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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出门,走到半路就遇到了歹人,护卫全都死了……”她哭丧着脸,“我失踪了整整一天……”再如何她也只是个小姑娘,不可能不怵。
“依你所言,那里还有其他姑娘。”
“是。”她答地坚定。
“你可还记得那个地方在哪里?”
“我,我当时被蒙着眼睛……”
“掳走你的贼人可有什么特征?”
“他们挥剑时,我不小心扫见,这些人的掌心纹一朵繁复的青色莲花,又或着,是,是昙花?”阮小娘子努力回想,美眸闪着泪花,不确定道。
青色莲花……
十一十二闻言脸色变了变。无比确定她口中形容的是青檀教的印记。
凡青檀教教徒掌心必以青莲为记,所以青檀教又被叫做青莲教。青檀教鼎盛时期,掌心纹花甚至成为雅事,一度受到女郎们的推崇,对上风靡一时的“梅花妆”,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前朝永承帝时,青檀掌教殷其景进言双生子误国引发混乱和民愤,大家避之不及,掌心纹花也就渐渐销声匿迹。及至新朝,哪里还有人敢附庸这种要命的风雅。此事寻常人不知,半点不奇怪。
叶徊神色如常:“你家庄子在哪里?”
“就在前面清河村。”阮流珠低低抽泣。
“可巧我们同路,便送姐姐一程。”辞辞冲她一笑,安抚她,又找出食物和水给她用了。
阮流珠感激地看着辞辞:“还没请教姑娘的名字。”沈怀既是假名,沈慈想必也是。
“沈辞辞。”辞辞咳嗽两声。想到那天冒名在万柳园的作为,简直要犯起尴尬来。说好的一面之识萍水相逢呢。
“谢谢沈姑娘。”
“阮姑娘不必客气。”
几人费了好多工夫才走出荒村。
下游清河村。夜深人静。
村里的家家户户都熄了灯,唯有最里的一进庄子灯火通明,留守的家人急得乱窜,奶妈和管家刚议定要遣人去通知城里的阮员外,就听到外面通传小姐回来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奶妈热泪盈眶,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了两声。“佛祖保佑,小姐没丢,没丢……”
小姐回来了,身后还跟着几位不同凡响的客人。为首那位居然是县尊大人。旁人不认得,管家却是认得的。
上回阮员外贪图古董前去击鼓告状,完了挨板子要人去接时,管家是见过这位新县尊的。还有新县尊到任那天遭了匪,他也凑热闹去救过人的。
管家过来见了礼,带着客人下去安置。
家人们刚好都在这正厅里。阮流珠坐下喝了口热茶,端着气势警告众人:“今日之事关乎我的名节,不许外传。”
“嘴碎那是自寻死路。届时我爹知道你们将我看丢了,恐怕不会放过你们。”她幽幽道。
一群人赶紧赌咒发誓。
阮流珠放了心,退回房中仔细沐浴过,服安神汤睡下了。
辞辞也在客房歇下。
月落中庭,积水空明。
隔壁客房里,叶徊正听十一郑重地禀告事情。
今日之事,让十一想起了他手上一桩牵连甚广的失踪案。他翻来覆去地想过,总觉得这两者之间该有联系。
这案子说来话长,要追溯到十六年前。
十六年前,云水县陆续有女子卷入离奇的失踪案,被掳的女子总是失踪一段时间又出现,根本记不起自己的遭遇。她们当中有不少人坚称自己是清白的,外人却不肯信,不少良家女孩儿因此毁了这一生。
叶徊没了睡意,起身踱到窗边,任由外间墨色跃入眸中:“哦?失踪的女子有何共同之处?”
他此前听十一说起过这件案子,那时十一抱怨说没有头绪,他便没有细问。这桩悬案时间跨度这样长,牵扯又广,十一不会冒冒然将它们划成一类。
“这些姑娘全是在重阳节出生的。”十一道。
“重阳节?”
“属下这阵子总不见人,便是在户科班房整顿户籍,重点找寻重阳节出生的姑娘。”
叶徊沉默片刻:“往后敢于重阳节生辰的必定寥寥。”
十一点点头:“此事笼罩县里多年,当地人的应对法子无非是对外捏造孩子的出生日期,只在合婚时出示真正的生辰八字。除却特别偏远的地方,各乡各镇鲜见敢于重阳节生辰的姑娘。”
“近年来案发越来越少,便没有人注意此案了。不想此事竟与青檀教有关。”
“今日之事确有相似之处。”叶徊收回目光,“此时下结论还太早,明日叫沈辞辞探探这位阮小姐的口风。”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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