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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之后杨文又回到学校、图书馆、租房,三点一线的生活。每晚在巡视完领地之后就会坐在云上修练,只有在初一、十五的日子去潏那边学习新的法术。他喜欢亲近潏与润,却对自己受他们的吸引感到困惑。生理上潏与润是他的双亲,心理上杨文仍摆脱不了二十几年来身为人类的思维。杨文的心被杨家的亲人,季家的养父母一家,还有水族的潏与润所瓜分,三方都有一席之地,哪一方都无法释怀。
这天杨文骑著陈智辉的脚踏车上街买日用品,他将车停在超市门口,推著购物车采买了蔬果与清洁用品。这时魏敦那里的水鸟传来消息,魏敦还是被调离,而接他位置的不是马将军派系的军官。
杨文买完东西,骑车回租房的路上接到一通电话。手机上显示的是魏敦办公室的号码…杨文从水鸟的眼睛里看见打电话的人是接替魏敦的军官,他将手机放到口袋里继续骑车。回到租房将买来的东西归位,杨文招了只水鸟替换原本留在魏敦那里的眼线。他想不通是什么让新上任的军官在第一天打电话给他。
当旧的水鸟飞回杨文的身边化为水气时,杨文的手机响了起来,但打电话来的人并不是那名军官,而是湛…
「小文,南边的朋友想上来找我们。你同意吗?」湛的语调轻快,听起来心情相当愉悦。
杨文想也不想就同意下来「当然好。你的朋友什么时候北上?严砚也认识吗?」
「严砚当然认识,他们还打过架,把海…咳!总之打得太过火被禁足过。」湛差点说溜嘴,把在海底打架的事说了出来。
杨文在心里暗笑。由于杨文这里有人监视,所以他们约好不要在平时的对话里谈水族的事,要谈等晚上再到云上谈。杨文到目前为止没出过错,泓更是在说话的时候特别小心,倒是湛有好几次擦边而过。
湛干笑几声「总之我朋友三天后过来,到时我们再去严砚的饭馆吃饭。」
「嗯。到时电话联络。」杨文拿笔在日历上做上标记。
结果杨文当天没有再接到军官打的电话,反而从天气预报上得知另一个让人震惊的消息。当杨文从新闻里听见南海有新的台风形成时,杨文差点把手里的茶扔了出去。报导里播报员口齿清晰的说明,从行走的方位来判断,台风应是直扑北海岸而来。根据调查,这个台风很有可能会成为第一个刮到首都来的台风。杨文心想怪不得湛需要特别问他一声。他的朋友…不会就是那台风吧!?
回到房间,杨文马上打电话找湛,结果湛那个家伙值夜班,不知道跑到医院的哪个角落去了。杨文只好用水气化了只水鸟,将留言送到湛那边。等水鸟带回了湛的话。杨文差点没趴在地上…那台风果真就是湛的朋友弄出来的,那人出门一直都是伴随著台风。而且湛还怂恿杨文利用难得的台风清洗地上道,将水管里的脏污一次性的清出来,再送到垃圾场里丢掉。杨文被湛用清理垃圾的说法说服,准备利用这难得的机会清理水管。
也许是湛对他的朋友说了什么,隔天台风轻台变为中台。把杨文吓得满身是汗。上次淹水,光是泡了地下室的车子就足以让记者大肆报导。这次刮台风不知会被渲染成什么样子。
就在台风北上的时候,杨文在学校上课时感觉到他留在豪宅附近的水鸟受到影响,变得相当的不稳。杨文只好更换了水鸟,同时在心里对将要到来的客人感到无言。就在新的水鸟飞过去之后,杨文从鸟的眼里看见那间豪宅的窗户上有一张脸。一张奇怪的脸,就算隔著好几公尺的距离,杨文仍然可以从水鸟的眼里看见那张脸上光滑无痕,而且整张脸由于发胖,连一丝皱纹也看不见,还像日本古时的女人一样,将眉毛剔除脸上涂白,看起来就像是戴著瓷面具一样。
等杨文下了课,他才发觉刚才那张脸,好像除了脸之外,没有脖子以下的身体。走在回租屋的路上,杨文抿著嘴唇考虑晚上是否该跑一趟。但这晚杨文没去成,因为他的同学吃了外卖的食物,全部食物中毒送医院挂点滴了。杨文不得不为他们四处奔跑填写住院的表格,等杨文想起来他应该去那见豪宅时已是天亮的时候,而湛的朋友晚上就会到达。
将医院开的证明送到学校,并帮同学请了假之后,杨文跑去上课。早上的课结束之后,又买了好几份的粥送到医院里给住院的同学吃,然后再赶回学校上下午的课。傍晚杨文替住院的同学送晚餐,同时得知他们明天中午就可以缴费退院之后,连忙拿出纸笔写下明天需要缴纳的金额,好在明天过来时提钱帮他们先垫上,等他们出院后再还就行了。
回家的路上,杨文意外的收到湛传来的简讯,湛的朋友会晚几小时才到,让杨文先到严砚的饭馆等著。等杨文回家梳洗、更衣、打车到饭馆时已是晚上八点。外面的风刮得很大,天空的云黑的可怕。孺光走出来迎接杨文…
进了饭馆杨文听见几名客人嚼舌根说孺光是哑巴,饭馆的经理怎么会请哑巴当服务生等等的话。他有些不满的看向说话的那几个人,发现说话的都是些年轻人,除满身的名牌之外,还点了他们根本吃不完的菜,十足的暴发户作风。杨文有些手痒,却忍下来没出手下咒。孺光都没说话了,他也不好替孺光出头!
杨文进了包厢,开口第一句就是「孺光…下次别人说你,你可以教训他们,只要别弄死人就行了。」
孺光连忙向杨文行礼。
泓听了笑著问杨文「孺光的鬼修也学了一个段落。既然你这么担心,何不将人领回去,这样一来也不怕他再被人欺负。」
「我现在住的地方也是租的,不需要孺光的帮忙。让孺光留在这里,他也能多赚一点零用钱,还是说严砚你舍不得出钱雇用孺光?」杨文笑著问。他现在与这么多同学合租,万一被撞见了,杨文住的房子就真的变成名符其实的鬼屋了。
泓用笔敲了敲桌子「怎么会。只要你同意,孺光爱留多久都可以。」
接下来杨文安静的坐在旁边看书,而泓正在看馆馆的帐本。一直到快九点的时候,外面开始刮风下雨,泓笑著说「子奕的朋友到了。」他话才说完,门就被人用力的打开来。
湛搂著一名高大的男子对杨文说「这是潜,也是南海出生。」
杨文握住潜伸出的手,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气息与润很类似。他忍不住说出口「你身上的气与润好像喔。」
湛、泓、潜三人同时用惊惶的眼光看著杨文「润大人醒了吗?」
杨文被他们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他迟疑的说「还没。」
湛、泓同时松口气「那就好。」
潜则拉过杨文的手,在宽环上留下印记,然后拿了一颗散发香气的果子送给杨文「见面礼,吃了对你身体有好处。」然后他伸手描绘杨文的脸「我与润大人是表亲,气息自然会像润大人。你身为润大人与潏大人的孩子,气息却像极了潏大人,全是柔软的水气,少了润大人的戾气。」
杨文不喜欢有人摸他的脸,连忙挣脱开来,就连果子也没有接过。他与潏相处的时间比较长,所学的也全是潏交授的,自然比较像潏一人。而润总是沉睡不醒,杨文连句话也没与他说过。
潜对杨文躲开的举动并没有特别在意,反而慎重的将果子放到杨文手里「去年的聚会我们三人辈份不够,进不了大厅。没想到湛居然抢先一步与你认识。这果子你应该马上吃,免得被人惦记上。」
辈份不够!?杨文非常惊讶。如果上千岁都算辈份不够,那天抱著自己的水族到底活了多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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