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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如玉,贴靠在浴桶边沿睡着了。

胸脯微微起伏,美艳的樱桃夹在臂弯里隐匿踪迹。

他俯身撩了下水面,水已凉透了,她这么泡在里头,就不怕着凉吗?

彩屏自外端着热茶进来,邓大监朝她摇头叫她先别闯入。

夏奕将水里的人抱出来,瑗宛惊醒,迷茫地张开眼瞧他,片刻才真正醒转,勾着他脖子细声问:“王爷怎么回的这样早?”

夏奕从侧旁架子上抽下布巾将她裹着,咬牙切齿在她耳边道:“瞧我怎么收拾你。”

他将她扔在榻上,沉沉的声音从屏风后透出来,“把她叉出去。”

他没说是谁,但所有人都明白,庄怀雪脸色惨白,想奔到屏风后来求情。

邓大监将她拽着,对她摇了摇头,“姑娘好自为之,王爷跟陆姑娘一块儿的时候,最厌恶人打搅。您请吧。”

庄怀雪下了那么久的棋,为的就是能在夏奕跟前露露脸讨他的欢心,三叔在锦城得罪了他,父亲这官做的战战兢兢,要保住整个庄家,只得献出她来牺牲美色。

她不理会邓大监的劝说,伏地轻轻哭起来,“臣女跟夫人投缘,怕夫人一个人寂寞,特来相伴,不料王爷归来这样早,惊扰了尊驾,王爷息怒,是臣女太没眼色了。”

她声音很悦耳,苦苦哀求说着这样的话,还隐隐藏着几分娇甜。她膝行上前,希望夏奕看见自己梨花带雨的容貌和娇软的身段,她特地换了一套最好看的衣裳过来,为的就是给这男人发现她的美丽。

夏奕蹙了蹙眉,瑗宛只披着巾布,他不想她的身子被任何人瞧见。才要出言下令,一只软软的小手却勾住了他。

回过头,见瑗宛面露恳求之色,贴在他耳畔低声道:“王爷别生气,给人留点情面吧。”

夏奕笑了笑,在她腰上掐一把,“你设的这局,可真是烂透了。”

瑗宛不承认,小巧的唇贴着他脸颊,“长日无聊,我瞧人家姑娘漂亮,跟王爷相衬,想撮合撮合……罢了……啊……”

说不下去了,他将布巾抽出来扔出屏风。

里头细腻的声响,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呼吸。

屏风上投下一对影,紧密相拥。

庄怀雪脸色越发惨白,王爷没再出言训斥,只当她不存在。她连他一个回眸都得不到,她有那样差吗?

邓大监上前,目露同情示意她随自己出去。

庄怀雪膝盖发软,险些起不来。失魂落魄的随邓大监走出帐子。

她还年轻,肩上担着家族重任来向一个男人示好,夏奕的表现也够打她脸的了,邓大监不忍,劝她道:“姑娘出身贵重,本就在拟妃名册里,王爷如今不选,自是有王爷的用意。姑娘该当规规矩矩在家候着,不该被人撺掇着跟到猎场上来。您快去吧,仔细待会儿给人瞧见了。”

庄怀雪本来还能端持住仪态,听邓大监这样体贴温柔的劝说反倒让她更难堪。她捂住脸忍不住哭了出来。

前头一座彩帐里几个姑娘正聚在一起,那身量短的姑娘正是两广总督苗天贺的嫡次女苗玉儿,对面坐的是高阁老的嫡孙女高妙柔。两人都在摄政王妃的推选名册中,上回御花园献过艺,在后妃娘娘们跟前露过脸,听说摄政王就是看完了他们俩和另一个许姑娘的表演然后决定中止选妃的。为此两人没少听其他人的冷嘲热讽,说是他们水平太差,叫摄政王对这批秀女失去信心。两人为此没少受气,心里头不忿,求了家里带自己出来,想在摄政王跟前露个脸争口气。

没想到摄政王除了关键时刻主持大局,闲下来的时光都跟旁的女人腻在一起。她们根本没机会去制造偶遇,又不像庄怀雪能拉得下面子去接近那女人顺势接近王爷,这一天在营帐里百爪挠心,百般不服气。

她们也见着瑗宛了,美则美矣,未免太稚嫩纤细了,苗玉儿自傲那对丰饶白璧,对瑗宛这种微弱的规模不大放在眼里。高妙柔身姿袅娜,自幼练舞,也自诩是有本事的。但王爷不解风情,且眼光太差,她们恨得咬碎一口银牙,围坐在帐子里,不敢咒骂王爷,却把瑗宛骂了个遍。

王帐前侍卫交班,楚渊带着人巡夜,夜色里灯火点点,漫山遍野像绽放了橙黄的野花。

侍卫前来回报,说在马厩旁逮到个可疑的人。

楚渊匆匆前去探看,见几个五大三粗的侍卫押着个瘦弱的小子,帽子一掀,露出梳着的环髻,楚渊打量着他,沉吟道:“若我没记错,你是苗二姑娘的侍女。”

他为人细致,连个不起眼的底下人也能记个明晰。那姑娘哭丧着脸,被人发觉后本就吓坏了,如今被叫破身份,更觉得自己只怕要没命,她家姑娘脾气差,牵连了姑娘跟老爷,准饶不了她。

“你在这里干什么?”楚渊出言温和,对一个小丫头,他还不至板起脸吓唬。

侍卫奉上来一只药瓶,“启禀楚大人,小人们发觉的早,这小贼还没来得及把药倒进食槽里就人赃并获。”

楚渊嗅了嗅药瓶,脸色难看起来,“你对王爷的马做手脚,意欲何为?是你家姑娘授意,还是苗大人的意思?”

小丫头脸色惨白,哭得梨花带雨:“不是,给我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对王爷不利啊,奴婢……奴婢只是瞧那姓陆的不顺眼,想给她点颜色看看。”

楚渊面沉如水,忍不住喝问,“陆姑娘深居简出,自打前来秋猎,就一直在帐中回避,试问哪里惹到了你?”

小丫头为了不把自家姑娘牵扯进来,唯有一力承担,“这还需要理由吗?我就是瞧她那狐媚样不顺眼,京城上下谁不知她是个祸水?当着朝臣的面儿跟王爷卿卿我我,是什么好东西了?”

只闻“啪”的一声脆响,小姑娘话音刚落,蓦然一道鞭子闪电般抽过来。

夏奕面若寒潭,一双眼睛满含杀意,他扔了手里的鞭子,负手站在后头。

楚渊目露不忍,想替这明显替人卖命的小丫头求个情,夏奕没给他机会,只见他薄唇轻启,简简单单就定了一个人的死活。

“拖下去,乱棍打死。将她主子绑了,送回广东,不得再参与选秀。”

夏奕说完,那丫头吓得乱跳,脸上被抽的一道血印子也顾不上疼,跪地揪着楚渊的衣摆哭求,“大人,大人饶救命啊,王爷饶命啊,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是我家姑娘叫我、我家姑娘叫我做的。姑娘说姓陆的不要脸,勾缠王爷,吹枕头风不叫王爷选妃,害的她大老远奔来京城空等,姑娘知道这匹小红马是陆夫人的,叫我把这药下到食槽里,明儿夫人骑马,马儿跑起来药就起效,届时陆夫人给摔下来,不死也能摔断腿。您信奴婢,不是我要害陆夫人啊。求您了,大人,求您替我劝劝王爷,求王爷饶命,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侍卫下手狠,将小丫头从楚渊身上扒下来,手朝她下巴一脱就把下颌骨卸了,小丫头疼得要死,脸上又是血又是汗,但她再也说不出话了,嘴里发出喝喝的奇怪声音,被侍卫面无表情地拖了下去。

夜的宁静被车轮声和哭喊声划破,瑗宛在睡梦中听见声响,拥被坐起来,睡眼迷蒙地问:“发生什么事了?”

夏奕缓步走进来,他身上沁了外头的秋霜,衣裳微凉,俯身拥住少女,轻轻吻她的额角,“没什么事,接着睡吧,明儿一早还早起行猎呢,届时我教你挽弓……”

他格外温柔,动作格外的轻。瑗宛白天累坏了,一时也顾不上去想外头发生什么,偎在他怀中又闭上眼睛。

月色下,楚渊亲自押送苗玉儿下山。

苗姑娘初时大声啼哭,嚷着要见王爷,后来大骂瑗宛,说她设计陷害自己,闹了一大通,此时总算静下来。

楚渊对她没有同情,觉得她那个婢子死的冤。

王爷只说选妃一事延后,没说永远不立妃,她未免太着急了,惹得王爷生厌,白白葬送了自己的机会前程。

楚渊怪她攀诬瑗宛。

那是他心底,唯一不可触碰的底线。

王爷要她,她也选择王爷,他左右不了,惟愿她平安喜乐好好活着。

他不能接受,有人这样辱骂她陷害她。他都不敢想,若是侍卫发现的迟一点,被苗氏得了手,明日她若当真从马上跌下来,再被疯马踩踏……

那后果太可怕,他此刻想到仍是一身冷汗。

这一刻他为她深深担忧,日后王爷践祚,她入了后宫,只怕这类事情不会少。

这苗姑娘还是天真笨拙的,那些个有机心的姑娘根本不会来猎场现眼,她们更聪明,手段也更厉害,神不知鬼不觉的阴谋防不胜防。

楚渊将苗姑娘送至山下,回营来复命。

夏奕撩帘出来,帐帘缝隙里瞥见帷幕里伸出来的一只玉臂。

她真瘦,镯子戴在手上空荡荡的。肤色真白,嫩的像一碰就破的水豆腐。

楚渊撞见这一眼,就萦在脑海里再也望不到了。

夏奕沉声说话,他呆呆望着夏奕的手掌。

这双手必将她身上都抚过了,玉色的肌肤在这双手底下绽放。她细软的嗓子低低哭求着,纤弱得不能承受,摇头落泪,鬓发散了,黏在汗湿的脸颊上……

楚渊捂着胸口俯下身去,痛楚得直冒汗。夏奕知道他的病,忙叫人将他扶着送回帐中,吩咐太医前去探视。

楚渊趁机告假,说想先离开猎场自行回府去。

夏奕应了,吩咐从人跟随好生照料。

车子行入京城,夜色深浓幽黯。

长街上还热闹,不远处的胭脂胡同弹琴唱曲。楚渊闭了闭眼,说出让从人震惊的话。

“找一家青楼,随意哪一家,喊一个姑娘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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