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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陆远觉得要灵活变通，星座这种东西还有有点科学依据的，勉强能信一下。
对，金牛和双鱼完美配对，十分正确。
……
期末考试语数外的题目异常简单，甚至大半是平时作业里的原题。
开始还分配有主科的课，后来直接全面停止，语数外也不上了，全部分给政史地生四门副科。
每天八节课，每门两节，晚自习全部用来背书、提问、默写，周六的周考也换成四门副科的模拟考试。
陆远背的头都要大了。
“最高的山？”
“珠穆朗玛峰。”
“我国东部的气候？”
“温带季风。”
“世界上最帅的人？”
“屈……”还好陆远反应快，及时改口，“去你大爷的，好好提问，别浪费时间！”
张侃十分遗憾地摇摇头：“唉，你回答是张侃不就得了。”
陆远：“……你再问一次。”
“好嘞，”张侃嘻嘻笑，“世界上最帅的人？”
陆远面无表情地回答：“陆远。”
张侃：“……”
……
寒假到来，语数外物化的作业老师们象征性地布置了一点点（每门一张小卷子），其他全部是四门副科的作业。
大概一辈子都没做过这么多的副科作业。
……
寒假喊屈卓出来玩的计划在陆妈的“好好复习，这可是高考，还想出去玩？”下直接破灭，陆远只能老老实实写题、对答案、订正……除此之外，每天还有两小时的休息时间。
陆远忍痛放弃玩电脑的机会，提起绳子去溜黑大爷。
主要是想碰运气，看能不能在公园或是居民广场遇到屈卓。
……
陆远就知道自己是异想天开。
广场上大妈们在“你是我心中最美的云彩”的音乐下翩翩起舞，一旁坐着几位打着手电下棋的大爷们，猫猫狗狗们在和小孩子玩耍，哪里有屈卓的影子？
“嗨，你说老李家那孩子啊？”大爷边下棋边聊天，“考了个985，出来之后不还是没工作？你说说，他这学上的有什么用啊？”
“老张啊，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对面的大爷落了一字，道，“你怎么就知道人家这学上的没用？以后有用了，看你又得羡慕成什么样！”
“得了吧，就那孩子，我看着他从小长到大，”前一位大爷摇摇头，“这小孩性格不行。整天阴阴沉沉的，能有什么出息？”
……
陆远不喜欢听八卦，但是两个大爷的声音太大，陆远不想听也能听到。
为什么平时阴沉就会被认为没有出息？
陆远也不喜欢阴沉的人，但是这样的话听起来还是会让人觉得不舒服。
大爷口中所谓的“没出息”又指的是什么？
什么算是有出息，什么又算是没出息？
陆远不知道。
他忽然有点疑惑，自己以后要做什么？
……
这个问题忽然困扰住陆远，打乱了他的计划。
以后要做什么？
爸妈、老师们都说，这些等考上大学再考虑。
他们说，要做人上人，所以成绩要好；他们说，要挣大钱，所以成绩要好；他们说，要挤进上流社会，所以成绩要好……
黑大爷正在和一边的野猫玩耍，陆远有些羡慕地看着它。
狗的生活真简单啊！
……
老爸是个国企的职员，老妈则是位美术老师。
陆远不想做美术老师，也有些抗拒过老爸那种循规蹈矩的职员生活。
未来的期望太过闪亮，脱离了陆远所见过的所有现实生活。
小时候，他想过要做蜘蛛侠、要做魔法师、要成为最最厉害的超人……
但是越长大，越清楚这种期望的不可能。
……
所以，未来要成为什么样的人？
……
又忍不住去想——屈卓以后，会成为什么样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想日万
明天试试看
反正我对自己不抱期望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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