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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语秋最喜欢这句,通常会获得大量信息,满目期许道,“好啊。”
迟林:“京师的大户人家有两位公子,嫡出的大公子不善谋略,老爷就有意让庶出的二公子继承家业。这大公子不乐意了,想了个法子削弱二公子的势力。”
盛语秋眼睛一亮,“你就是二公子?”
迟林忍了笑意,“我就是二公子……身边的书童。”
故事还没说完,盛语秋捧着脸,极尽可能做出捧场之态,“原来是被殃及的池鱼。你家老爷不给你做主吗?”
迟林:“要成为二公子的左膀右臂,这点风浪自然要能受得住。”
盛语秋皱了皱眉,一介书童尚且志存高远,看来自己也应该有所规划。
迟林:“我这次来万宁村,就是老爷的意思。”
盛语秋:“我就说那村长,就那陈有中,他怎么可能认得你。如果我们认真解释……”
迟林:“他没说错。我就是尉迟林。”
盛语秋:“你不是迟林吗?”
迟林:“尉迟是赐姓,我不喜欢。”
盛语秋:“……”够任性,不喜欢就把第一个字削了?
迟林:“几百年前,此地原是一片富硕之地,因为盛产瓷土,故名千瓷镇。多年前这里还有一座全国最大的官窑,可是人人皆为利往,官窑成了渔利的工具,最终一场叛乱也是由此地揭竿。相传千瓷镇能揭竿而起,是因为叛军囤积了大量黄金,多到足够买下百个瑄州城。”
类似的话本故事听多了,盛语秋有点不屑于这个老套故事,“这没头没脑的传说……所以你是来找传说中的……黄金?”
“是,我就是来寻传说中,黄金。”迟林微微蹙眉,在发现这个山洞前,他确实不认为传说是真的,“也可能,找黄金找宝藏,都是打发我离开的说辞吧。”
“我的意思是你别那么当真,就……就意思意思呗,能交差就好。”盛语秋觉着可能自己又哪壶不开提哪壶了,话锋一转,“不过你这女装……是爱好吗?还是为了找到合适的男子在一起?”
迟林:“……女装是老爷的要求。”
盛语秋:“你家老爷很有想法。”
迟林样了样前胸,从严肃转为戏谑,“扮女人挺难的,还好我绑的牢,不然早掉了。”
盛语秋并没有被迟林带偏,她把片段组合到一起,加上断崖边陈老三的话,不禁大胆猜想,这个老爷就是皇上。
顺着迟林的话,盛语秋试探道,“你让我想起坊间一直在传,二皇子也有……就是喜欢男人,独宠一个林公子……”
迟林突然身子一转,一只手撑在盛语秋脸边,“我只说一次,我只喜欢,你这样的。”
盛语秋把脸往后缩了缩,压出双下巴,“你快坐好,我知道我知道,你喜欢我这种眉清目秀的……男人?”
盛语秋估摸着这是因为自己总拿迟林的癖好说事,惹他不高兴了,堆着个笑脸,“咱们好歹也算朋友了!你什么都告诉我了,如此信任我,我不该……我不该总拿你喜欢男人说事。”
盛语秋见迟林不再说话收回了手,咧了咧嘴认真地强调,“再也不提了。”
……
一缕光洒来,落在盛语秋的眼眸。
盛语秋微微动了动眼,抬手挡住阳光。
洞内的火已经灭了。
“这是哪儿……”盛语秋费力地想着,不过一霎的空白,她就清醒过来。
这是万宁村,这是断崖,这是山洞,这这这……这怎么睡着了,还睡到了迟林的肩头?这怎么还盖上了,盖着的是迟林的外衣?
盛语秋蹭得站起来,本就贴着墙,这一站脑袋还碰了洞顶的石柱。
盛语秋捂着头、猫着腰,对上了迟林的目光,“你醒了怎么不叫我?”
迟林皱了皱眉,老半天才接话,“你这咣当一下,我能不醒吗?”
盛语秋:“……”那真是对不住您了。
迟林站起身,又穿上了那件分辨不出是白是灰的破衣服,掸了掸身上的尘土,“走吧,去洞内瞧瞧。”
盛语秋:“这衣服还穿呢?”
迟林:“总不能丢这,怕别人寻不到我们吗?”
盛语秋:“你伤得比我重,真的可以?”
迟林闻言扶着额角,身子轻轻一歪,“头晕头晕……”
盛语秋下意识扶住迟林,却不想屈膝才能撑住这重量,“你再坐会儿吧……”
这股压力很快又消失了。
迟林站直了身子,抬手散了之前的发髻,又把凌乱的头发束起,他已不需为了明面上的圣旨继续乔装。
盛语秋小声嘀咕着,“伤成这样还要整理头发,男人讲究起来,还真是不比女子差。”
盛语秋干脆背过身去,粗略理了理衣衫,抬眼看着洞内黑暗,想来也无须在意仪表。
回身之际,盛语秋瞪大了眼睛,“你这人模狗样的我都不认识了。”
迟林束起头发,越发精神。他身背亮处,脸上的光影更显,似是被光琢得分明。
从摘了面纱到换了发型,盛语秋似是见证了蜕变的过程。她的心里就是这样认定的,迟林只是变成了男人而已。自己之前并不瞎。
迟林放下手迎着盛语秋的目光,漫不经心地问,“所以你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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