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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想问什么？”老头自知这件事已经躲不过去了，便也不再逃避。
“我想知道八年前你到底看到了什么？”付烨燃毫不客气的坐在沙发上：“为什么这件事情隔了八年才翻出来？”
八年的事情太过久远，老头想了一会儿才答道：“八年前那个晚上，对面的小江就……又被……”
老头回头看了眼身后的窗户，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刚好可以看见江寒的房间。
“你们应该都知道，像这种老房子，隔音都不太好，有点什么事儿，街里街坊的全都会知道。”
“小江被打当时在这一块儿不是很稀奇事，主要是那孩子的态度也……”老头皱了皱眉头：“他也不反抗，那老大个孩子了，总是被他爸打，看着也没有什么脾气的，一开始也有人上门劝过，但是小江自己本人也不放在心上，后来大家都当做没看见了。”
林憬的心脏好像被一直无形的手给拧住了一样，揪心的难受。
怪不得当时江寒总不让林憬去他家。
“不过人嘛，总有窝火的时候，那天都听到了小江和他爸动手的声音，之所以记得那么清楚是因为那天的摔门声很大很大。”老头说：“那么个温和的孩子，还是头一次见他生那么大的气。”
“当时所有人都说小江摔门离开了，但是……”老头又回到看向了那面窗户：“只有我看到的是小江并没有离开，而是之后才走的。”
“这就是八年前的全部事情经过。”
付烨燃：“但这和作伪证有什么关系呢？”
老头叹了口气：“一念之差吧。他爸是什么人，我们这些街坊了解得很，小江可能是一时冲动，但这样的人明显不值得他赔上一生，大家都说看到他摔门就走，我就……”
付烨燃皱眉，这话乍听之下没有什么问题，但是细想之下又觉得哪里不对。
“我记得他爸死的时候是晚上吧？”
八年前的事情了，付烨燃记得也不太清楚，就只隐约记得那是江寒高考之后发生的事情。
高考时间是六月份左右，那个时候还是夏天，天黑得还很晚。
现在老头看上去六十岁左右，那么八年前也就五十出头。
付烨燃指了指面前的窗户，问道：“从这个窗户看到的？”
“对，就是从这里。”说完，老头又说：“前面的事情其实我都没有亲眼见到，是从邻居那里听说的，当时这件事讨论度挺高的，所以记得也比较清楚。”
付烨燃继续问：“那你为什么说你看到了江寒？”
“那天我刚睡醒。”老头说：“天气热，也没什么好消遣的，醒来之后就想来看看月亮乘乘凉吧，就刚好看到小江在房间里翻找着什么东西，然后就走了，我又看了一会儿，就去睡了。”
付烨燃：“当时天黑了？”
“对，黑了，而且天都快亮了。”
付烨燃想了一会儿，问道：“天快亮了，你怎么知道，有看时间吗？”
刚一进门的时候，付烨燃就发现了，这个老头的家里面并没有挂钟。
老头想了想，回答：“太阳都要出来了，我还需要看时间吗？”
“啊，对了。”老头继续补充：“我那天听到了公鸡叫声。”
付烨燃一愣，然后露出了个笑容：“原来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 _(:3」∠)_这章比较短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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