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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奕被她的反应逗笑,想逗她两句,又怕她恼,他缓缓道:“不妨事,我只亲亲你,不做别的,这样行吗?”
瑗宛脸一红,想到月信来时他说“只……不进去”,她的反应落在夏奕眼里,他何其聪明,立时就知道她想到了什么。
他忍得辛苦,额头上青筋直跳,指头曲起在她眉心弹了一下,“小东西,你别惹我。”
瑗宛别过头,想避开这个话题,“王爷怎么回来了,战事不要紧了吗……”
夏奕舒了口气翻身坐起来,把她也拽起来并膝坐着。“怎么不要紧,西戎有备而来,趁着我刚理政顾及不到,攻破防线把西北十二州都占了。如今荡子岭一役得胜,琼州夺了回来。这是场长久战,只怕要过冬。”
现下是十月中,过冬,岂不要到开春。
那这几月他都没法松懈,日日要牵挂着战事。
那他大婚……岂不要延后?
瑗宛想到此,眉头轻轻蹙起。
夏奕难得跟她说说政务,见她兴致不高就住了口,他将她扯到怀里抱紧了,下巴蹭着她细嫩的脸颊,“你哥哥来了,明儿着李泉带着四处逛逛。”
他顿了顿,又道:“你可还好?知道你病了,我却没法回来探望,你心里可怨?”
他是摄政王,是下一个国君。这天下四海是他的,所有人都要在他面前臣服仰望。他拉不下面子哄女人,这样温柔的关切着,已是极大的让步。
她能听懂他的示好,也知道他对自己其实是好的,但她要走,这一点达不成共识她就没法高兴起来。
夏奕瞧她一副疲累的样子,只是摇摇头,不肯说话,知道她心结解不开。他心里升起一抹极其诡异的念头,让他别扭的难受,郁闷的说不清。
也是后来的后来,他渐渐习惯因为她而频繁升起这样的感觉,他才懂这叫什么。
他想哄她,想臣服在她之下,想挽留她,想求她不要离开。
只是此时他还意识不到,迷茫得不知自己要什么,也不知该怎么做。
他正欲说话,却听窗外邓大监的声音,“王爷,小人有要事回禀。”
以往两人在屋里,没谁会不长眼的闯进来打断,除非是特别紧急的政务。
夏奕只得松开瑗宛走到外间,说:“进来。”
邓大监弓着腰,声音放得很低:“王爷,陆姑娘要用祛风的药,暂把避子药停了。”他适才急得不行,生怕来不及阻止,王爷不许姑娘怀孕,定然是有用意的,皇家子嗣的事关系到国运,决不能胡乱来。
夏奕不料他说这个,眸子冷冷横过去,负手就朝里走。
邓大监打个哆嗦,忙堆笑告辞退了出去。
夏奕本来就没准备碰屋里的病人的,叫邓大监这么火急火燎的一提醒,反而有点压不住火。
他踱步进去,瑗宛已经爬起来,在窗前剪花枝,他在后头夺过她的剪子,声音透着疲倦,“陪我躺会儿?”
瑗宛有点挣扎,怕他忍不住又……他兴致总是很好,那方面的念头有点太强。
他不理会她的挣扎,走到净房后换了寝衣就拖着她的手钻入帐里。
并头躺着,各有心事,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时光慢慢流淌。
瑗宛到底年轻,不像他那么沉得住气,她不提要走,迂回着试探,“王爷的婚事,会不会因为打仗而延后?我听说那些千金都很漂亮,出身也高贵,王爷有没有瞧对眼的?”
她刻意软着嗓子,知道他抗拒不得她这般,像和他话家常。
夏奕嗤笑一声,如何看不出她把戏,只是不想在龃龉,假装听不懂,只跟她就事论事,“倒也没你漂亮。”
这话说的带了几分缠绵的意味,像柔软的小刷子扫过心房,瑗宛被他逗得脸一红,指头攥紧了,轻轻捶他的肩膀,“我跟王爷说正经的呢。”
他便正经起来,收了笑,托着她的脸颊打量她,深邃的眸子里倒映着她的影子,“我说的就是正经的,你漂亮,比她们都漂亮。”
瑗宛被自己的愚蠢呛到,差点喘不过气。
夏奕这么正色瞧她赞她,让她羞赧得不知所措。
他细细打量她的眉眼,她的容颜,忍不住轻叹:“宛儿,你知道,我是喜欢你的。”
承认这个对他来说不容易,他要女人不过就是勾勾手指的事,哪怕是拥有她也不费力气。
她醉着酒时问过他,是不是喜欢自己。那时候他不以为然,觉得喜欢这个字眼陌生。
此刻他自己脱口而出,“喜欢”这两个字对他来说意义沉重,这代表着他开始有弱点,开始有短处。
而她若是足够狠心,就能仗着他这点喜欢来讥讽他摧毁他作为摄政王的尊严。
但是,顾不到了。
此刻面前她不是没名没分的孤女,他也不是高高在上的王爷。
她只是个,在他心湖投下涟漪,让他有点不知所措的、他喜欢的女人。
而他也只是一个寻常的、为情所困的男人。
瑗宛启唇要说话,他不许她说,他食指按住她的唇,怕她说出让他难受的话。
他堵着她的唇,另一手抬起覆住她的眼睛。他怕在她眼底看见厌恶、看见轻视。
他手捧着尊严,毫无保留的奉到她面前。
她无法开口,也无法看见他此刻的表情。
他英俊无双的脸微微狰狞,紧紧凝着眉头,咬着牙继续说下去。
“我知道,一开始并不美好,你也许是恨我的。过去我不在意你的恨,觉得只要我高兴,你不管愿不愿意都不是问题。现在……”
他喉结剧烈的滚动着。
“……现在,我竟期待你也是欢喜的。希望我要你的时候,你也是有感觉的……我想要一个活生生的你,而不是个僵硬的躯壳。”
他抑着呼吸,怕鼓噪的心跳露出端倪。
“你知道,你其实一直知道,我对你是喜欢……那……”
那你呢。
那你喜欢我吗?
为何一定要走。
我发觉我没办法松开手。
也许是占有欲作祟,也许是男人的自尊。
但我想拥有你,把你关起来不叫任何人觊觎……
能不能留在我身边。
高处不胜寒,我孤身一人,没有朋友,没有妻子,没有家人。
我渴望有人陪着我,分享我的荣光和喜悦。
我发觉如果那个人若是你的话,我应该会是欣喜的。
可这些话要怎么说出口,是我太疲倦太累了吧,竟然生出这种脆弱可笑的念头。
我竟因为肉-体之欢,变得这样愚蠢。
后面的话全部哽在喉间,说不出口,说不出口。
那点喜欢还不足以让他理智全失,他温柔的倾诉硬生生的从中断开。
他覆住瑗宛眼睛的手滑落下来,她眸底有水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他跟前总是这样爱哭。
她见他凝着眉头有些懊恼。
他也许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吧。
她抿着唇,非常牵强的挤出一抹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当听不懂、听不见,逃避一时便是一时。
她忽然倾身过来,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他。
夏奕闭上眼睛,将她纤细的身裹在怀里。
他凶猛的吻回去,带着他那份迷茫和无措,很快他就夺回了主动权,他仍是那个可以随意对待她的高高在上的摄政王。
到底是没忍住,他不仅碰了她,且把她碰的有点惨。
他用最难堪的法子,用最凶狠的方式,他在她的尖叫和眼泪中洗刷求而不得的屈辱。
原是定在次日陪哥哥逛街市的。她没法起床,上了药也走不了。
谎言很快被拆穿,陆玄安到了燕子胡同打听到她早就搬走了。
楚渊被事情绊住,没能及时阻止,陆玄安狂怒地找到王府,说要把自家不争气的妹妹拖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虐了两章,王爷认清自己的心。后面不会虐女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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