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贺濯X江恪(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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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的哪天,江恪都从未感受过这样的体贴与呵护。
大概也就是他的婴儿时期,有人如此对待他了吧。幼年以后,因为无父无母,父母很早就因为出车祸去世,他就被迫沦落到了孤儿院。
孤儿院也不是全权被照顾,年龄大的需要照顾年龄小的。
后来成年了,为生活拼搏,进了职业队,当了队长,依然还是需要去顾全大局和扶持队友保持纪律。这种谨小慎微的一点小帮助,都忍不住让江恪红了眼眶。
他接过包子,没嫌弃这包子不是肉馅的,狼吞虎咽就趴在床上啃了起来。
一旁的贺濯看他吃得急,又递上了那杯热牛奶:“慢点吃,急什么。”
“饿死我了,昨天都没怎么吃饭。”人家都说秀色可餐,但这股美色尝到以后随之而来的就是肚子的饥饿,压根没什么用。江恪才不吃那一套,他风风火火的将这些包子都吃完,整个人就差没瘫在床上。
但贺濯抽空过来这一趟可不是随他胡作非为的。
他扬了扬钥匙串,做了个邀请:“去我公司吗,我现在还得忙公务呢。”
“不……”江恪想回答一声不去,但转念一想,不行,睡都睡了,了解一下对方应该也没什么的吧?他话语转了个弯,硬生生改口,“去,你等我换个衣服。”
换衣服的时候江恪也没扭捏,当场就脱了自己的衣服。从贺濯的角度望过去,对方的皮肤很白,一闪而过,腰上有精壮的腹肌还有背部明显的膏药痕迹。不仅如此,锁骨、腰腹,还有自己的一副杰作。
贺濯眼神暗了下,随后忽然想起一件事,便准备问问他:“前不久回来后跟朋友去过一次中医馆,那里的按摩技术还不错……”
话音刚落,江恪浑身不自在了起来:“按摩还是不要了吧,我很怕痒,别人弄我的时候总忍不住想笑。”
原本是打算说带他去按摩的贺濯又把话憋了回去,改口:“要不我去学学,以后帮你按摩?”
以后……?
我们会有以后吗?
江恪心里这个想法突然冒出来,但瞬间被他扼杀在了摇篮里。
想什么呢,对方情缘跟你过这么久,心里应该高兴。
应该暂时不会是孤家寡人一个了吧,江恪心里偷着乐,面上却表现这漫不经心,缓缓的说了声好啊。衣服很快就换好了,江恪跟着贺濯下车,一同进了贺氏大楼。
一楼的前台、保安,见了贺濯都纷纷喊了一声总裁早上好。
贺濯都淡淡的以点头回应了他们,这些一系列的反应让江恪看的乐不可支。没想到啊,自己见了他认真的一面,也见过他狂野的一面,如今这幅精明干练的样子反而让人有些不适应。
但江恪也只是看着乐而已,面上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笑意,也装作一副正统的样子刚正不阿的进了办公室。他以为办公室里应该只有贺濯一个人,谁知刚一进去,里头的人就冒出来一个小头出来。
看这熟悉的小短发,明亮澄澈的双眼,江恪一眼就认出这是当初那个没答应自己要求的主播——是叫顾恰吧?他眼眉一挑,心里一咯噔,不禁想起早上贺濯那个欲言又止的话语。
我身边有人……
这个人,不会说的就是他吧?
为了验证自己心里的猜测,江恪似乎灵魂出窍的问道:“你刚才说的身边有人,是不是就是他?”
贺濯将东西都放在桌面上帮他归纳好,倒没一点尴尬:“嗯,他是我表弟。”
完了,江恪感觉自己是不是被诅咒了。他低头想着,老子第一次被拒绝是因为顾恰,第二次拒绝是因为你。为什么拒绝我的两个人,还偏偏是表兄弟?这是一种诅咒吗,他江恪是不是被蛊了!
江恪心里一种悲从中来的感觉,生无可恋开口:“草,你知不知道,要是你没回来,要是当初我成功了,现在我可能是你弟夫,而不是……”
“你变成了我嫂子了是吗?”顾恰还偏偏在此时补刀。
江恪瞬间炸了,他讨厌这样的称呼,但反驳的话却非常有歧义:“狗屁的嫂子,老子是男的。”
话刚说完,他又暴躁了,甩了甩脸:“老子还没答应呢,什么嫂不嫂子的,根本不一定。”
这话说完,周围忽然陷入了一阵寂静。江恪抬头看,只见顾恰和贺濯都以一种惊讶的表情看着他。顾恰的眼神中带着震惊,而贺濯的眼神……竟然还透露着一丝、惊喜?
靠,我并没有说我同意后我就是嫂子!
江恪感觉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索性慵懒的往沙发那一躺,什么东西都不管了。在他这栋大楼里也没什么好玩的,但江恪倒是发现了一个快乐之处。
沙发对面是个落地窗,从他躺在的这个位置上往下看,整个城市一览无遗。熙熙攘攘的人群与十字路口的车水马龙相比较,人世间的热闹也差不多都在这里尽数收入眼中。江恪趴在那里,原本只是看着的,但他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那天以后,江恪从没主动说起两人的关系,倒是贺濯很积极的一直约他去各种地方玩。两人似是心照不宣,保持着爱人之间的联系,却又闭口不谈这是什么关系。
过年的那天晚上,贺濯把他带到了顾恰的家里。
据他说过,从小父亲早亡,母亲改嫁,所以他才选择了出国念书。但在那以前,母亲还未结婚时他一直无处可去,总是寄宿在小姨的家里。比起血肉上的至亲,感情上他更偏向与小姨一家。
江恪也很相信一句话。
孔融曾提出过一个观点,生育之恩远不如养育之恩。大概的意思就是,只是将子女生出的恩情,远远不如一直养育他长大的恩情。如果不是白眼狼,被收养的那些人一定是偏向于自己的养父母。
只可惜孔融这个观点的确是对的,但在当时以孝道为先的时代并不受认同,最后还是因为他说的这句话被曹操当做借口以不孝的名义给杀了。
儿女与父母的感情是多年相处、多年养育再加上生育得来的恩情,如果只有生,没有养,那与陌生人无异。江恪深谙此理,让他回想自己的父母亲,连记都记不起来,何谈怀念呢?
最多是悲凉感。
晚上入睡的时候,江恪能看见周围墙上的那些贴纸和照片。全部一张一张的贴在墙壁上,都是小时候的贺濯。他半跪在床上,探出脑袋往上看,仔细的望了几眼小时候的他。
小贺濯跟现在的贺濯也没多大差别,相反还是现在的贺濯更灵活一些,那些照片上面竟然没有一丁点的笑容。偶尔贺濯跟顾恰拍照,他才露出了点开心的表情,其他的那些照片总有些孤零零的感觉。
其实我们两人,也有同病相怜。
他心理这样想。
江恪正看着,身后的贺濯突然从他的腰上搂了过来,唇角蹭了蹭他的鼻尖:“看什么呢,还不赶紧睡觉?”
“你别蹭我,痒……”怕痒星人立刻投降,没敢再去看那些照片,老老实实的躺了下来钻进被窝里。但今天贺濯突然不太老实了,平时他看着跟正人君子一样,此时却忽然一直伸着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江恪被蹭的弄出了火气,他头一次冒出了羞耻心:“不行,你家人都还在这里,还有你表弟在隔壁……”
他虽然整个人是放得开,但完全不是这种程度啊,当着别人家人的面偷偷做这种事,很别扭的好不好。但偏偏贺濯来劲了,脸上露出很得意的笑容:“巧了,就因为这里是我长大的地方,所以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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