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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崖子神色大变,他画的当然不是杜鹃,而是杜鹃的娘亲、昔日武林第一美女胡玉熙。这事小辈不清楚,但二十多年前谁人不知药仙的高徒玉狐(因其本名而得的江湖艳号)?更要命的是前情敌沈玉昱近在眼前,这家伙就是刚跑去救王秀才的和尚!
姓沈的是药门掌门的入室弟子,昔时在一众江湖少侠中为拔尖角色,有接任其师之位的资格,于是沈少侠认为自己有资格娶胡师妹为妻。那会他和一帮迷恋胡玉熙的少侠均为该痴情种的眼中钉,隔三差五斗法。不曾想他们谁也没能如愿,玉狐爱文士,嫁给了一个不识武功的秀才!更出人意料的是胡玉熙嫁后不到两年,便因夫家苛虐且夫君喜亲厌旧,怒而杀夫再自杀,尔后沈痴少自己削光脑袋做了和尚。
当年他不好意思画美人像,便常画白狐。这事知道的人不少,沈玉昱更是一清二楚,若听到挑花嚷嚷他画的是小鹃儿,准会起疑心。
他想药仙费了多少心思藏起小鹃儿,虽说沈玉昱不至于将这事告之药门,却一准会格外关心小鹃儿,包不定哪天便被有心人看穿。胡玉熙和杜鹃终究是母女,细看,那眉眼颇有几分相似。只是一个清纯一个妖媚,等闲人们不会往那上头想。
这也是他默认杜鹃赏他“相好”名头的原故,如此一来,一众故友便猜不到杜鹃的来历,以他的为人行事,怎么也不可能和玉狐的遗孤苟且。至于新交,二十年前追着玉狐跑的江湖少侠多了去,他只是其中不起眼的一个,大家耳熟能详的是他被迷魂妖女迷住了,甘为下~贱做妖女的裙下臣。
这一刻他好生后悔,佳人早已西去,何苦留着念想物?明知挑花手脚不干净,为了小鹃儿也该早早将画一把火烧了。
世无后悔药吃,急思片刻,他挤出笑脸哄劝:“观里有许多好东西,随你选一样,这张画却不好送你。”
挑花两眼一翻:“你拉倒!你这破观有什么宝贝?就算有,本丫头也从来不要别人送的东西!我只要这张画,你好生还给我,以后不来搅你清修!”
明晃晃的强盗腔!瞧这意思,不“还给”她,以后不定几时就跑来偷。但给了也没用,贼丫准会以别的借口想偷就偷,而此画绝对不能流出去。
无奈何,无崖子撸了把脸,苦笑道:“花儿,你要别的尽管开口,这张画真的不行。贫道向无善画之名,此画不值钱……”
挑花劈口打断:“少来!值不值钱全看有没有人中意,本丫头就喜欢这张画!”
无崖子恨得磨牙,瞪眼道:“怕了你!你不是问那个人吗?想不想知道?”
“那个人”自是张文彬,挑花故作不在意:“本丫头也就一问,说不说随你便!”话虽这么说,丫的两只耳朵却不争气地动了一动,摆明想知道得紧。
无崖子盯了她一眼:“情形虽看不出,但小施主与他缘分未断,或许很快就会见到他。贫道劝小施主一句,逆天的事莫干。”
逆天?挑花顿时火大,她和她徒弟几时逆天妄为过?倒是被一帮“逆天”的高级生命整惨,颠来倒去穿梭千年!而今只不过想了解一下文彬在21世纪的情形,竟然给她戴上一顶“逆天”的大帽子,岂有此理!
气极懒得理睬牛鼻子,丫一纵身上了屋顶,忽想起此行的目的,忙探出脑袋,幸灾乐祸道:“你个牛鼻子听好了,赶紧把这破观扔了逃命!‘有眼无珠’薛瞎子口口声声对人说他亲眼‘看’到你那好徒儿清风捡了招灾惹祸的青、云、剑!”
丫这番话半真半假,薛瞎丐如果已经被厉害角色捉住,为保命招供不出奇,但他轻功一绝,逃掉的可能性也不小。再则薛瞎丐是否真的“看”到清风拣了青云剑得打问号,这只是她和杜鹃的猜测。
无崖子料不到贼丫会在这种事上弄悬虚,被唬的一愣,快步往清风房里搜赃。
这当口,和尚与清风已将王福生从榻下救出。
从小秀才的情形看,他们认定贼丫头百分百是虐人玩儿——王秀才赤~身~裸~体被塞进一只破麻布袋,他生的单薄,一捆之下好似木条,塞在靠墙的睡榻下头。
榻不是后世的四脚床,若非岭南地面湿气大,榻是直接铺地下。虽要避湿气,木榻和地相距也不过仅尺余。所幸客房在二楼,地是木板,否则壮汉也会去掉半条命。
撑起木榻的榻足有三对,可怜王秀才和麻袋扎一块,再被牢牢系在靠墙的连接的三根榻足的板条上,一动不能动。他嘴里塞着一条头巾,令清风想起贼丫曾言“读书人都有股赛过臭酸菜的头巾味”。他估摸是同船时王秀才调过酸文,那丫不爱听,夜来便整人。
万幸小秀才还活着,但人已整个不对劲。可怜王福生原就体弱胆小,这会解了捆绑的绳子也不能动弹,话都说不出,只会无声地流泪。
和尚一叠声“罪过”,命清风开窗开门,自己替之推宫过血、上活血药,又叫清风倒水给王秀才喝:近二十个时辰粒米未沾滴水未进,只能先喝温水。
无人住的客房连生水都没有,清风急煎煎往厨下跑——他的医术不差,知道这种情形除了温水还能喝点米汤,那帮宿客大多没吃早餐,剩下许多粥,现在餐点过去没多久,粥应该还是热的,从上面舀些薄汤便可。
藏霞观大弟子的脚力不弱,片刻功夫便捧着一竹筒温开水、一竹筒米汤奔回。
又一会,无崖子煞气腾腾奔来。此时仗药门高僧能耐大,王福生已经还过魂,正欲询问张伯元如何了,惊见无崖子一张脸比锅底还黑,顿时吓得差点噎住气。
和尚诧异,挑眉讥嘲:“道兄,你怎么这副模样?不会是脑子犯病了吧?”边说边伸手探无崖子的脑壳。
无崖子摔手,悻悻道:“贫道很好!是这个不争气的孽徒惹事了。清风,你是不是偷了人家的青云剑?”
作者有话要说: 清风虽是道士,年少俊俏,难免遇上尴尬事,这天向当家师弟吐露遇“女祸”。
明月道:“若是好姑娘,还俗娶了亦无妨,师父不会见怪的。”
清风垮下脸:“好个p,上来就剥师兄的衣衫!”
明月瞪大眼:“有肌肤之亲了?师兄可不能始乱终弃。”
清风恨恨:“还用弃?她抽了我的腰带,将我捆了塞榻下,掉头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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