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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清凉,但对此时的他,不但没能熄灭燥热,反倒构成异样的刺~激。他牙咬唇两眼泛红,抬手从榻底反扣住宽厚的榻沿,仿佛那是竹马的身子……
捏的太用力,一举将自己的手指捏的生疼,好歹将燥热压下去一些。
忽地“咯”一声轻响,他感到榻沿被扒下了长长的一条……糟糕!花梨木榻何等贵重,卖了他都赔不起……万幸!扒下的地方在榻沿里侧,赶紧把木条藏起来。
木条很沉,但花梨木重,他没多想,不料取出来的木条光华一闪,刺的他眼发花。
他下意识地揉眼再看,蓦地心跳快停止:一柄长剑!而且一看就是宝剑!
此剑不知道在榻下藏了多久,灰扑扑的,但依然可以看出剑鞘似木非木,色泽与花梨木接近。最奇的是紫褐色条纹竟能突破尘封,在烛光下闪烁光泽。
他不由全身冰寒,急速打量了一下窗外。
夜静无人,惟闻寒蝉鸣叫……
随之他觉得自己可笑复可悲,扔青云剑时也“四周无人”,还不是一样惹来大祸?不知手里这柄剑又属哪个恶主,要么悄悄放回去?
这念头只是一闪便被他打消,人不能在相似的坑中栽两次,什么夜深人静,说不定已经有高来高去的强梁看到这一幕了!
怎么办?他抬头望了眼王福生,竹马仍在不安宁的睡眠中,唇角轻抿,额头微带汗。
一丝愧色从他眼底闪过,如果不是他起歪念进尔手欠,怎么会将这柄剑弄出来?
必须用最快速度引来“保镖”,而且不能引起偷窥者的疑心。
于是他没起身仍跪于地,唤道:“醒醒,阿生,喝了汤药再睡。还疼么?”
王福生睁开眼,看到张伯元神色不大对劲,以为竹马想着不和谐的事,不免有些尴尬,咕哝道:“好些了。”一边撑身坐起,疼得微微吸气。
张伯元失声道:“明明很痛嘛!”再可着嗓门高喊:“大法师,王秀才有些不妥!”
王福生吃一惊,这会已是夜半三更,怎能如此扰人清梦?
不等他做出反应,大法师已经驾到——张、王住的“上等客房”在单独的小院中,该小院只有一栋青石小楼,本是药门和尚单住的,每次和尚到访都是住这儿,他不来便空着,等于是和尚的别院。因两位秀才公身体有恙,得以和高僧住在一块,而且都住二楼。
这不是岭南湿气大嘛,一般来说,人的住处都是在二楼。至于一楼,若是小户人家,通常用来放农具养牲畜,大户人家做客厅厨房,这里是充当药房。夜已深,高僧不可能还在药房忙碌,人家也不用除了衫倒头睡觉,是盘坐调息,自然来的快。
张伯元喊的那么凄厉,和尚还以为王秀才突然发高热小命危呼。话说以王秀才的身体之弱,大病一场很正常。
不料进了门,见王秀才好端端坐在榻上,他纳闷地问:“怎么了?
张伯元道:“他骨头一直痛,睡不着。晚辈想或许榻有不妥,结果在榻下发现了这样东西,是不是邪物?”——古人迷信,说是“邪物”,或许窥见这一幕的主儿不会来抢。
和尚接过来,喳,又是剑!当下鼻孔哼哼:“可不正是‘邪物’!”
这时无崖子驾到。他替杜鹃护法也没有睡觉,这对僧道相交莫逆,和尚住的小院自然与观主院相临。张伯元虽然没有武功,深夜大喊大叫也够响亮,无崖子听到他的喊声立即越墙而至,恰赶上听见和尚指宝剑是邪物,当下面露尴尬,点着一枝召唤香。
片刻功夫,胡乱披了身单袍的当家弟子明月匆匆赶来。
无崖子指着宝剑道:“看清楚了,此乃‘邪物’!将所有空置的客房都搜一遍,住了人的等他们走后搜。每一张榻都拆开来仔细搜,不论有什么‘邪物’,全拿来为师的静室!”
明月一叠声应了,很有些着恼,藏霞观占地不小,客房那么多,榻一张张拆开来搜,要费多少功夫?就为省了将榻搬去院子里晒的功夫,藏霞观的窗户开得特别大,晴天无客时将榻一掀,在房子里晒晒就行。按说榻一掀,什么也藏不住,大概观里经常掀榻,竟有人想到将东西藏到沈前辈的别院。倒是会动脑子,沈前辈不常来,他走了,轻轻松松就能取走。
他不知道某“邪物”在榻下藏了许久,期间晒榻无数次,只因剑身颜色与花梨木相近,大太阳下闪闪光也不会被注意,花梨木在阳光下也会闪光。
闲言不述。同一时间挑花窜进杜鹃“静修”的观主静室,丫左手端着一碗热腾的素饺、右手端着一碟清香扑鼻的桂花糕,呱呱表孝心。
该丫的感应力那么强,笼罩隔壁的院子小意思。张伯元一喊,她秒秒钟感应到发生了什么事,才不要去凑那个热闹,还担心杜鹃跑去。毕竟静室一道门也就那么回事,包不定小养母担心牛鼻子,主动奔去分担。喳,才不要咸吃萝卜淡操心,且打打岔……
作者有话要说: 王秀才骨头疼的难受,张秀才叹道:“这要是在后世就好了,21世纪的医疗条件比宋代强多了。”
王秀才抖着唇道:“胡说!你不是说西医是哪有毛病切了哪块,我全身骨头疼,难不成把骨头都拆了?那还不如死了!”
张秀才道:“这不影响你的愿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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