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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的窗帘没有拉严实,透了些光亮进来,朦朦胧胧的光,却能让冷静隐约看清他的五官。
他的眼睛太亮了,如漆黑夜空中最明亮的那颗星子,又如熄灭的灰烬中仅存的火光,冷静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抖着声音问:“什,什么事?”
费腾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低沉钝哑的声音传来:“最美好的事。”
冷静心里仿若有暖风拂过,吹绿了湖水吹开了百花,她嘴角不自觉地翘了起来,看着他的极亮的眼睛,轻声道:“好啊。”
费腾亦勾了勾唇角,低头吻上她的唇,好像花瓣一般甜美柔软,是他尝过的最甜味道。
天还没亮,费腾就醒了过来,他习惯了早起,一般五点半就会起床。
他睁开眼,发现冷静正枕着他的胳膊,面朝着他,睡得香甜,他凑过去,在她的额间落下温柔一吻,然后轻轻地把手抽了出来,下床去发短信。
他先给特警大队宁致强队长发了短信,向他请半天假,又打了个电话给杨志,让他组织队员们好好训练。
他打完电话,去浴室冲了个澡,他裸着上身站在镜子面前,酒精过敏的红点红斑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后背的几道抓痕,肩膀上的几口牙印,他勾唇笑笑,这是她留在他身上美好的印记。
他用浴袍裹住身体,回到床前,悄悄地爬上床,从背后抱住她。
冷静昨夜被折腾坏了,睡得昏昏沉沉的,醒过来时,室内的光线已经很明亮。
她的身后,费腾似乎还在熟睡,呼吸平稳。
她小心翼翼地转过身来,将棉被拉起,盖住自己的头,好一会儿,才敢拉下来一些,偷偷瞄他一眼,见他双目紧闭,没醒过来的迹象,才松了口气。
冷静的视线正停留在他的胸口,突然想起昨夜,她摸到他胸口下方碗口大小、凹凸不平的疤痕,她猜测那应该是枪伤。
当时她就心里一痛,想要看一看,却被费腾阻止,甚至有些恼怒她的不专心,一下又一下地深入再深入的逼进,让她彻底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此时正是大好机会啊,冷静轻轻地将被子往下拉,婴儿拳头大小的疤露出来了,狰狞可怖,冷静鼻子一酸,眼睛湿润了,他那时该有多痛啊!
她将头往下,嘴对着伤疤的位置轻轻吹气,如此她心里的难受才稍稍缓解了些。
费腾洗了澡后回到床上后就再没睡着,强自忍耐着,不去碰她,不去打扰她,怕一触碰到她,自己就又会再次失控。
可她倒好,居然又来挑逗他,而她本人却还浑然不觉,她那樱桃小嘴里呼出轻柔而温热的气息,扑在他的胸口,酥麻的痒意瞬间蔓延全身。
他再无法忍耐,伸手将她拉了上来,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你在做什么?”他的双眸炯炯带着火。
这眼神和昨晚如出一辙,代表的涵义不言而喻。
冷静吓得咕咚一声咽下一口唾沫,道:“把你弄醒了?对不起,我,我就是想看看你胸口的这块疤。”
费腾道:“我没睡。”
冷静“啊”了一声,粉拳砸在他的胸口:“讨厌,居然装睡。”
“确切地说,我在忍耐。”费腾的呼吸又沉又急促,滚烫地喷在她的脸侧,烫红了她的双腮。
怎么办?冷静看着他越来越危险的眼神,搜肠刮肚地想自救的办法,还是转移他的注意力吧。
“你那是枪伤吗?一定很疼吧?”冷静瞥到他的胸口,灵光一闪。
“不疼,这点疼不算什么!”费腾轻笑了下,看着她:“那你呢?还疼吗?”
他怎么不按套路出牌,怎么不跟她说说这枪伤的故事。
冷静心里腹诽着,脸迅速红艳起来,小声嘟囔了声:“还不都怪你。”
费腾不由得想起昨夜她哭着说要喜欢他,永远都喜欢他,求他放过她的样子,他心里明明万分怜惜,行动上却又忍不住要继续欺负她,只想听她多说几句喜欢他。
大概是酒精的作用,大概是她太过甜美,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溃不成军。
费腾怜惜地俯身吻了她粉红脸颊,道:“要不我也帮你吹吹吧。”
说着,他就钻到被子里。
冷静吓得失声尖叫:“不要啦。费腾你快上来,你电话响了,可能有紧急任务,你快出来!”
费腾本来也只是与她闹着玩的,见她吓得瑟瑟发抖,便不再逗她玩了,从被窝里钻了出来。
冷静松了口气,双手抓紧被子,挪得离费腾远一点,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费腾笑了笑,媳妇儿还是太害羞,看来得一步步慢慢来,他道:“不是想知道我这伤疤是怎么来的吗?你过来一点,我就告诉你。”
冷静不放心地叮嘱道:“那你说话就好好说,别乱来啊。”
费腾笑着点点头,冷静这才又挪了过去,头枕在他的胸口,问:“什么时候,怎么受的伤呀?”
“七个月前受的伤,在那次任务中,我战友牺牲了,被我昔日的战友一枪爆头……”
冷静之前听他说过这个任务,也就是因为这个任务,才有了后来他毅然决定回浮海,以及她误解的那些事情,但是他那是并未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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