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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父子两人陷入这尴尬的沉默之中时,外面传来通禀,说是魏王请求探望皇上。

齐瞻是刚刚从禁足中放出来的,皇上尚未来得及召见他,就发生了这件事。

隆裕帝让他进来,只见齐瞻清瘦了不少,手里捧着一个盒子,快步而入,跪地行礼。

隆裕帝道:“朕已将你禁足在相国寺中,你却几次上书,定要入宫觐见,到底何事?”

齐瞻道:“儿子不孝,惹得父皇生气,母妃担忧,一直十分愧疚,此回又听闻父皇身体有恙,为人子却不能在身边伺候,心急如焚,很想当面向您请安。”

他将手中的木盒捧起来,又说:“除此之外,儿子这些日子在寺庙当中修身养性,也阅读了不少佛家经典,并在这本《丹经》中发现了几张古时丹药的炼制方子,几经实验之后,终于成功制出一炉。”

盒子里的丹药通体雪白,散发出一股清淡幽微的香气。

齐瞻道:“儿子已经为父皇试过药了,长期服用此丹,可保精神健旺,益寿延年。因此特来进献。”

他来的正是时候,靖千江的冒犯已经让隆裕帝深深感受到了自己的苍老和衰弱,听到灵丹妙药自然心中喜悦,便没有让齐瞻下去。

若是平日里,看见这种东西,齐徽一定会劝,但此时他刚刚忤逆了皇上,也没有吭声。

隆裕帝看了齐徽一眼,冷冷地说:“太子行为狂悖,心存怨怼,不堪大任,从即刻起停俸一年,卸去一切职权,回府反思,其他人无旨不得靠近!另外传朕的旨意,全力追捕璟王,务必要将他生擒回京!”

齐徽一言未发,用力磕了两个头,下去了。

*

日子一晃,曲长负也已经在南戎住了七八天。

他那一日的身体不适,倒也不是完全装给赫连耀看的,南戎的气候本来就要比中原恶劣不少,曲长负这些日子从京城西行,又是一路上风餐露宿,甚为辛苦,有所不适也是难免。

赫连耀日日都来看他,又毫不吝惜各种名贵药材,因而曲长负索性也就放松精神,权当在此处休息养病。

经过这些日子的调养,身体已经基本恢复的差不多了。

赫连耀打定了主意要把曲长负放在自己跟前养起来,死活不肯再让他回到南戎,除此之外,百依百顺。

为了让曲长负高兴,赫连耀前几日特意带来了一把佩剑送他。

曲长负闲来无事,练了一会剑,稍稍有些疲惫,剑锋拄地暂歇。

这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你的身体才刚刚恢复,就算是想活动一下也要适度,这般逞强,万一再累着了怎么办?”

曲长负还剑入鞘,也没回头,微嘲道:“看来在你眼中,我已经是一名废人了。回到京城去,会没有自保的能力,即使现在练一练剑,都要担心会被累死。”

赫连耀沉默了一下,低声说道:“你又生气了。”

曲长负道:“你连老师都敢关起来,还怕我生气做什么。”

赫连耀拿他没办法,只得苦笑:“老师,你明知道我刚才没有那个意思。只是人皆有私心,更加无法克服过去的阴影与恐惧。”

“事到如今,我留你你要怪我,我不留你,日后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我自己又要怪我自己。所以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能让你走。”

曲长负眼风一挑,哂笑摇头,没有接他的话,走到旁边坐下,问道:“郢国与西羌的战况如何了?”

赫连耀道:“宋家主帅已经顺利回到了军营,郢国又收复一城,士气大振,你暂时不用担忧。”

他顿了顿,又眼睛亮亮地看着曲长负,略带讨好地说:“我已经调集军队前去帮忙了,大约再过三日,就能赶到。”

他之前一直按兵不动,这回曲长负还没开口,竟然主动便把事情给办了,显然是铁了心不愿意放他走,但又怕曲长负生气,因而才会退而求其次,满足他的其他心愿。

赫连耀将这件事说了,有点期待曲长负能稍加赞许,悄悄看他。

曲长负微怔了怔,却道:“你这样做,下面怕是会有人颇多微词。”

南戎顽固一派的势力十分强大,赫连耀没有被穿之前也是其中一员,结果壳子里面换了人,之前自己所有的立场就都被尽数推翻了。

再加上他又是刚刚上位,没有完全收伏南戎的所有势力,因此曲长负刚来这里的时候,都并未开口强行要求赫连耀出兵。

他的作风,一向是在请人办事之前,先站在对方的立场上考虑此事的可行性以及阻碍因素,先帮助对方解决掉阻碍因素,那么自己所求之事,自然也能事半功倍了。

赫连耀哼了哼,不知道嘀咕了一句什么,才说道:“你还关心我的处境啊,我以为你听到我派兵就高兴了呢。”

曲长负道:“这值得意外吗?你是我唯一的徒弟,难道我不能关心你?还是说,我在你心目中从头到尾都只是个只知利用,毫无感情之人。”

赫连耀小声说:“……也差不多。”

曲长负微微一笑:“瞧瞧你说的什么话。莳罗,你从未了解过我,却总是妄想着要留下我,这种想法非常矛盾。”

赫连耀知道自己左右是说不过这位老师,很明智地把话题兜了回来:“因为前几日赫连英都的死,不少人受到震慑,他那边的大部分势力也已经归降到了我的手下,因此确实有人对我的行为不满,但他们不会公然反对。”

曲长负沉吟道:“目前反对你的人当中,拥护者最多的人是谁?”

赫连耀顿了顿,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赫连素达。”

曲长负“哟”了一声:“支持赫连素达的人,是西羌派来的奸细罢。”

就凭着赫连素达那个脑子,他敢发誓,要是真的上位成功,南戎恐怕就完了。

赫连耀原本就看不上赫连素达,听到曲长负语气中的嫌弃,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因为在我来到这具身体里面之前,赫连耀所站的立场,一直是主张中原人狡诈,不可与之相谋。”

“我来之后,各方布局策略改变甚大,费心收拢了不少的支持者,但也有一些人因为理念不合转投其他阵营。赫连素达虽然头脑欠佳,但因为是金帐王妃所出,身份最为尊贵,所以众人将他推在前面跟我抗衡,也有拿他当挡箭牌的意思。”

曲长负表情玩味,一挑眉道:“结果赫连英都死了。”

他的话似乎跟赫连耀目前所讲的事毫无关联,赫连耀却不觉露出了笑意:“不错,先死的人,竟然是在背后推波助澜的赫连英都,可怜他给别人的嫁衣都只做到一半。在其他人暂时找到新的替代人选联合之前,也只有全力支持赫连素达与我抗衡了。”

赫连素达这个人本身不足为虑,但是按照中原的说法,他算得上是大君的嫡长子,名正言顺,母族势力也强。

赫连耀杀了赫连英都,以赫连英都先行围杀,并害死了郢国使者为由搪塞过去也就罢了。

但若他想动赫连素达,事情可不会这样轻易就平息。

曲长负听明白了南戎目前的形势。

他意识到,赫连素达并非不能死,但第一,他需要一个名正言顺死的理由。

第二,死他一个还不够,关键是南戎这些一心仇视中原,主张侵略郢国抢夺资源的顽固派应该如何处置。

曲长负心中暗暗盘算,赫连耀冷不丁在旁边说道:“老师,我已经许久没同你这样说过话了。”

他略低着头,把玩手中特意为曲长负找来的中原茶杯:“以前那些日子,我有什么拿不准的事情总喜欢来问你,得到你的肯定之后,心里就会踏实很多。”

曲长负态度漠然,没接他的话,又问:“这会外面是什么声音?”

赫连耀道:“前些日子,依附于南戎的一个小部族反叛,族长一家被赫连素达给杀了,还抓回来一些俘虏,此刻怕是他在处置俘虏了。”

曲长负知道南戎是有这样的风俗,他们当初本来就是在互相的争抢与战斗当中发展起来的,战俘就如同牛羊、金银和粮食一样,都是他们的战利品。

一般的规矩是,谁立下的功劳,这些财产就属于谁。

赫连素达性格张扬,又存了跟赫连耀较劲的念头,打了这场胜仗,自然要好好彰显一番,也算这回被他抓回来的俘虏倒霉。

不过成王败寇,既然他们当初做出反叛的决定,就应当会想到后果,那么输赢也就都没的说了。

曲长负道:“那不知道为师身为大君的战俘,可有资格去外面见一见同病相怜的失败者呢?”

赫连耀道:“我没想关着你,只是这个时候让别人知道你的身份,恐会给你带来危险。委屈你装扮一下,我陪你出去转转。”

他顿了顿又道:“只要你不离开我,任何要求,我都会满足你。你可以尽管向我提出。”

他这次的态度还算让曲长负满意,两人装扮一番,即将出门的时候,曲长负忽然脚步略顿。

他感慨道:“你的变化很大。不知不觉的时候,曾经跟在我身后问东问西的少年,已经可以独当一面,当真有了国君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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