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玉泠然提示您:看后求收藏(20、第二十章 路见不平一声吼,从郡主到淑妃,漱玉泠然,海棠文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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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这辆车又要冲一个垂髫小童直撞过去,倾刻间就要把孩子碾压在地,我撕扯着喉咙,声音都变形了。“度娘,快去……”我已经没有时间说出“快去救救那个孩子”这样一个长句子,幸而度娘不点亦透,立时飞身过去,一手将孩子一推,一手拦住了那匹发疯的马。

我全身一软,几乎坐在了地上。珠儿这辈子,肯定跟马犯冲,所以一马当先马到成功的事,从来没有我的份,但马失前蹄人仰马翻的事屡屡出现,甚至将来有一天马革裹尸,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

清醒过来之后,我的第一反应是去看度娘,度娘满面红光英姿飒爽,正在被围观群众如痴如醉地搞个人崇拜。那个孩子的母亲,跪在地上恨不得三跪九叩,度娘连忙扶起伊,一面说出了所有见义勇为者事后总要说的一句台词,“没关系,这是我应该做的。”

大家正沉浸在一片劫后余生的其乐融融里,忽然人群里发出一声振聋发聩的怒吼,“这是谁的车,这样横行霸道。”

“是我的,怎么了?”车篷里冒出一股懒洋洋的味儿。

这种事不关己的语气激起了众怒,人们你一言我一语,“撞了人还不出来道歉”,“老大爷摔了个大跟头,不知道摔坏了没有”……

架不住千夫所指,车篷金石为开了,那人跳下车来,方才周围的一致声讨一下子变作这里的黎明静悄悄。我这才有机会细细打量一下肇事车辆和它的主人,所谓鲜衣怒马锦衣貂裘,就是为这幅趾高气扬的画面量身定做的吧!

难道这马耳朵里也被放了只蛐蛐进去,但是转念一相,我便从个人经验的思维定势里跳脱出来,这匹马的耳朵里被放进蛐蛐的概率,大概跟深秋时节抓到蛐蛐的概率差不多,那么驾车的人就是有意飚车,视人命如草芥了!

我的小宇宙瞬间爆发了,跳到他面前:“你是谁,为什么在大街上横冲直撞?”

那人挑动半边脸,斜眼呲牙,不屑地笑道:“我是谁?你还是先问问我爹是谁?哼,说出来吓死你!”

我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也斜眼呲牙,不屑地笑道:“凭你爹是谁,你在大街上撞人就是不对!赶紧道歉!”

不料那人更无赖,摊手向人群作无知状,笑道:“我撞人了?我撞人了吗?谁看见了?”

这时那个孩子的母亲偷偷在背后扯我衣角,劝道:“公子,算了,反正孩子没事,就不要跟他缠下去了。公子可知道,他爹是……”

管他是谁,就算他说他爸是萧尧,我都不怕,像这种做下错事又不知悔改拒绝道歉的败类,就配扔两颗□□给他来个人道毁灭。

我怒其不争地跳起来,“你们这样纵容他,他以后会变本加厉的,你能保证你的孩子每次都没事吗?何况刚才他的车刮倒那么多人。”

大嫂不说话了,旁边有几个汉子站了出来,“这位公子说得对,咱们不能再纵着他了。”

那人蔑视地看看周围,突然“嗤”地一笑,“好啊,你们想怎么样?想告我吗?告啊!谁来告?”

人群又一次这里的黎明静悄悄了,我上前一步,一拍胸脯,道:“你刚才差点撞倒我,我来告你!”

刚才旁边的几个汉子,一听原来人间自有真情在,世间真有出头鸟,也纷纷赞道:“好兄弟,有义气,我们给你当证人。”

说走咱就走,我转脸一看,却不见了度娘,四下寻觅,那恶少笑嘻嘻道:“怎么?后悔了,想打退堂鼓?”

我瞪他一眼,“你娘才打退堂鼓呢!我在等人。”

好在度娘恰到好处的赶来了,一行人浩浩荡荡前往京兆尹公署。

到了京兆尹公署,京兆尹传出话来,说前方军情紧急,要立即前往细柳营点兵,我听了还真有点着慌,心想不知爹从永州回来了没有。

但这个恶少真是缠人,京兆尹不在,他就提议去西京治下的顺兴县衙,请县令断案。我想了想,怕什么,有理走遍天下,当下便同意去顺兴。

到了顺兴,击鼓升堂,县令坐在“明镜高悬”的匾下,问:“下跪者何人?”

那恶少答:“吏部侍郎崔哲熙之子崔广晟。”还真是到哪儿都不忘带上老爸。

轮到我了,我蓦然一惊,刚才走了那么长时间的路,怎么就没想起给自己起个艺名呢,总不能说我叫“麻辣鸡丝”吧,就这么会儿工夫……我结结巴巴:“珠……朱……朱尧!”说完心中一宽,这串烧而成的临时姓名好歹还像个人名。

崔广晟还当我听到他爸的大名害怕,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眉梢眼角写满了得意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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