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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镖头快气死,他以为大家公子再怎么玩劣,也是读四书五经长大的,不至于太离谱,未料七少爷混账到天怨人怒!打尖是晨时末,这会已过午时!如果不是七少爷的通房一派淡定,暗示主子应是憋不住、带着娈童去哪啥了,他都要以为七少爷出了意外。
杜鹃其实也紧张了一会,因为有片刻功夫她完全感应不到挑花在何处。
这片刻,是树精将羽欣、挑花困在用灵力隔绝的封闭小空间中。好在挑花作势要放火烧山,树精很快打开空间令阳光与寒气对撞灭火。之后小空间一时开一时闭,杜鹃便以为他们为了逮野物,出没屏蔽感应力的角旮旯。
约摸半个时辰前,她感应到挑花、羽欣回来了,停在附近。
一等两等三等,总也不见两只动弹,倒听见贾小子吹口哨!无奈何,她只得来寻。
陈镖头肯定不能让她一个女的落单,便带着趟子手一块前来。
见挑花一付疲惫模样,而猎物仅一只瘦筋筋的野山羊,原就对七少爷不抱希望的陈镖头只是黑了下脸,杜鹃却火冲脑门差点破口大骂,她估两人大概斗嘴斗出火,比试起功夫,落屏蔽两只混球都是好手。
奈何“主子”不能当众斥骂,养女舍不得骂,杜鹃忍的胃疼,“幽怨”地斜飞了七少爷一眼,掏出帕子擦不存在的眼泪。
她易容成一个干瘪的中年趟子手,蜡黄的脸上皱纹纵横,娇柔举止大有惊悚效果。
羽欣浑身起鸡皮,来了招眼不见为净,身一晃掠向打尖之处。
“还能走么?”杜鹃一声问候,挑花惊的蹦跶而起——她是小厮装扮,男女有别,少爷的“通房”不便搀扶,黑脸镖师们铁定将她当麻袋拖拽。
慢慢走更累,丫奋起轻功狂掠,后面响起竹哨的尖啸!
不必紧张,没有来敌,一声长一声短,是陈镖头报平安,召唤先前派出去寻找他们的镖师回返。
那头羽欣在小溪边忙着升火,见挑花来了,垮着脸抱怨:“这就叫奴大欺主啊,都没给咱们留点吃食。”
挑花有气无力哼叽:“人家当咱们开溜了,你省点事,别激起民愤。”
羽欣呲牙:“才不是!瞧他们那付嘴脸,不定怎么编排咱们呢。喳,淫~者才见淫,都不是好货。”
挑花肚量大,闭眼道:“那就配合一下,小的服侍少爷累了,要坐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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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娈童”一付衰样,七少爷不能饿着,满山转的镖师们也转饿了,且需歇口气。
如此这般,又拖了大半个时辰,骡马队才开拔。
挑花坐行李车,这辆车专装镖师们的包袱。先前陈镖头想着七少爷的通房就算功夫好,女人家会有不方便骑马的日子,特地在行李车上留了位,正好便宜某丫。
羽欣细心,思及挑花沾了阴气,将车篷掀开。
八月底的南方太阳犹猛,一车衣物受池鱼之殃被曝晒。众镖师心疼行李,兼可怜某厮,认为主子变~态,变着法子折腾厮儿。
最心疼某“宠厮”的是杜鹃,又疼又恼,时不时感应一下。
挑花童鞋恢复力强,或者说顶不顺小养母老窥探,悄以传音入密告之:“我没事,有些脱力罢了。”
杜鹃再忍不住,责怪:“你跟七少爷比试什么?莫这等好强,你多大他多大?他不光武功比你强,修真一样强过你!也不想想咱们才修了多久,七少爷能跟咱们一个样?东成哥肯定打小修真,能拉下他?”
挑花一愣,觉得有道理:东成再是贵种,不可能长到二十五岁就能自然结婴,应是和自己差不多的情形,在没意识到是修真时凭本能修炼。惟如此,才能解释为什么东成自十三岁出道从没输过。否则再怎样的习武天才,内力也不可能强过人家练了几十年的。他修,当然不会拉下贾小七,虽然自己也是从小修炼,且前世肯定也是修真人,但修真资源无法与这两位相提并论。
这么一想她越发觉得飞霞山之行太有必要了,不光有晶石,还靠广州府近,方便向东成请教,基础部分怎么都会有相通处。
瞌睡虫一举被驱走,她呱呱将今天所遇讲了通,以示自己没犯脑抽。
杜鹃听的心提嗓子眼,什么怪虫彩蝶,分明是街头杂耍!当下磨牙道:“我说怎么龙腾剑不见了,还以为你们比试时毁了。树精要剑给它就是,娘什么剑没有?你个昏头的,竟在精怪跟前耍花招,走狗屎运才没被它看出破绽!”
挑花满脸不以为然:“正因是街头把戏,它若是能看穿才出奇。虽说它以前也是人,与世隔绝这么久,哪会是人的对手?哄它上当容易。”
话说的底气十足,其实她暗暗后怕。说到修真,丫一把辛酸泪,杜鹃没有前世潜记忆,修了没多久便结合武术自创出实用型幻术,而她拿手的只有修身养性术!她严重怀疑星歧灵激发她的潜记忆时做了手脚,所以说别太指望金手指,很可能是个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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