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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仅不动声色走过去,乖乖坐下。
其他人的眼神很微妙。有的人很快联系到那条[爷是头猪]的说说,似乎明白了什么,似笑非笑;有的人则知道更多,认出夏仅是当初在kingdom报警、把江天扬给带走的人,看戏的神情一览无余;有的人还懵着,第一次看江天扬和什么女生有交集。
“来,继续玩,继续玩。”李铭启在屋中央一沙发上坐下,手里熟练地摇着骰子。虽然还有人好奇,时不时往一旁看,但都收敛许多,各玩各的。
夏仅很无所谓,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大无畏感。她靠在沙发上,默默打量屋里的一切。还没看多久,兜里一轻,是手机被拿走了。
她侧目,睨一眼身旁的人。
他身上有股凛冽又迷人的气息,不知道是不是处于眼下环境的缘故。音乐迷乱中,空气里无处不弥漫着香氛和酒精。它们相互交织在一起,像一种化学效应,生成无数隐隐作祟、让人内心情不自禁跃动的小因子。
江天扬把玩着她手机,划一下,有密码锁。好像瞬间感到很无趣,他把手机放另一边,撑着一侧面庞,看着她,低低地跟她说:“爷是头猪?”
“……”
看着那双沉沉的眼,夏仅没忍住,笑出来。
她没再看她,也用手撑着面颊,倚在沙发另一边。像只慵懒的小猫,看向热闹的房间,但其实没在具体看什么。
“笑吧,多笑笑,我发现你挺不长记性。”江天扬眼里多了几分冷锐,“就在这待着吧,好好长长脑子。想走的话,来我耳边,告诉我猪怎么叫。”
就像你这么叫。夏仅顶嘴,却只敢在心里。她用口型说了个“幼稚”,稍稍挪腾一下,更趴下去些,让自己躺得更舒服。
江天扬收了她手机,她没法再挑衅,得意洋洋地点开某游戏,给他听一声清脆的“timi”。
江天扬看她现在这副架势,双眼就要阖上,长长的眼睑在迷离的光中一颤一颤,一眼看穿,说:“劝你别睡。睡醒之后,我可不敢保证你在哪。”
?
夏仅瞬间清醒,诧异地看他一眼。
他不屑一笑,很快又恢复了冰冷的神情,收回目光,看向一屋的热闹。
夏仅这才开始坐立难安。
因为无事可做,也不能用睡觉逃避周围格格不入的气氛。她这才发现,原来无聊是这么的难熬。
虽然身边那人同样没什么事做,但他是这个屋子的主人,是整个kingdom的主人,在这样的环境里明显很惬意。并且,他可以闭眼假寐……
夏仅悄无声息地向面前桌子伸出手,指尖与一块小蛋糕不过几厘米时,一直阖眼的人忽然说:“挺自觉?”
她手下意识一颤,收回来,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整个人缩了缩,继续蜷在沙发另一角。一脸不服,却强行掩饰,最后变成一种莫名很可爱的傲娇。
江天扬看在眼里,不屑一笑,转过脸,又闭上眼。夏仅却不相信他会睡着了。
煎熬了一小时,事情终于有所转机。
夏仅当然不可能如某人愿,趴到他耳边,告诉他猪怎么叫。只是房间里忽然进来一个人,他俯身,几乎是紧紧地凑在江天扬耳边,向他耳语着什么,夏仅听不清。
不会是在告诉他猪怎么叫吧……她微微眯着眼,看着二人,脑子里忽然冒出这么个滑稽的想法,自己在一边乐了乐。
但很快,她乐不出来了。
那人走了,江天扬看向她。
她不卑不亢地与他对视。他那双深黑的眼浸泡在阴影里,却好像有零星的光在其中跃动。转瞬即逝,但被她捕捉到。他唇角也微微勾起,仿佛看到猎物,或者什么好玩的东西。她在心里暗暗揣测,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样,好像有些高兴。
“想不想去看点有意思的?”他问。声音微微上扬,低沉的音色好像更加蛊惑。
“什么?”夏仅有些迷惑。
他就看着她,等她的答案。
双手有一搭没一搭地绞着头发,夏仅想了想,点点头:“好啊。”反正她不愿再在这儿待了,无聊到简直要发霉。
江天扬起身,背对着她。
她跟着起来,漫不经心地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站到他身后,等着他带路。
他微微侧身,看了她一眼,俯身拿起她手机,放回她外衣兜里。
夏仅有些不解地看他一眼,难道他一会儿不准备再把她困在这房间里、用无聊来折磨她了?
她没问,跟他离开这间最豪华的房间,下了一层楼,又开始弯弯绕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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