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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动场里的人被气场的变动而吸引过来,他们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洵,每个人都对于篮球场里突然出现的运动员身影都非常震惊,特别是馆长!馆长的脸色苍白的看著那些身影,一动也不敢动。
坐在长椅上,洵长长的吐了口气。天空马上聚集起云雾,很快就飘下细雨。馆长慢慢的往后退!洵这时已确定此地的馆事是谁,他从长椅上站起,穿过聚集在篮球场中的人影与阴灵走向人群。
「那个人是谁?」终于有人发现洵,并且开始防卫「站住!把手举起来。」
洵停下脚步,伸手抽出法尺甩出一道金光。金色的光芒穿过人群,直直的射入馆长的身体里。体育馆的馆长摔在地上,化回一只貂!
貂看著慢慢走过来的洵,飞快的爬上站在他身旁的工作人员,爪子抓住工作人员的胸口拉出四道伤口。他虽然抓住人质,却不敢用人质威吓『让我离开…我会马上离开,不会给您添麻烦。只要让我走…』
『可惜!』洵说完法尺化成雷光从手里飞向貂妖与被貂妖抓著的凡人。
雷光接著轰隆的雷声,在场的所有人闭眼捂耳,蹲下来躲避。等雷声停下来,众人小心的张开眼睛,发现原先被抓住的人安然无恙的站著,胸口上的伤口已癒合,他的脚边只剩下一只化成黑炭的貂。同时篮球场里聚集的阴灵与人影已全部消失,只剩下一名看不见面目的男子站在场中。
男子环视四周,突然发话「我给你们三天决定谁当头。」话落四周闪过无数条黑影,接著男子的身影慢慢的变淡,天空的云雾也开始消散,最后隐约可以看见男子挥动手里的长条物,地上的黑炭顿时化为黑点溶入黑夜之中。
邱诺回去后马上接到杜世澄的电话,让他上去报告今晚的事。邱诺马上写了一张纸条压在电脑键盘的底下才离开。
等所有人都离开办公室后,清洁工走进办公室里打扫。那名中年人用抹布擦过邱诺的办公桌时,顺手将纸条收进黄色的小塑胶袋里,接著落在中年人推著的垃圾车里。水鸟飞进垃圾车里,跟著张纸条离开了办公室,被送到大楼后面的垃圾堆里。
清晨来收垃圾的人里,有一名妇人趁人不注意时将黄色塑胶袋里的纸条收起。水鸟从垃圾中飞出跟上那名妇人。纸条被送到一间高级公寓里,洵从水鸟的眼里看清接那放那纸条的人后,二话不说让水鸟穿过那名老军官的心脏。
房里的帮佣与看护因老军官的倒下而惊慌失措,这时一名穿著军服的男子趁著扶老军官的时机将掉在地上的纸条掉包。等老军官被救护车送走后,军官将调包的纸条用打火机烧掉。男人到了医院后很快就用手机报告老军官送医急救的事。洵让水鸟飞近确定电话号码后,让水鸟跟著军官。
电话号码交到鬼仆手上后,号码的出处很快就查得一清二楚。洵马上吩咐鳢鱞鲙三人注意是否有精怪与他们来往。
陶宏昌发现水神突然在入夏后频繁的出现在人前,每次出现必然出现伤亡…虽然都是妖怪内部受到损伤,但近期许多官员、富豪与其近亲突然生病是被捲入意外事件,时间上无法证明两者毫无关系。他现在受到上级的指示调查最近层出不穷的事件与水神是否有直接的关系,可是只要与水神牵扯上关系,最后大多不了了之。想到这儿陶宏昌无奈的叹气…这次的事杜世澄不知为何被排除在外,不过杜世澄至少躲过被牵扯进麻烦里。
杜世澄被排除的结果就是在他底下工作的邱诺也被排除了。邱诺自从老军官死后,每日战战兢兢,生怕哪天水神突然站在他面前向他劈来。他打听过水神手里的应该有把法尺,而且还是能够丈量善恶的法尺…为恶者斩、为善者安。邱诺不只一次见到水神使用那把尺,也亲眼看见被尺光划过的人与精怪身上发生的情形。
星期四晚上邱诺到严家拜访,只是他来的时机不对!他来之前严陌衎刚被送回家里…那孩子在短短一个月之内被淘汰到第三组。
严陌衎对于严家来说是希望,现在人被送回来,还被贴上“小时了了、大未必佳”的标籤时,邱诺可以明白严柏钰的父亲为何会如此暴怒!只是如此大的落差对只是孩子的严陌衎来说完全无法接受。
邱诺坐在客厅里听著严陌衎在楼上啜泣的声音,好半天也找不到话题来改善严家的气氛。等了一个小时,邱诺终于听见严伯父的叹息…
「那孩子…还是先让人训练那孩子,让那孩子养养身体。晚一些再找专人教他…这点事我还有办法安排。」严柏钰的父亲十指交握长叹一口气后问「你今天来是为了什么事?」
邱诺点头「水神处理掉所有与凡人有交易的妖怪,现在我们无法从妖怪那里得到任何消息,也无法利用那些妖怪与鬼留给我们的资源…再这么下去对我们的处境非常不利。再说水神应该发现我们…」
严柏钰的父亲打断邱诺「另想办法便事,又不是只有我们将主意打到那些妖怪身上。再说又不是我们将杨家丫头弄过来,水神要动刀会先动那些人。」
邱诺想了想才问「严哥那里的进度如何?我担心咱们支持的那位会失败。」
「邱诺!这事你心里清楚就行了,不用说出来!」严柏钰的父亲语气沉重「一但失败,我们…」
电话这时响起。严父接起电话…是严柏钰。早些时候严柏钰正忙著,严父留了言让他晚一点打回家。严父将严陌衎的事告诉严柏钰,接著马上提出让严陌衎训练身体的想法。俩人的交谈内容非常普通,但在电话挂断后,严父对邱诺说「柏钰那里也出了问题。」
「发生什么事!?」邱诺紧张的站了起来…不是没讲什么,怎么突然说出了问题?
严父亲沉下脸「柏钰虽然没说什么,但他的语气不是很好,很有可能是营里出事,要不然像陌衎被刷下这么大的事,柏钰怎么没让我将电话转给陌衎听。」
邱诺好半天才开得了口「我看我还是敢紧回去打听打听。」
「不行。营里的事不可以外传,你这一打听不是自打嘴巴。」严父摇头后猛然抬头问「你还是别管那么多…对了!卫东谋是怎么一回事,他怎么会得了气胸住院?」
邱诺只觉得心里一跳。他去医院探望卫老时,听人说卫老倒下来前看了一张纸条。虽然不确定卫老一天收到多少消息,但那纸条很有可能就是他送过去的东西,因此…邱诺到现在仍然不敢告诉其他人,免得自己被排挤。
严父见邱诺迟迟不答,还以为邱诺听到什么消息,连忙问「怎么?是不是有人想谋害卫老?我就觉得卫老身体那么硬朗怎么突然住院了。」
「是有些可疑之处,不过最近因为急病入院的人不少,而卫老总是昏迷在床,想见到一面也不容易。」邱诺搪塞的说。
在镜子另一端的洵这时忍不住笑出声…该让医院里的那位老军官醒来收拾残局了。这些人让他手底下的管事留下一些麻烦,再将那些麻烦解决后变成自己的实绩。如果只有一两次并不会造成太多影响,可是…这种事只会不停的发生。就像那个体育馆一样,管事擅自将残留的念变强,最后引来大量的阴灵。想到这里,洵放出水鸟去医院唤醒躺在床上的老军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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