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帷帐钩起,这一室美妙的春光稍纵即逝。
“沈辞辞,你可真是好样的……”太子脸色未见缓和,伸手将榻里侧撩了就跑的姑娘连人带被捞回来。
女孩儿背对着他,馨香柔软的身子藏在云被下,从两颊到锁骨异样的红,微微喘息,汗水淋漓。
“这,这可是白日里。”她垂着头,轻声辩解。
“照你的意思,待到晚上便可以了?”他将人转了个向,迫她直视他的眼睛。他的眼中有炽热,有沉迷。
“嗯!”辞辞没有犹豫。
“你可以不用勉强。”对面的人抿唇。
“不勉强,不勉强。”辞辞努力赔着笑脸。
下一刻,这人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环着她的颈子轻轻啃咬:“方才你还同孤承诺永不后悔……”
女孩儿半推半就地承受着,唇瓣咬过又分开,眸中水光潋滟:“方才,方才是有人坏了咱们的好事……”
“咱们的好事?”太子殿下的笑声极愉悦,碰了碰她的头发,沾染桂花甜香,“也罢,这种地方实在太简陋了。”
“姑且睡一会吧。”他道。
晓妆如玉暮如霞,院中的芙蓉花渐渐变为紫红色。辞辞松松垮垮地披起外衣,替这人整理了玉冠,拉袍服上的褶皱:“我想沐浴。”
“好。”太子笑着替她拢了拢衣裳,不再逗她了。
“怎么回事?”太子负手走出来,冷声召来侍卫。
“是京兆府的衙役定期访客栈,沈姑娘孤身一人情绪不佳,被店小二格外留心,因此冲撞了。”侍卫解释,“此前有一女子投宿,夜里悄悄寻了短见……”
“孤知道了,退下吧。”
走廊的窗户开着,他吹了好一会冷风才肯返回去。
房间里,辞辞裹一件雪白的里衣,正在榻前擦拭头发。随着她的动作,好些细碎的小水珠淌下来,好比江面上漂浮的云雾,朦朦胧胧,凝结成白露。
白露蒸腾,伊人沉静,对镜梳理缎发。
“嘶,嘶……”不意遇到打结的地方,辞辞呼痛出声,微皱眉头抬手去解,因出手急躁,又一次牵动了头皮。
郁南淮快步上前,按下她的手,慢慢拆那绺不熨帖的头发。他做起事来极细致,如今更含有温柔在其中。
“谢谢殿下。”辞辞扭头道。
“先别动。”他制住她乱动的肩,执起梳子缓缓往下,直抵到发梢才松开,“好了。”
“殿下这么快便回来了。”辞辞长发披散,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耳垂,却不避与这人的对视。
太子替心上人系了一领银红斗篷,拥着人在茶案前散漫地坐了,一下一下地拨弄她的发:“今日遇到了什么事?同我说说?嗯?”
辞辞点点头,去够地毯上那只倒下的红木盒,她的情绪虽然低落,却称得上果决:“殿下看过之后就能明白了。”说罢,她挣扎起来远远地躲开了。
郁南淮朗声笑了笑,依言开启了这一层秘密。
盒子里收藏的物件还是那些,未知有什么不一样的感受。太子殿下面上渐渐染严肃,阅毕信封,又去翻验其他的留存。
据信上所说,旧衣和铜锁是当初那孩子的,玉印则是前朝容贵妃命人制的春风堂信物。花笺是情信,时光深处藏一段鲜为人知的爱与恋。
对着昏黄的窗,沾血的凤凰钗上隐蔽的小字尚存,其上刻“兴隆五年奉晨熙宫”字样。而今晨熙宫已毁,这钗子的归属也是那位容贵妃。
所有的事情都要追溯到四十多年前………
往事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虚实之间千丝万缕,唯有尽皆掌握才能拼凑出完整的故事。
比如容贵妃早在闺中便与大才子魏景明有情,其师兄殷其景嫉妒,借口为了大计逼她入宫。
容贵妃进宫得了圣宠,魏景明却被害死在贬谪途中,贵妃为护魏家仅存的小妹将人召入宫中,师兄妹间龃龉更深。
兴隆六年,不甘对后宫失去掌控的国师殷其景陷贵妃双生子。贵妃伤心欲绝,暗设春风堂周济因此事被牵连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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