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历橦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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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着贵妇人珍妮特的疑惑，历橦微微笑了笑，做出了她的解释。

“我的意思是……如果，您要比皇后还要先拥有这些新的衣服呢？”事实上，她本可以通过副主教克洛德那里和国王甚至王后搭上线的，毕竟，现在克洛德不是已经认识了路易十一了吗？

不过，路易十一是对炼金术有兴趣，而且……如果和皇族搭上线的话，虽然好处很多，但与此相比的麻烦也会接踵而来，她还是少给自己找麻烦比较好。

珍妮特皱起了眉头，只听历橦进一步解释道：“亲爱的珍妮特夫人，我们其实可以做个交易，如果有我有新的主意可以做出另外一件完全不同的衣服了，第一件先卖给你如何？到了那时候，当您穿着我的服装出现在其他贵妇人的面前时，大家都会很羡慕你的。”

反正这些贵族们无事可做，整天攀比已经成为了他们的爱好了，相信这位贵妇人也不会例外。

果然，当听到历橦的这番话时，这位贵妇人的眼睛亮了亮，第一个穿新衣的人么？让所有的人都来羡慕，这听起来倒是不错，不过……

珍妮特夫人并不想就这么认输，如果就这么妥协了，那她岂不是太没面子了。

于是她冷哼了一声：“你就这么有自信你的衣服没人可以做出来？”

历橦翘起了嘴角：“夫人，从艾丝梅拉达将那件衣服卖给你到现在，您的裁缝们似乎并没有研究出来怎么制作这件衣服吧？”

珍妮特冷哼一声：“如果给他们足够的时间……”

“当然，我相信如果给您的裁缝们足够的时间，他们的确是会做出来，可是那个时候我已经做出另外一件与众不同的衣服了。”历橦的笑容似乎扩大了一些。

珍妮特气结，这样的话还有什么意思呢？

“……这么做，你到底能得到什么好处？”她问，来当她的专属裁缝的话，这个人是不会少了她的金钱的，而且她还能借着她这个贵妇人的名义多多少少能成为人上人呢！

历橦不在意的耸了耸肩：“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好处，我只是觉得，与其给别人打工，还不如自己创业来的比较好。”

珍妮特冷哼一声：“难道你想和巴黎的老牌店铺竞争？”

“为什么不呢？有竞争才会有动力不是吗？而且没准我还能从别人的衣服里得到灵感呢。”

看起来她似乎是说服不了这个异国女人了。

这让珍妮特感到不甘。

仿佛是察觉到了这位贵妇人的情绪变化，历橦将自己做的另外一件衣服从布包里拿了出来：“夫人，让我们来谈谈其他的怎么样？我相信，这件衣服您一定会喜欢的。”

说着，她将这件衣服在珍妮特的面前抖开了，这是一条鹅黄色的连衣裙，因为是带着目的做的，历橦早就在上面绣上了繁复花纹，剪裁也趋近于华丽，如果不是因为要卖的话，历橦还想自己穿呢！

珍妮特的目光自然被这条新式的连衣裙给吸引了，她不由得站起了身来走到了历橦的身边：“这、这是……”

比起这个时代的裙子来说，这条裙子少了些厚重，却变得轻灵飘逸，上面所点缀的花纹与她之前所见过的都不同，她不由得想要伸出手去触摸，可是却堪堪止住了手。

“咳……”似乎是因为自己的失礼，珍妮特干咳了一声：“这是给我的？”

“当然，夫人，不过这可不是免费的，在整个巴黎，这样的裙子就只有一条而已，而您刚才的表现已经告诉我您很喜欢了不是吗？”她可是特意按照欧洲人的大骨架来制作的，再加上那次艾丝梅拉达对这位贵妇人的描述，她也已经将对方的身材差的八九不离十了。

听闻这是卖的而不是送的，贵妇人到不怎么惊讶，而是抬起了头来冷哼了一声：“哼！钱我有的是，说吧，你要多少才肯卖？”

……

从贵妇人家中出来，天色已经接近办完了，这一次，历橦除了赚到了不少钱之外，还和这位贵妇人定了一个契约，那就是一有新衣服一定要最先卖给她，对方愿意出很多的钱来买。

“拿着，艾丝梅拉达！”历橦将赚来的钱分了一些给艾丝梅拉达，艾丝梅拉达连连摆手：“我？不不不，我就不要了，我什么都没做不是吗？”

“你可是将我带到了珍妮特的面前不是吗？”历橦将钱硬塞给了她：“更何况我们还有合同的。”

当然，至于克洛德那份嘛，她早就留下来了，只不过最近没去圣母院，还是抽个时间给他好了。

艾丝梅拉达小心翼翼的收下了钱，这才松了口气问道：“历橦，我真佩服你。”

“什么？”历橦不解。

艾丝梅拉达解释道：“我没想到你有胆量去和一个贵族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