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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有一位男子长得与南宫之主有七分像的年轻人走了进来,向长辈们行礼后转而对杨文说『终于睡醒了。泓与湛相当的担心你。』
杨文呆愣的看著男子,好半天才迟疑的问『潜?』
『不错!吾等下凡禁止以真面貌示人。』潜笑著拿出两个画轴『这是泓与湛的画像。』
杨文看了画轴忍了很久还是笑出声。潜拿来的画里,湛还是个娃娃,臭著一张脸满脸的不高兴,泓也是一脸的不情愿,铁青著一张脸。
潜坐到杨文身边,介绍著桌上的糕点,还倒了一杯果酿给杨文喝『湛与泓已回去照顾你的领地。你不用担心那边的事情。』
杨文喝著甜甜的果酿,身体不自觉的放松,心情也变得好了。
潏与润相识一笑。看著杨文不自觉的摆动腿,小口小口的咬著糕饼。
接下来的日子,杨文可说在南宫里称王。不管是谁都顺著他的意思,想睡就睡想吃就吃,只要是他想要的东西,自然有人会送给他。杨文跟著润学了许多的法术,但他还是拒绝离开宫殿到海里游泳。潜可说是连拐带骗,但杨文就是不愿意入海。到最后没办法时,杨文可说是连面子也不要了,抱著潏的腿死活不肯出宫门。
潏最后带著杨文,杨文才下海游了一会儿。只是杨文仍然讨厌下海,因为他不喜欢四面八方都有活物在身边游来游去的感觉,非常的没有安全感。
几个月后,杨文睡醒后觉得腿不是很舒服,他连忙化回原形,却发现自己的左脚多长了一根脚指。杨文爬了出门,四处寻找著潏的身影。
潏这时正在大殿的正厅议事。当杨文以原形之姿爬进来时,所有人停下了正在议论的事情。惊讶的看著杨文直直的爬向潏一头撞进潏的怀里,然后抬脚让潏看他长出来的脚趾。
『哈哈哈~此乃水族之幸!』润的胞弟、南宫之主滉大笑著。
潏将杨文抱到椅子上,摸著杨文的脚用灵气帮他顺气『修为息耗,自有其嬗递。无需担忧。』
杨文让潏整理身体里的灵气,再让润将膏药涂抹在脚趾上,接著乖乖的喝了苦涩的药汁。
等杨文喝完药汁,潏让他留在正厅里听著前辈们谈话,然后在人离开后潏告诉杨文『吾等近期将返汝之洞府。』
杨文怔怔的看著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知道湛与泓在去年旧历二十四日的聚会后就回去调查军方是听从何人的暗示,突然针对他,设下那些圈套。自杨文到了南宫,他一直刻意忽视与遗忘那天的事。而湛与泓也很体贴的没有将消息传回来,只让他好好的修练。现在听到自己要回去了,杨文产生了永远不要离开南宫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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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文跟著潏与润回到京里已是端午之后,他觉得有些怀念,又有些生疏。王先生早他们一步到过来打点一切。而湛与泓两人早在林家三口的居所等著他们。还带了杨闻与甲绫过来。
杨文见到杨闻的面孔,有一时的失神…身为杨文的一切憬然赴目。当杨闻将一本厚厚的记录本交给他时,他甚至不敢接过那本书。
泓看著杨文抓著那本书,近乎要把那本书撕开后问『洵仍打算上学吗?』
杨文摇头『不。等林昕熙从大学毕业再说。』现在他还不想与凡人来往,再等一段时间,让他调整好心理之后,重新找回自己的定位后再说。
润这时拉杨文坐到电视前。自他在杨文送来的书里看过电器用品后,对凡人所创造的任何东西都抱有强烈的好奇心。他让杨文指导他如何开关机后,霸著遥控器不放。还好他还记得杨文说过,现世凡间的东西都不耐用,得小心的使用才不会坏。要不然他早将所有看到的一切都拆了。
潏与润不一样,他在看到杨闻与甲绫后,就移到餐桌前让他们俩人报告领地里的事情。同时泓与湛两人也坐在桌前补充遗漏掉的事情。至于林家三口,则忙著端茶、送水果,伺候他们几人。
日出前,杨文坐在云上看著几个月不见的景色。他坐在潏与润的中间指著底下的校园说『吾曾在此地就学。』他又指著湖水的方向说『吾亦曾在那里进学,可惜最后被迫离去。』杨文的手指向住宅区的一角『故义父母季家定居于那处。』
潏伸手摸了摸杨文的头『汝已非杨氏之子,莫再伤忧。日后若有机运,汝可入梦探访故人。』
“故人!?”杨文听见潏这么说,心里一片冰凉。这时杨文终于承认自己不是杨文,属于杨文的一切从那晚后就得切断。以后在路上遇到杨文的亲人、季家人、朋友、同学与其他所有的人,他都不可以有所反应,只能装成不认识!即使是网路信箱、即时通,他也不可以再登入、不可以再碰触。他只能看著那些人!只能在机运来时入梦相会。
他甚至连自称都未曾改过…他当了这么久的杨文,至今仍不曾自称为洵。今后该怎么以洵的身份度日,又该如何接受自己以林昕熙的身份入世呢?
杨文…洵闭眼靠在潏的身上,伸手勾住潏与润的手。凡世多变,就算他在凡世活了二十四年又二个月,仍然不懂为什么凡世的一切,水族虽然入世,却以上位者之姿处事。看湛与泓做事就能明白,他们并不将人命看得重,更不会委屈自己。
洵想起住在南宫里,所有人都让著他,凡事以他为重。他说的话彷彿就是圣旨一般,不可忤逆。也许,日后对凡人就该那样。他才是此地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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