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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杨文调整镜子调整方位想看清那双手,可惜镜子反射出路灯的光线惊扰了那些虫子。虫子顿时散了开来。杨文快速的关起大门,丢下背包化成水气追了出去。泓追得更快也更紧,而且在虫子跑向不同方向时派了无数的水鸟追捕虫子。
三人站在云上看著泓派出去的水鸟飞向不同的方向,其中一只水鸟停在那间豪宅的上面不动,而剩下的水鸟仍在其他地方盘旋。
泓不悦的说『我们之前应该是被误导了。』
用手指梳了梳头,湛冷笑的说『也有可能是计中计。』
『第一次看到的是脸,我的眼睛被中了蛊。第二次看到的是脚,我的小腿上被下了蛊卵。这一次是手…如果我没弄错的话,刚才虫子对我的手指“有兴趣”。它们挑的都是脆弱或是没有防备的地方。』杨文不怕虫,但这不表示一堆虫往他身上扑过来时不会感到噁心。
『你觉得会是谁做的?』湛看向杨文。
杨文想了很久,最终还是摇头『第一次中蛊的经历很特别,那人是透过水鸟的眼睛在我眼里放虫。之后的两次是跟我一同回家,反而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那我们来钓鱼吧!』湛笑著说『只是小文得小心一点才行,五肢都出现过了。现在剩下的只有身体。』
『嗯!我会记得穿厚一点。』杨文头皮发麻的点头。身体的要害有脏器与后背,天知道虫子会选哪一个下手。
一月份的期末考,杨文准备得很充分。他在考试前两星期就将所有的报告交给各科的教授,剩下的时间每天读书,就连巡视领地都不忘带笔记出门。只有到潏那里时才会休息睡觉。这可算是成为非人后的好处,比凡人减少了许多睡眠时间,可以拿来多加利用。
杜世澄那边就不一样了。所谓同行交手见真章,派出去的人跟不上杨文,更别说差点折了几人在阴路里。若不是杨文出手拉了一把,那些人的魂魄就会离体,直接进了地府。他这才明白杨文之前已经很给面子,被人跟了那么久也没翻脸。
这阵子杨文在准备考试,杜世澄没有打电话找杨文帮忙,但事情并没有减少,还堆积了不少。其中还有一件人面疮的案子那家人打听过杨文,知道这事亲自去求会得到反效果,绕了一圈找人过来关说。可是那位大少爷之前拒绝过杨文的提议扫了杨文面子,杜世澄觉得杨文不太可能答应,而季烨霆那边正因为他们上次请杨家人过来的事而火大著,不好去请他出面。只好一直拖时间,等杨文考完试再想办法。
等杨文考完试已是一月下旬。杨文第一件事就是清理雨水与污水道。大雪封住了水道的入口,地底的精怪们请求杨文的帮忙。当他小心的将水沟盖打通,送地底的精怪到干燥的地方避难后,利用宽环引了大量的水气凝聚成水冲洗地底的水道。这工程花了他三天的时间。打扫完那些垃圾将垃圾丢到污水处理场后,杨文又赶著加强领地里的阵法,顺便探视其他精怪们确定它们的安好。
湛与泓也在忙。他们仍然监视著虫子的去向,最近才确定放虫出来的是一伙人。就等虫子再度找上杨文时,攻过去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杜世澄知道杨文考完试后打了三天的电话也没找到人。他对杨文的所在地感到好奇…杨文没出城,但他的手机却接不到讯号?究竟是跑到哪里才有办法收不到讯号?
周日下午,杜世澄看准了杨文得回季家吃饭,他连忙打电话找人。这次电话通了。这次他直接了当的将人面疮的事告诉杨文,请他帮忙。
「好吧!不过你最好叫那家人有心理准备…那人膝上的人面疮八成会趁火打劫,再增加几个条件。」杨文这么说道。
「那你什么时候有空?今晚行吗?我派车去接你。」杜世澄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对杨文有了番新的见解。找他办事要直说,婉转的说法反而不会讨好杨文,说得越白反而不会得罪他。
杨文无所谓的说「只要你能准备好空白的牌位与硃砂的话。」他总觉得杜世澄很著急。
「那明早八点如何?」杜世澄冷静下来了。他脑里飞快的转著…他得先通知对方准备东西,还有人面疮可能变卦的事,免得到时又出问题。还有就他所知那家人请了许多有名的大师去也没能处理好,杨文既然出手就表示他有把握。明日还得调几位重点培养的人过去观看,让他们多学一点才行。
「好。」答应后杨文挂断电话。
当晚杨文坐在云上闭眼修练。他已经通知泓与湛明天去医院的事,如果幸运的话,那虫子会跟上他,他们就能找到始作俑者。
七点半,杨文冲澡后穿上干净的衣服,在包里放了信纸、墨水笔、纸片与一条香烟准备出门。八点一到,他锁好大门坐上外面停著的车子离开。杜世澄与梁青书都在,杨文向他们点头「早。东西都准备好了吧?」
「早。刚才已经打电话确认过了。」杜世澄点头。
进了病房,杨文直接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床上躺著的年轻人发出尖叫声。杨文看著短短三个星期就从膝盖扩张到整条腿的人面疮感叹的说『妳们真的很不错。』够狠也够毒,怪不得杜世澄打电话来时急成那样。
人面疮们张嘴狰狞的笑了起来『呵呵~谢谢大人夸奖。』
年轻人发出恐惧的叫声,伸手将被子抓过来盖住他的双脚。可是当他盖住被子后,人面疮们咬住被子,合力将被子撕破。房里的众人深吸了一口气,看著年轻人脚上的人面疮撕咬著被子,最后将咬在嘴里的布料吞下去。
「啊~~~啊~~」年轻人抓狂的对杨文喊著「把它们弄走,快点把它们弄走。」
杨文一言不发的看著年轻人。什么事也不做。
或许是杨文冷淡的神情让他的家人担忧,全跑到杨文身边拜托「大师,拜托您帮帮忙。」「他只是快受不了了,请你别介意。」「帮帮他吧!别再折磨他了。」
杨文扫了他们一眼没有说话。
年轻人越吵越大声,最后开始砸东西。当花瓶砸向杨文时,突然反弹。重重的撞击在年轻人的床头的地方碎了。年轻人捡起落在床上的玻璃片尖叫道「我不活了!这样子要我怎么活下去。我不活了。」他不停的挥舞著玻璃片。
他的母亲崩溃的哭了出来,跑过来向杨文下跪哀求道「求求你。我求求你帮帮他。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求你帮帮他。他真的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什么都完了。」
杨文无动于衷的看著她。好半天才说「这是你儿子的事。妳就算想帮,也帮不了什么的。」
梁青书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小杨。你…」
杨文打断梁青书的话「虽然很多人都说,让长辈向你下跪会折寿,但现在这个情况并不一样。他…」杨文的手指指向在床上吵著要自杀的年轻人「他若想自杀早就死了,怎么会活到现在。而且…你们不觉得他身上的人面疮变大了吗?」
方才还求死的年轻人瞪大了双眼,他惊恐的看著腿上的人面疮慢慢的蠕动,接著剧痛从腿上传至全身,年轻人嚎叫挣扎著…最后痛到用头去撞墙壁。
年轻人的母亲尖叫著,准备冲向自己的孩子时,杨文伸手拉住她,将她拖到其他人的旁边。
五分钟后,年轻人的全身被冷汗浸湿,他喘著气,看著杨文走到床边对著脚上的人面疮说「自己告诉他妳们有什么要求,长这么大,总该有开口的能力。」
人面疮们咯咯的笑「您既然知道我们能说话,为何先前要用鬼语与我们交谈?」
杨文平淡的说「不是鬼语是古语。我以为只有人才会误将古语当鬼语,想不到连鬼也会弄错。」
人面疮扭曲著脸朝杨文吐口水。可是口水在快要碰到杨文时反弹,并且加快速度,将人面疮们打得挨痛声四起。
「你们谈吧!」杨文说完后将包里的信纸拿出来,顺手将墨水笔放在纸上。杨文收手后,墨水笔顿时飘了起来立在信纸上…
人面疮们看著那张纸与笔同时张口「你得立牌供奉。」「早晚上香。」「你的妻子不得坐在正位。」「正位是我们的。」
年轻人看著在他腿上扭动的人面疮,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杨文叹了口气,伸手制止想过去查看的家人「这是他们的事,让他们自己谈。」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近人情。」年轻人的祖父忍不住骂了出来。他骂完后脸上露出一丝的害怕。
年轻人的父亲也开了口「总得让我们看一眼…他都已经昏了。」
杨文没有生气。他只是平静的说「过一会儿他就会醒过来了。不能让他躲避现实,以为昏过去就会有人帮他解决。等他自己醒过来再说吧!」
很快的年轻人张开眼睛,当他看著杨文挡在他的家人面前,抬头往腿上看去。那些人面疮还在,而且正盯著他不放。年轻人闭上眼哭了起来…哭声从小变大,再从大变小。最后他认命的张开眼与人面疮交涉…
杨文的眉头随著他们的交涉内容越皱越紧。当最后一个字落下后,人面疮要求年轻人签名时,杨文阴著脸抢下了那张纸。他挑眉看著人面疮「这就是妳们的要求…」杨文伸手抓起方才笑得最得意的一张脸「真是给脸不要脸!」他的身边扬起了一阵风,整间病房里压力越来越大,所有人都觉得他们快不能呼吸了。
杜世澄大叫「杨文!你冷静一点。」杜也澄之前听人说过杨文下言咒后发生的事,他总觉得不会那么可怕,今天总算见识到为什么上头那么忌讳杨文了。杨文根本就是个触发弹,而且触发原因还不明的那种。
杨文转头看向杜世澄几人。他淡淡的问「我还不够冷静吗?」
杜世澄靠在墙上重重的吸著气…眼里有著恐惧。杨文就算生气,也冷静的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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