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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外一边,萧锦颜将自己做好的叶轮拨风差人送去柳府,柳柒柒定然会将叶轮拨风尽早的送入皇宫给皇后纳凉。她信得过柳柒柒,毕竟这也算是博得皇后信任的机会,若想得高丽参她必须要让皇后心情舒畅。

酷暑难耐,烈日当空,御花园的凉亭虽极为凉快,久坐也未免会有些心浮气躁。皇后看着荷叶下游动的锦鲤,挥动着手中的扇子却始终郁郁寡欢。

柳柒柒特地让婢女将叶轮拨风呈上,教了他们使用的方法,又在皇后不注意时为她纳凉。叶轮拨风转动下,皇后蛾眉轻轻舒展,端庄秀美的面庞露出一点点喜色,回眸去看风的来源。

看着眼前从未见过的器械,又见柳柒柒的笑颜,皇后喜出望外,“柒柒,这是何稀奇玩意儿,本宫怎从未见过?”

柳柒柒扶着皇后的手坐下,又浅笑着解释道:

“这是萧家二姑家萧锦颜想出来的。”

“萧锦颜?”皇后端起了金镶玉宝石杯,杯中的酸梅汤冰冰凉凉很是解暑。

柳柒柒不敢邀功,她可哪有这样的智慧,这样的好东西她还是头一遭见过,真是难为了萧锦颜。不过这日后便多了一样东西纳凉,坊间亦会效仿,到时她的这个叶轮拨风就会被人大加赞赏了。

“正是,皇后姐姐上次赏赐了她好些糕点,她一直想着回些什么给您,于是柒柒同她说您最怕热了,于是萧锦颜就绞尽脑汁日夜的想,便造出这叶轮拨风,只要让侍婢们摇动此手柄,便能排出凉风来。”

“真有如此神奇?”皇后半信半疑。

“皇后娘娘可要试试?”

柳柒柒试过这东西确实不费力,也确实格外有意思。

“好,试试。”皇后挥了挥手示意让婢女先行退去,婢女有些惶恐,却还是遵从了她的意思。

她走到叶轮拨风前,纤纤玉指握住了手柄,轻轻转动两下那拨风器械果真是不费力便能轻巧的转动。

皇后露出了难得的笑颜,赞许道:“果然凉爽又不费力,未曾想这萧锦颜还有这番心思,真是聪慧过人。”

“对了,锦颜还说在叶轮拨风前放几盘冰块会更为凉爽。”

这器械也确实是萧锦颜夙夜不眠画出来的图纸,虽说是工匠所造,可她也废寝忘食的监工。皇后又念那日她一首曲子却只是向她换些吃食,想来确实薄待与她。这一次她又立下功劳,她是不能再疏忽了她。

“她替本宫解决了烦忧之事,你去问她需要什么,本宫定会赏她。”

皇后理了理衣袖,那手指上金镶玉的指环格外夺目,与她的人一般端庄优雅。

对比柳柒柒她却十分灵动俏皮,那双桃花眼弯弯如月牙一般,喜不自胜地行礼道:“那柒柒替她谢过皇后姐姐。”

皇后看着她活泼的身影,有时念起时时艳羡,深宫如海,也许她这一辈子都无法跳脱出来。

这一天萧锦慈都心绪难安,直到阿盈回来,她才彻底狠下了心。

“我让你去拿的东西呢?”

阿盈取出了一个用布包好的物什,解开后又同少女气喘吁吁地解释道:“姑娘,这都是沈公子贴身沐浴的布巾。”

萧锦慈目光灼灼,她见过书上所写,花柳病是会通过一些患者贴身之物传染于她人,只要萧锦颜用了这些东西,她就会染上此症身败名裂。她的脑海转过多少种萧锦颜跪地求饶的情形,病恹恹无人可依的窘态。想到此,她伸出了手,目光中尽是恶毒。

阿盈在一旁制止了她,说道:“您切莫用手去碰。”

“那萧锦颜呢?”萧锦慈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

阿盈觉得若是要动手此番是最佳的良机,她方才来时看到了珠儿在打水。

“她方才回来了,好像正让下人打水沐浴。”

“此时正是好时机。”萧锦慈闭了闭眼,这是她万万不可错过的良机,眼下若不心狠手辣,她将会一无所有。

阿盈知晓她从未做过这样的事,而她只是个下人,这事让她做是最合适不过的。

“姑娘,这种事要不然让奴婢去吧。”

“不行,此事我不想假手于人,我不放心。”可萧锦慈似乎已经下了决心,她拿起了白布包好的东西走出了门。

昨日姜御风开下的方子,他担忧萧锦颜弄错,便亲自按照分量抓好,想自己送去。而后,他又想到自己去不妥,毕竟自己是个医师,若是去了阖府便知家中有人生病,这更会让人猜忌,索性姜御风便让澹台信送去,若他不愿,便找个小厮送去。可破天荒的,澹台信竟然应允了自己去送。

当澹台信到了萧府,不巧的事萧锦颜正在沐浴,恰巧遇上萧澈,之后便寒暄了几句。

“澹台公子,以前你与舍妹有些误会,如今你我同朝为官,希望往事你不再放于心上,你我两家化干戈为玉帛才好。”

“萧公子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自然不会放于心上。”澹台信身姿如玉,言语果敢。

萧澈依旧是那般温润如玉,谦逊道:“如今你我同为吏部左右侍郎,许多地方还需要多加商榷才好。”

“你我自是肝胆相照,若有何提议或错处,萧兄万万不可党恶佑奸,相反,萧兄若有错处,我亦不会养痈成患!”

澹台信言辞犀利,却不给人留得半分颜面。

而萧澈听了他的话亦愣在了原地,当初的澹台信亦是个沉默寡言、文雅含蓄之人,可今日再相见仿如换做另外一个人一般倍感陌生。他似乎并不想与自己套近乎,也许,身在朝堂明哲保身结党营私是最好的选择。

澹台信此行目的为的是萧锦颜,他加快了脚步走向了长廊,在一株玉树下顿住了脚步。远远处见萧锦慈与一身着丫鬟服装的婢女相绊,看似有几分刻意。

“啊呀。”萧锦慈尖叫了一声,手中的东西摔了一地,她怒瞪着婢女。

珠儿见状,抖如筛糠,上一次的事已然让她对几分怯意,而如今又打翻了她的东西。

“三姑娘,奴婢,奴婢忙着给二姑娘送浣洗好的衣物,走的急,没看到您,您就饶了奴婢吧。”她边说着边红着眼放下了手中的托盘,反复地磕头。

所有的一切澹台信都看在眼里,分明是萧锦慈先撞到珠儿,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只有她心中明了。

萧锦慈站直了身躯,理直气壮地说道:“这可是给母亲买的杏子,摔坏了你担当的起吗?”

珠儿低眉颔首,连声道:“奴婢该死~”

萧锦慈看了一眼散乱在地的杏子,怒斥了一声,“该不该死不打紧,还不速速将杏子捡起来。”

不论是否是珠儿的过错,主子说你有错你就是错了,不该强词夺理,她忍着眼泪,弯下身一个个捡起果子。

萧锦慈目光仓皇,她四处张望了一番,看着一旁的托盘生出了歹心。而在澹台信亲眼目睹下,她趁着珠儿不注意将那块白布里的东西塞在了托盘里,又慌乱的站直了身躯。

而恰好珠儿已捡起了所有的杏子,恭顺的递给了少女。

“好了,姑娘。”

子沛不知何时已站在了澹台信的身后,他亦目睹了一切,喃喃道:“这个萧锦慈到底想做什么?”

可澹台信却有了不祥的预感,在黔州时时常听闻萧锦颜说萧锦慈处处与她作对,而这个珠儿又是她房里的人,他想让珠儿携带东西进吟春阁。仔细想来萧锦慈必然是知晓了什么,他必须去制止。

“子沛,你在此处等我,我去去就来。”

萧锦颜仍在沐浴,屋内氤氲着水雾,绡纱红梅屏风映出了女子曼妙的身姿。

当澹台信来时珠儿早已将衣物放在了内室,屋外竟无一人看守,他缓缓推开门停下了脚步,可人命关天,容不得他耽误半刻,只是他这般闯入却又变成了无耻下作之人。

屏风后传来了水声,清灵而悦耳,异香扑鼻而来,充斥着澹台信的大脑,他的心狂乱的跳动着。他如何能失去沉稳,能被此番场景迷惑,他的心神早已被激荡,脑海中无数的场景在放映,他握紧了手掌,打断了烦躁的思绪。

萧锦颜的声音就如空谷幽兰响起,“寸心,你就将衣服放在门口,水有些凉了,你再命人打些热水来。”

澹台信看着屏风后桌案上的布巾,雪白的让人觉得触目惊心。他不能坐视不理,他加快了脚步。

听到脚步声的萧锦颜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又一次说道:“我都说了,你不必进来了。”

可就在雾气散去,眼前的人映入眼帘,她才惊愕地察觉到那熟悉的身影,纤长如玉。那洁白无瑕的面庞,带着几分媚态的目光,让人觉得此时的空气仿佛都变得暧昧起来。

她护住了胸口,面庞上露出了一抹异样的神色,“澹,澹台信,你怎会在此?你竟然偷看我洗澡!”

萧锦颜面色通红,就好似熟透的苹果,澹台信见她惊恐万状的神情,忙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她的眼睛瞪得极大,微微煽动的眉睫还沾染着水雾,灵动而迷人。男子微微弯下了身躯,看着她那双灵动的双瞳,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深长的笑容。

他的声音就似深谷中的晨钟,“嘘,锦颜妹妹,你莫要出声,你上次偷看我洗澡,我如今再看你一次,不是很公平?”

“唔~”萧锦颜发不出声来,却因为他的举措而有突如其来的恐惧,她以为澹台信只会口头挑逗,可没想到竟然光明正大闯入房间,她还是未着片缕,这若传出去她的一世英名可就毁于一旦了。

她想要扯开男子的手,气急败坏地喊道:“你放开我,来人~”

澹台信并未恐惧之色,他的神情依旧是波澜不惊,只是那低沉而有磁性的嗓音却充满了一种蛊惑,“我的锦颜妹妹,你真要此刻喊人吗?将你那古板守旧的父亲喊来,知我看了你的身子,然后拉不下面子,无奈之下将你许配给我,这是你要的结果吗?”

澹台信的话确实说到了萧锦颜的心里,确实,一个被人从上到下看得干干净净的女子如何能嫁得出去。难道嫁给澹台信然后又被他冷落抛弃,最后看着他另娶她人最后她熬成怨妇独守空闺?

见她果然乖乖不做任何的挣扎,澹台信便缓缓的松开了手,他的目的是拿走萧锦慈放在她这里的东西,更不是乘人之危的人。

萧锦颜怒视了他一眼,愤愤地骂道:

“无耻之徒。”

“我的好妹妹,不必操之过急,等我八抬大轿迎你。”澹台信乘其不备取走了桌上的布巾。

他不会让任何人暗算她,纵然是自己欺负她,也不会眼睁睁看着她人得逞。

见自家公子从萧府出来,子沛连忙追上前来,方才他如此匆忙的离开,他便觉得事情不会如此简单。

“公子,怎么样了?”

澹台信看着放在一旁白的触目惊心的布巾,有一种可怕的直觉涌上了心头。他一直都觉得同为萧家的姑娘至少萧锦慈不会做出如此歹毒之事,更不会害人性命,可今日他见到她的举措,明了了原来一个女子嫉妒心可以残害到自家姐妹的地步。

“这块浴巾定然不是锦颜的。”

“那三小姐拿布包的那么好,还将二姑娘的浴巾换了,为的到底是什么?”

子沛的话提点了澹台信,为何她自己不愿用手去触碰浴巾,只能证明这浴巾上有让她恐惧的东西。

澹台信低眉暗忖,“她定然是知晓了沈骐患上了花柳之症,想害锦颜。”

他推测虽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或是萧锦慈察觉了什么,才利用这一点做文章,好在他发现的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子沛嘴里能塞得下一个鸭蛋,“啊,那可是花柳症,就算真的治好了,也是要让人诟病一辈子,这二姑娘的心如此歹毒。”

澹台信回过神,他必须给萧锦慈一计教训,如若不然,今日之事必然会重蹈覆辙,此事当下只有他二人知晓,所以也必须由他来动手!

“子沛,明日替我递一份简帖。”

“给谁?”子沛摸不到头脑,挠头骚耳恶毒看着面前的男子。

“萧锦慈。”

澹台信目光灼灼,豺狼之心之人才会想到如此恶毒的方式去对付一个人。她们虽算不上是一母同胞,但毕竟身上还流着相同的血液。既没有深仇大恨,又为何要置之死地,这京都中不知有多人人为了名利,势如冰炭、同室操戈。

“如此歹毒心肠的女人,公子还要邀她?”

“既是如此,当让她知人心险恶,害人终害己。”

这点心思和把戏,何尝不在澹台府上演,澹台信那双凤眸中风波暗涌。有些事他若不做,那便是案板上的肉,不想被人随意宰割,唯有变得强大。

凉亭外头刺眼的太阳,似流金铄石。少女一袭淡绿水雾裙,发髻上仍只是别了一只精巧别致的蜻蜓发簪。这般的绿色倒是与池子里荷叶交相辉映,格外醒目。

寸心放下了手中的水墨团扇,看着少女身形懒怠,便指着荷花喊道:“姑娘,你看那池里的荷花。”

萧锦颜蒲扇般的眉睫微颤,勉强自己睁开了眼睛,似乎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致。

“这荷花怎么和别的不同?”再看那荷花确实与平素所见的不同,煞是好看。

寸心滔滔不绝地解释着:“这是千瓣莲,听说它的花瓣有上千瓣,有的甚至有三千多瓣,因此而得名。”

萧锦颜连忙扔开了手中的书,她好容易到了一个不用上班,起早贪黑的地方,才不要被这些东西所羁绊。她的玩心又一次被勾起,杏眸带笑看着系在那的乌篷船上。

恰好那花长在了河中,而她又百无聊赖,那河中央定然十分凉快,并带着荷花的幽香,想想就倍感舒适。

“咱们去那小船上去,划过去瞧瞧,是否真有三千花瓣。”

见少女兴致勃勃,寸心无奈地问道:

“姑娘,您不是说要玩射覆?”

他们家姑娘的喜好她不是不了解,就是不想看书,哪怕是去数荷花这般无趣的事,也不愿乖乖的坐在那里吟诗作赋,可寸心当如何?只能陪着她一起疯。

“射覆什么时候都可以玩,咱们先过去瞧瞧。”萧锦慈二话不说便兴高采烈地冲到了渡口。

她未曾想到的是自己竟然同萧锦慈打了一个照面,馥郁浓厚的香气扑鼻而来。萧锦颜抬眸便见少女打着伞,花枝招展的站在自己面前,翡翠撒花洋绉裙显得她有些老气,底下又配了一双红色的绣鞋,大红大绿的颜色引得萧锦颜有几分发笑。她的手腕和脖颈珠翠环绕,可却丝毫不见端庄温淳的气息来。

萧锦颜忍俊不禁,可也不愿搭理她。

萧锦慈的声音响起,讥诮道:“姐姐还真是得闲,这风风火火的就为了去看那荷花?”

既然她有意搭话,萧锦颜自然不能置之不理,她回眸灿然一笑,“锦慈妹妹,这身打扮还真是光鲜艳丽,大红大绿的格外喜气。”

“哼~”萧锦慈目中无人地扶了扶自己的发髻。

“你这是去哪里?”萧锦颜也是随口一问,她既然打扮的如此光彩夺目,必然是有要紧的人要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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