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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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决定【假装不知情和他们交好,接近柳思锦,暗中了解这件事】。
你提议换个地方、邀请他们四人小坐,将他们带到静风茶楼,要了处雅间。
那对夫妻起先有些戒备,但见你与柳思锦相识,便放松了警惕。
静风茶楼的拿手菜被你点了齐全,除拾音站着伺候外,你们五人共坐一桌。
男子倒了杯酒,举起来正欲敬你。
拾音赶在众人落筷前、率先上前为你布菜。
那两夫妻和歌女没见过这阵仗,显得有些发愣。
柳思锦倒是没说什么,只是至始至终都不搭话不拿筷,缄默坐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没有阻止拾音,只是随意道了声,‘不好意思,家里下人规矩惯了,还请诸位别介意。’
你既已这么说,旁人就是有意见也没好意思再提。
女子向你试探道,‘我观萧夫人言行,想必也是出身世家大族,不知是哪一处人家?’
你摇头笑道,‘远房攀亲而已,夫家规矩多、哪里算得上大族。远不如二位,吕公子出身新俞吕家,吕夫人又是平清候长女,倒是我、叫人笑话。’
那对夫妻见你竟知晓他们‘身份’,脸上表情一僵。
女子尴尬笑着,眼神飘忽,开口道,‘我出嫁回门,在外走动不多。脑子不好使,不知与萧夫人、是否见过?’
你连忙否认,‘吕夫人说笑了。我平日就在家里呆着,哪有什么机会出来走动。我对二位闻名已久,今日偶遇,故才忍不住相邀。’
两人见你不像说谎,柳思锦也没出面表态,就打着趣信了你的话,没几句便与你熟络起来。
你从他们的言语中了解到,他们自称来京城扩宽吕家生意,目前正与柳氏合作,收购了一批柳氏的瓷器。
他们甚至还暗示你,有意找人共寻销售门道,提议你拿银子入伙。
你表现得十分感兴趣,像极一个不谙外事的后宅新妇。
你没半点戒备心地说道,‘好啊!但我毕竟在夫家、解释起来恐有些困难……’
你眼睛发亮,似乎想到了解决方法,‘我自己身上有些余钱,可能没那么多,不知能否参与?’
你私下投钱,正免将事情闹大,那两人更是兴奋高兴。
女子抓着你的手,满脸亲切就要与你共商赚钱大计。
你们还没来得及说上话,那头柳思锦放下筷子,惹来动静吸引了众人目光。
你满脸无辜地侧头看去,见柳思锦眉目清冷地注视着你。
他眉头微微收拢,对你道,‘跟我来。’
柳思锦话说完,便起身朝三人拱手行礼,率先走出雅间。
你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眸光渐沉。
你本应生气柳思锦言语的不客气。
可他蹙眉深思、端正自持的模样,让你不受控地回忆起曾经默默关注他的心情。
欣喜、期盼,自傲又自卑。那是你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心脏扑通狂跳的感觉。
那时候、你心里总像是有只野猫在挠爪,抓得你心烦意乱。
当时有些事你明明知道不应该做,可当下在他面前,就不管不顾、不计后果起来。
你起身向两夫妻与歌女致歉,无视他们疑惑探究的眼神,领着拾音随柳思锦身后离开。
柳思锦将你带到静风茶楼的后院,后院清静,圈种着一棵榕树,四周铺满不知名的黄色小花。微风拂过,花香扑鼻,你默默注视着柳思锦清瘦的背影,夕阳的余光隔着榕树洒落在他身上,落下斑驳树影。
以往的柳思锦,无论身处何处,以什么样的姿态,都是闲雅自如、淡然于世的。
可如今,你再看他,却像是有什么枷锁、缚紧他这一股惬意东风。
让他添染上凡尘孤寂,只能笨拙地摸索前行着。
你有些遗憾、有些缅怀,也有几分被人摔裂喜爱珠玉的恼怒。
连你自己也说不清,这份复杂的心情从何而来。
拾音停步守在不远处,你上前与转身的柳思锦对视。
你不喜欢跟柳思锦独处。
这会让你想起,陇西分别时的不愉快。
柳思锦看着你莫名叹气,眸子溢满无奈忧愁,他缓缓道,‘殷大、萧夫人,草民不明白,您隐瞒身份,接近吕兄、吕夫人所为何意?柳家的一点小生意,如何入得皇后娘娘亲族的眼?’
柳思锦说话声音温和谦逊,甚是好听,特别能令人感同深受、领悟其情绪。
你微抿唇,这样的柳思锦,让你喉间有种涩涩的感觉。
你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打着小扇、抬头望那棵没长大的榕树,装作无意地说道,‘柳氏经营布匹文墨,什么时候也开始涉及瓷器了?’
上辈子,你也没听说过这件事。
柳思锦脸色微变,‘这与萧夫人好像并无关系。’
你侧首看他,‘那柳公子出现在博文馆,与国学学子来往甚密呢?’
柳思锦为人,就好像一张干干净净的白纸,让人一眼能看得透、再看只觉更美。
若是有人骤然在他这张纸上泼墨,他就会变得手足无措,慌张得不知如何落笔。
他焦急掩饰、越是极力想淡化纸上重彩,越是将自己逼得破绽百出,一塌糊涂。
柳思锦或许是想撒谎,声音扬了几分,结果什么都没说好,‘我、国学学监是恩师故友,我只是、恩师让我,我奉恩师之命前来拜访。’
你神色冷然。
这件事,上辈子和这辈子,你是第一次听说。
柳思锦为什么要来京城?
为什么要参与自己不喜欢也不擅长的生意买卖?
和他身上拿不出一百两银子有关吗?
‘萧夫人!’柳思锦陡然低声唤你,将你从沉思的思绪中惊醒。
你眨眨眼,疑惑地看向他。
柳思锦板着脸,视线飘忽、左右寻不到落处。
随后片刻,他平缓呼吸,正色厉声说道,‘萧夫人已为人妇,不应再用这种眼神、看着别的男子。’
‘哈?’你歪头惊诧地轻呵。
你也没料到,自己时隔多年,竟又被柳思锦教导起了女德。
你毫不客气地回嘴他,‘柳公子,你可是误会了什么?’
你觉得柳思锦大抵是疯了,竟敢与你这般讲话。
你说话本就刻薄强势,待柳思锦早就不如当初。但凡有人令你不满,你就忍不住竖起全身的刺去扎他。
你脾性毕露,嘲讽道,‘本宫与你虽是旧识,但那已是旧事。本宫这双眼,看什么人、怎么看,总归落不到公子身上。不劳公子多费心,也请公子莫要自命不凡。’
你话说完心中畅快,嘴角略微上扬着。
但移眸,你见柳思锦脸色煞白,身体僵直。你哑然稍有些后悔,微垂眸,终究收敛了语气。
你劝说柳思锦,‘柳公子,人心险恶,此处不是你该待的地方。你又何必强求自己做不擅长的事?回陇西去吧,想必你兄长与父亲也一定很担忧你。’
你可以摸着自己的良心发誓,你只是基于过往情谊,随口给柳思锦几句忠告。
你既没逼迫柳思锦,又没羞辱指责他,竟能耐地将他说得眼尾泛红。
若是同样的表情,换了狗皇帝来,他多半就会委屈卖乖,惹得你心下不忍。
可柳思锦不一样,他红着眼尾,眸子泛浑,表情却流露出一股坚韧。
那是你看不懂的复杂情绪。你像是被什么人紧揪着示威,使得你万分烦躁和不喜。
虽然你并不想承认。
但在这一刻,你清晰地感觉到、曾经陇西那位雅然闲逸的临溪公子消失了。
你收起心中一闪而过的失望,不再向他问话。
你告别柳思锦等人,此时已是傍晚,天微微有些灰朦。
你上马车前,被女子偷塞入手一个装药的小瓷瓶。
她满脸堆笑,显然是挂念让你投钱做生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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