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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观给我发消息的时候,我正坐在二十一楼的落地窗前看下面仿佛要连成一线的车流,宾馆配的小冰箱里放着洗好装盘的葡萄蜜瓜橙子,下层放着拉图和木桐葡萄酒,小柜子里还塞了些零食。
——刚下飞机,小李接我,一会儿回来,困了就先睡。
——不困,等你呢。
如果我能睡得妖娆而性感,那我也不妨边睡边等,但路乔从来都说我睡着就像死猪一样,扭成一团蓬着头发,如果我能在程观回来的时候提前醒来睡意朦胧地睁开眼,微张着嘴脸颊绯红地看向他,也不失为一种选择.
但我一睡就会睡到天亮,而我不想错过任何一个和他共处的夜晚。
所以我寂寞地坐在可能一晚可能将近一万的酒店房间地板上吃腰果。
得知房价的那天我惊呆了,差点就要收拾东西立刻滚出去。
程观异常淡定地哄我说没关系,自家酒店住着不花钱。
?谢谢您,我还真的有被安慰到哦。
前台说他把这间总统套房包了一年,至少一年里我不用再操心租房的事情,还能顺带着养他买给我的白猫奶豆,就得过且过地住了下来。
我赤着脚从地板上站起来,对着落地窗的倒影看自己的腰线和腿,想象摄入的脂肪一点点长在身上。
窗外的广告牌上是当红小生顾辛旅,和现在一众娘里娘气挑染卖萌的男星不一样,他像是从上个世纪穿越来的老派硬汉流,脸颊还有些奶气,但眉宇硬朗,脸颊线条清晰英气,鼻梁挺拔,有时有些直男,说话不转弯的那种,既不讨好粉丝也不争流量,专注地做他自己爱的音乐。
我大学时曾疯狂地迷恋他,在他二十一二岁刚出道的时候发了疯一样收集海报签名专辑,省吃俭用坐飞机跟着他去各个城市,抢前排的座位听无数遍同样的演唱会,举着手机对着他的脸永无止境地拍拍拍。
直到我看到他在晚会上端着酒毕恭毕敬地站在程观面前,点头哈腰说谢谢程总照顾,感谢程总提携,然后笑得谄媚,一饮而尽,拘谨地站在一边等程观点头。
那是一个在无数次采访中说自己为了保护嗓子滴酒不沾作息规律的人,一个靠作品说话不随便接代言甚至很少出席活动的人,一个让粉丝可以把“风骨”挂在嘴上爱他卓尔不群爱他珍惜羽翼的人。
程观没有点头,他过来搂我的腰,低语道:“你是不是喜欢他的歌?我让他唱给你听。”
我看着那张曾经迷得我愿意赶半夜的飞机去外地接机,又赶着凌晨六点的飞机回学校的脸,笑着说:“不用了。”
程观不是个被大众熟知的暴发户土豪,他是个彻头彻尾低调行事的富二代,也就是全国各地飞一飞谈谈生意签签合同,但小到日用品牌子,大到综合型商场或是楼盘,好几个我常年眼熟的东西背后却都是程家的产业。
陈默给了我一个列表,是隶属于程观家公司下的不同品牌,例如做少女品牌服装的乐乐屋,例如做电器的匹玛,例如做家具的诺瑞克,像是隐在贸易链网中心的蜘蛛,触角搭在不同的丝上。
我的钱就顺着这些丝,条条大路通罗马,送到了同一批人的口袋。
微信群里聊得沸沸扬扬,准备着下周的大学同学三周年聚会。
我掐掐算算,那天正好程观飞广州,我有空。
他回来的时候,我正百无聊赖地躺在地板上,脚翘在沙发上,头枕在流氓兔玩偶上,屏幕里叽里呱啦都是美妆博主大兔尾巴给口红试色,手臂划得一道一道全是深浅不一的红,我按了暂停凑近屏幕去看,春季新品哑光豆沙色应该衬我的肤色。
程观把包往鞋柜上一放,蹲下来看我衣冠不整地躺在地上,手掀开袍子伸进去摸了摸我平整的小腹:“吃过了?”
“这也能摸出来?”我把手机锁上,随手一丢,扑上去搂他的脖子,亲昵得像是饿昏了的猫见铲屎官:“你吃了吗?我下厨。”
“你会做饭?”他扬眉侧脸瞧着我。
“我会下泡面。”我实话实说:“但我泡的泡面是全天下最好吃的泡面,我还可以给你加个蛋。”
他似乎兴致不错,捏了捏我:“今晚不用了……”
他低头咬住我的嘴唇,细细地吮|吸,扶着我的后脑,温柔地像是对待一件艺术品,最后吻了吻我的嘴角:“我更喜欢你。”
我愣了一下才发现他把我比作了泡面,气呼呼地去解他的领带,他拍拍我示意我慢些,然后不慌不忙去洗手间把手洗净又烘干。
我眼巴巴地坐在地上等他,肌肤裸|露在外丝丝缕缕的凉,恨不能贴在地暖的地板上,但迷迷糊糊却觉得他停下来去洗手的样子较真又迷人。
我望着窗外迷茫地看了一会稀稀落落飘的冬雪,才想起来关灯。
但我跳起来还没走到遥控器那里,他就一手捉住了我的手腕,手掌还有些湿润,俯身吻了下来。
我抵着他的下巴笑:“关灯呢。”
他不依,另一只手牵着我的手松开皮带,步步趋近,我乖巧地顺着他的步子,直到背脊一凉,贴在了落地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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