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牛仔之城不设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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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街道上,三名结伴而行的小伙子从他身边经过。他们头戴牛仔帽,把出挑的格子衬衫缩在紧身牛仔裤的皮带中。在看到明显不是本地人的白尔罗斯时,他们的眼神友好、警惕,又充满了某种挑逗之感,仿佛在说“看这个怪家伙的样子,好像很美味”。一名身穿制服的警察在街角的地方徘徊。白尔罗斯甚至考虑要不要装成惊恐万分的样子哭喊着过去求救了。自己的演技能打动警官吗?——就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幸运女神对他露出了微笑。那三人只是朝他吹了两下口哨,便悠闲地离开了。
“哦,也没这么糟。本来以为他们会骑马然后把马粪拉在我脚边的……”
年轻的魔术师止住狂跳的眼皮,自我安慰着。
只花了一个白天的功夫,白尔罗斯就把市区转了个遍。模仿美国国会大厦建造起来的州政府议会大楼门口竖立着女性平等雕像。最高法院、图书馆、大银行、医疗中心应有尽有。热闹的马路普遍集中在这一地区。旧时日老西方博物馆是绝佳的了解夏延历史和探索西部牛仔们生活方式的好地方。里面展示了仿古马车、货车以及早期的汽车。一路上没少抱怨的白尔罗斯终于被这些展品勾起兴趣,用挂在脖子上的快速成像相机拍了几张,还与博物馆大门前的牛仔雕像合了影。只不过呢,由于角度掌握得并不尽如人意,这张自拍光是自己的脑袋就占据了整张相片的三分之二。
热络的商业区很快就逛完了。既然都忍受到这个份上了,那就再走下去看看吧。说不定能有什么大发现。战争随时都会拉开序幕,把这座城市的地形考察清楚也是很有必要的。
“大探险家·白尔罗斯阁下”就这样开始向郊区挺进。
公路两边的牧场放着一卷卷给牛羊吃的干草。路上的行人和车辆都越来越少。有时走一大段路只有他一个人,令人有天苍苍野茫茫的感觉。远处的岩石像是风化所致。沿途看到的悬崖很多是上大下小、顶部凸出的危岩峭壁。
行走在荒凉的西部是一种特殊经历,白尔罗斯最初的心情也随之改变。他开始认真审视身边的景象。露天牧场的大面积喷灌设备和尚处在开发利用阶段的荒山,还有一直在鼻子里打转的牛羊气味,都渐渐习惯了。
大部分参观考察者只到过美东和加州,鲜有深入中西部,至少白尔罗斯敢断言他们了解的只是半个美国。
夏延市一日游既让白尔罗斯看到了辽阔苍凉、人少地广、后来得到迅速开发,一跃成为世界顶级发达国家的美国的另一面,同时又对美国人民不畏艰难、勇于开拓、勤劳智慧的精神肃然起敬……啊不对!
“我是怎么回事啊,打住啊……”白尔罗斯不顾农夫怪异的眼神,悲哀地抱起脑袋,“可是……还是很想、很想回英国!”
……
太阳逐渐改变影子留在地上的角度。黄昏来临时,白尔罗斯才想起来自己竟然拉着行李箱走了一整天的路,而把入住旅店这件事完完全全地抛在了脑后。
本来遭受了十六个小时的旅途,已经够受罪了。时差什么的还没有倒过来。结束了美其名曰为勘察地形而展开的游玩,白尔罗斯在体力完全透支前到达了目的地,一家事先查好的旅店。
林肯高速公路旁的“最佳西部时代消逝酒店”,在欢乐杰克小路以南,城市西南一隅。早在网上查询之初,他就深深地被这家旅馆的名称吸引。“超cool啊”地这么在心中嚷道。
用假名登记住宿,给埃尔梅罗二世发了条报平安的讯息后,这个连饭也没吃,沾到枕头就睡的青年,等他再次睁开眼睛,已是第二天傍晚的事。
——现在,月黑风高,白尔罗斯准备好召唤servant了。
经过昨日的勘察得出结论。
城市最繁华的大街只有几条,均位于州府大厦周围。城市南面是整齐划一地划分为一个个方格子的居民区,西面是弗朗西斯沃伦空军基地停机坪,由25号洲际公路分割开来,再往西是落基山脉。机场位于城市正中央,在州府楼以北,其北面是大片的草坪和房屋交替形成的街区,再往北是矿山和峭壁。城市东面的住宅区因地势的关系不如南边那样分布均匀。
召唤地点已经选定了。
高兴地看着自己右手上的纹样,沿大路走到以“马丁·路德·金”命名的公园。由于毗邻空军基地,一般不会有人到这里来。
那么,仪式所需的祭祀品是——?
念及和埃尔梅罗二世告别前的心情,白尔罗斯做出了一个令人吐血三升的决定。
——抓鸡。
在这么个以肉类加工业和畜牧业著称的城市找到养鸡场还真不是难事。怀抱着“老师当年就是这么做的吧”这个想法,在城南一家养鸡场和鸡群们进行了一番搏斗。最终——大约三小时后,军绿色牛角扣大衣的每一个纤维里都倒插着羽毛的白尔罗斯手提战利品,兴冲冲地蹦跶到踩好点的公园去了。要是让其他令咒持有者们知道后估计会直接晕厥过去的事,只有白尔罗斯才会蠢到这么干。
等他左手提着三只鸡右手拎着布包到达公园时,夜已经深得湮灭了任何行人的踪迹了。
确认周围没有人之后,在只有路灯余晖陪伴在自己左右的公园深处的草丛间,白尔罗斯凝视洒满鸡血的地面,唱起咒语。
“闭合吧闭合吧闭合吧闭合吧闭合吧。重复五次!”
魔术法阵闪起了弱弱的光。白尔罗斯满意地盯着放在石凳子上的圣遗物。乍一看只是腐烂到差不多快要融化了的一小块碎片,但实际上是某个大英雄所持有的武器上的一部分。
只要想到由这个圣遗物召唤出来的强大英灵,白尔罗斯就忍不住发出噗嗤噗嗤的窃笑。
这位自诩为天才的年轻魔术师,考验他的时刻到了。
「——宣告。
汝身在吾之下,托付吾之命运于汝之剑。
遵从圣杯的召唤,倘若遵照此理,汝便回应——
在此起誓。吾乃世之善者,除尽世之恶者。
缠绕汝三大之言灵,来自于抑制之轮,天秤的守护者哟——!」
一口气念完所有正式的祷告咒文。感受着体内奔流不息的魔力已经加速到极限。白尔罗斯笑了,露出左边的酒窝,用这不怎么对称的笑脸迎接从彼方到来的英灵。夜晚无人的公园里,有人用低哑又有些发闷的声音向他问道:
“试问——汝可是召唤吾之master?”
清楚地听见了对方的声音,抬头望向声源。在白尔罗斯的视野里,一个以灰色为基调的大汉出现了。
在这次圣杯战争中,属于自己的servant——
夸张的身高接近三米,由厚重肌肉块构成的彪形猛汉。简直就像一堵墙壁那样立在面前。白尔罗斯的身高在一百八十公分以上,但在高出自己至少三个头的大块头面前,渺小得就跟豆芽似的。
不过,早在从师父手中接过圣遗物包裹时就粗枝大叶地调查了一番英灵的生平,白尔罗斯早就做好了觉悟,并没有被这副架势吓到。
非但完全没有被吓破胆,甚至可以说是恰恰相反的非常亢奋。
“哇!超酷的啊,这个!手办模型放大了好多倍的感觉,哇塞!能见到你本人太棒了!——海格力斯!”
带着无比激动的心情,白尔罗斯使劲地抬起双臂上下摇动着,对眼前巨大的肌肉男做出欢迎的动作。那样子,就好像是见到远隔异地的亲友或恋人。又像是球迷看到自己崇拜的球星临门一脚劲射入网,兴奋地举手欢庆。
“……”这个反应出乎了对方的意料,在数秒的疑惑结束后,英灵点头应道,“没错。我正是参加这次圣杯战争并获得archer职阶的海格力斯。……所以我问你,你就是召唤我的主人了?”
archer瞪大眼睛,诧异地看着在他眼里明显处于“状态外”的master。
“是的、是的!当然了!本人——天才魔术师白尔罗斯·斯皮罗普洛斯是也,正是你的master!”
白尔罗斯用至少八十分贝的嗓音大声回应着。要不是现在夜深人静四下没人,估计会被巡逻在外的警察叔叔以扰民嫌疑给抓起来吧。不过,这种程度的噪音污染,对archer这样的壮汉来说大概用皮肤就能直接防下并且反弹回去了。
白尔罗斯借助月光,又用了一点点的夜视术能力,仔细端详他的风采。
全身皮肤都呈现为铅灰色。散乱的黑发朝天·朝后竖起。眉宇间面露凶光的巨汉长得一张极其粗野的样貌,但深陷在眼眶中的暗褐色眼眸除了英灵固有的傲气外,还隐隐装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和慈爱。
大力士海格力斯。
对。这就是埃尔梅罗二世为弟子准备的英灵。
希腊神话和罗马神话中均被广为传颂的那个大英雄。杀死陆上和海里的无数怪物,战胜巨人,完成十二件大功,在历经艰险后得到像神诋们那样永恒的生命。
没有哪个英雄能像他那样以机智和勇气跨越众多危险之地,通过一项项考验和试炼,创建了赫赫战绩,并最终升至天界成神。
海格力斯天生便是为战斗而生的勇士。
魔力通过身体里的魔术回路开始向“某个地方”流动。白尔罗斯一边确认这一点,一边用天真率直的无邪表情眯起双眼微笑。
“这样的话契约就算完成了吧?作为一同期望圣杯的人,让我们好好相处吧!”
archer凝注他,考虑了一会儿,用力地点头。
“噢噢,太好了。以后我叫你的时候会直接用职阶名称,没问题吧?”
在servant战中,首要一点就是让自家英灵把身份保密住,所以当称呼英灵的时候从不叫其真名,而是使用在圣杯战争中分配到的职阶。
archer再次一点头。
“……那么。”
白尔罗斯从石凳子下的背包掏出两件东西。类似雨衣的特大号斗篷和一个彩绘的面具。这些都是他为servant精心购置的装备。
“这个和那个……试试看,把它们穿戴起来。”
白尔罗斯身前的大汉不解地弯下了腰,“——为什么要这样做?”
“嘿?”
是感觉到archer的疑问吧。不,斗篷先抛开不说。那个被称为变脸面具的东西,只要是正常人都不会想要把那个被涂成一半黄一半绿、顶端插着鸟的羽毛、用诡异的动物肖像图案雕刻出来的怪东西戴在脸上吧。“也难怪archer会嫌它丑”——白尔罗斯轻易地就这么误解了。
“这玩意儿是木雕的印第安人节日面具……这可是我昨天特地在商店里买的。戴在脸上的话可以起到乔装打扮的作用,再配上这件罩袍……天衣无缝啊,perfect!”
archer神情复杂地看着御主捧在手里的东西,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行。”
“哎?哎?哎?”
被无情拒绝了的白尔罗斯瞬间拉下脸,双肩垂下,用力吸了两下鼻子,想要在这个时候啪嗒啪嗒地流出两行感化的眼泪。
但结果是明显的。
“我的小主人,就算这个样子我也是无法答应你的这项请求的。更何况,男儿有泪不轻弹。”
“你说啥?……为什么啊?!”
在双手抱头急得直挠脑袋、往前向servant仰靠过去又禁不住闪了一下腰的主人面前,archer不太高兴地说:
“天神宙斯是我之父,天后赫拉给我喂乳。堂堂大英雄海格力斯居然见不得人,要用这些东西掩饰真面目?把它们戴在身上就好像指认我是贼一样。身为英灵是无法接受的。”
“可你以前做过的那次,该怎么解释!”对着一脸不爽的servant,白尔罗斯依旧不依不饶。
“……噢?”
“啊啊!在智取金羊毛的时候啊。”
“小主人,你知道我的事?”
健硕的莽汉好奇地垂下他的虎背,在气势汹汹地大喊的御主面前,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白尔罗斯大义凌然地挺了挺身子。
“为什么不知道!难道博学多才的我生得一副很孤陋寡闻的样子?”
archer不说话了,仿佛在回想当年的那场冒险。
为了得到传说中的无价之宝“金羊毛”,那个时代最伟大的英雄们几乎都出动了。宙斯和波塞冬的几个儿子、战神阿喀琉斯的父亲、埃阿斯的父亲,还有其他各路英雄、国王或者王子,都为了完成这一壮举加入其中。他们个个都是顶天立地的豪杰,每个人都有一身绝世功夫。海格力斯隐藏身份参加了英雄冒险队。他执掌前舱,协助当时担任船上指挥者的伊阿宋取得金羊毛。
……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当时的确是变装出行冒险。
眼看离成功说服不远的白尔罗斯,赶忙趁archer沉思时往就快要被点燃的柴堆里再添一把火。
“而且啊,不要告诉我你打算以后都打赤膊走在街上啊!被警察误认为是暴露狂抓起来可怎么办!因为那种理由锒铛入狱也太丢人了!”
除了装甲包覆的下半身外,archer上身是没有穿衣服的完全赤·裸状态。那一块块的肌肉就这么大大方方地露出来夺人眼球。就算是没有“冷”这个概念的英灵,以这副模样在现代文明的城市里行走是不可能的。
“……如果只是让我穿上衣服的话,倒是好说。但……”
archer果然还是对「伪装」这一点很有抵触。
气急败坏地喊了一大通的白尔罗斯弯腰喘了口气,不得不带着一缕不安拿出最后的杀手锏。
“其实还有最重要的因素啊。archer——你参加过第五次圣杯战争。”
“……?”
巨汉藤条般粗实的眉毛拧了起来,露出一个「有这回事吗」的表情。
在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的archer面前,白尔罗斯定神点了点头。
“我是说万一啊——万一!虽然历届圣杯战争的资料流传得少之又少,就算是被选中master的人也不一定会在以往的争斗中知道太多内·幕,又有圣堂教会的监督者高举的保密主义旗帜,但是!还是不能排除任何可能产生的漏洞啊!”
“……不,只是……”
白尔罗斯看似有理有据的话语,倒让archer迷茫起来。
“英灵暴露真名可是作战大忌。被对手知道你是15年前的那个海格力斯的话,拿手绝活什么的也会被敌人猜透吧?”
“……”
“你看啊,如果你一上来就被发现身份,就等于少了一次先制权哦!如果死守住真正身份的话,至少在使用宝具以后才会被猜到真名。”
也就是说,这样至少能避免一开始就暴露自己的技能与弱点的情况发生。
斗篷和面具一起被推到胸前。对于master的侃侃而谈,觉得他说的话非常玄乎又仿佛隐隐有那么一些道理的archer,稍微踌躇一下后响起了回答的声音。
“这件斗篷我收下。但,这面具……不行。”
“怎么了,你在神话里把狮子皮剥下来穿在身上,那样都可以的话,为什么不能戴这个印第安长老的面具啊。不觉得很cool吗?”
话是这么说,可是……
那插着五六根鹰隼羽毛、用深浮雕技术刻画出大胆夸张又充满想象力的鲜明图案,还有树皮、小葫芦和香草加以装饰的古怪面具……把这种东西戴在一个英灵面部的话。
“archer~archer~”
“……我懂了。”
在白尔罗斯死缠烂打的攻势下,archer再也招架不住了。不过,这种把什么话都摊开来说的master的性格,archer嘴巴上虽然不说,心里却非常欣赏。
大英雄海格力斯,本来就是光明磊落、适合于正面与敌交锋的类型。这也是最能发挥自己战斗特长的环境。
“……考虑到小主人的苦心,我答应战斗时戴起来就是了。平时我是绝对不会戴的。”
archer伸出好似钢铁炼成的臂膀一把从master的手中拿过伪装物——在那个瞬间白尔罗斯感到一股凝聚成无形炮弹的气劲朝自己扑来。archer干脆地把斗篷套在身上,至于那面具——则非常嫌弃般地卡在了腰间的甲胄缝隙里。
“不管怎么说总算是取得第一步胜利了。哈哈。”白尔罗斯傻傻地给自己鼓着劲。
和从者沟通的环节上旗开得胜,可以说有种会心的感觉。
和archer四目相对的时候,更有一种“没错,和这样的大个子并肩而行酷毙了”的想法。
在想着这些事情的白尔罗斯的口袋里,突然响起了少女唱歌的欢快声音。这其实只是由手机发出来的电子铃声,但活跃在神话时代的archer从未听过。以为是敌人靠近的警报那样,整个人顿时虎躯一震。
“啊啊~是简讯啦简讯。”
和魔术师的本性背道而驰的这位青年,非常与时俱进地把一部大屏幕的blackberry触摸屏手机当做通讯工具。他用拇指打开新收到的未读信息,在上面点来点去的。
发信人自称远坂朋树。不长的简讯里除了用词精简的客套话和自我介绍外,核心内容说的是会在约一周后到达夏延市和自己碰面。
“好像是老师以前的女学生……叫什么来着,反正是那个远坂当家的亲戚……吧。”
白尔罗斯一面在脑海里搜索这个名字一面掰手指计算时间。今天是11月25日,那么一周后的话……
“出什么事了么?”archer疑惑地问道。
“啊,是一个有点熟悉的人。”
比起对方的诚意和目的等等,白尔罗斯最先考虑的却是“不会要我去接机吧”这种在他看来才最麻烦的问题。
“那么小主人啊,首先要怎么行动?凭我的能力的话,直接向三五个敌方servant挑战都不是什么难事。要我战斗吗?”
archer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意气昂扬地问道。对于鼓起气势的servant的言词,身为master的青年的回答却让他大跌眼镜。
“首先,因为快过零点了,所以先回去睡个好觉吧。”
“啊?……”
“况且也不确定到底有几个servant被召唤出来。哎呀,明天再开展侦查任务好了,我会派使魔的。嗯,就是这样。现在,你先化为灵体。我们回家!”
彪形大汉像是被抹消了存在般变为不可视化的姿态。servant的话,灵体化的能力是基础中的基础。
白尔罗斯收拾好摊了一地的包裹,和身边如影随行的威严感一起走在空无一人的街上。
心情大部分是愉悦的。顺利地进行了召唤,基础能力参数基本在拔尖水平并且具有响亮名号的英灵,这样真正的大英雄成为自己的servant。白尔罗斯会在心情超爽的情况下结束掉今天。
但他的内心依然有些伤感。
在他提到第五次圣杯战争的时候,archer竟然没有一点反应。
十五年前的战斗,英灵海格力斯曾以惟命是从的berserker阶级现界,丧失清醒的神志,以战斗机器的身份侍奉当时的一名master。这的确是事实。参加过那次圣杯战争的远坂凛把这个信息告诉过埃尔梅罗二世。
被重复召唤的servant不会保留以前参战的经历。圣杯会自动将记忆抹除,以体现战斗的公平性。白尔罗斯之所以会感到伤感,是因为自己的老师。
第四次圣杯战争master之一的韦伯·维尔维特,想要再见过去的servant。虽然粗线条的自己在那个晚上听老师提起过去的故事时,完全是被非凡的经过吸引,而忽略了其他事。然而,当时埃尔梅罗二世流露在脸上的表情——沉静得让人感到心悸、毫无悲伤又满是怀念的表情,白尔罗斯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servant不会记得他。即使被同一个人再次召唤出来以后。
因为那是将脱离了时间束缚的英灵,从位于世界外侧的英灵王座上,依靠圣杯的力量进行的召唤。这种情况下召唤的只是用英灵本体的情报制作成的“分·身”——servant,复制品一样的东西。
一边回忆自己查阅到的有关英灵的基本信息,一边结合刚才archer听到那次战争却没有一点动容的反应,白尔罗斯慎重地在脑子里分析着。
不过,就其他方面而言——
老师还是过于杞人忧天了。
自己得到的是平易近人又好相处的servant。虽然英雄气未免过浓了些,但这个“度”还是在可以通融的范围以内的。
有这个大家伙在身边,未来的征途就轻松多了。白尔罗斯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最重要的只有一点。替老师达成将圣杯战争终结掉的夙愿,只有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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