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契约之星齐聚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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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丽塔斯菲尔的优质性能在于她可以坚持到战争分出胜负的最终阶段。在这之前不会像以往的人造人那样中途就陷入活动不能的窘境。一旦出现那种情况的话,是非常容易遭到其他master挟持的。
不过,也正因为器皿质量的提高,梅丽塔斯菲尔身上所表现出的“偶”一面要远远大于“人”的那面。
对于这点尤布斯塔库哈依德没有过多介意。对他而言,只有拼命把圣杯弄到手才是重中之重。
这间祭祀用的礼拜堂,很快就将进行一场最宏大的魔导仪式。
爱因兹贝伦已经等待得太久了。这一次,幸运女神应该眷顾他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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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嗯。我是从日本来的远坂朋树,请多多指教。”
“啊,白尔罗斯·斯皮罗普洛斯就是我。很高兴认识你。”
在机场候客大厅里,一个九十度鞠躬的青年和一个用手托着后脑哈哈傻笑的青年相向而对。
“真不好意思,让你亲自跑一趟。”朋树讨好般地说道。
但他并不知,白尔罗斯早就把这个叫做远坂朋树的盟友今天抵达夏延的事抛在脑后忘了个精光,还是archer提醒了健忘的小主人。
正好和晚饭时间撞在一起的航班降落后二十分钟,在机场便利店匆忙买了个汉堡一路冲刺跑来的白尔罗斯,终于在氧气彻底不足前接到了对方。
“啊哈~哪里哪里。”心虚的白尔罗斯不太流利地笑了两声,把手伸向朋树,“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唉唉唉?中间的步骤是不是省略得有点多?”
“啥?”
将稀薄到等同于零的防备之心和低下的情商这两点发挥到淋漓尽致的白尔罗斯,他的感受力和一般人类有些许不同。
对于这份超出想象的热情,朋树要如何接受呢。
“嗯……白尔罗斯——可以直接这么称呼你吗?”
“当然可以。名字不就是用来让人叫的嘛。”自认为发现到问题关键的白尔罗斯拍了拍脑门,“莫非朋树君……你是想找地方吃饭?”
“在飞机上已经吃过了,现在并不饿。”
“这样啊。那你是想睡觉倒时差?”
“在飞机上已经睡过了,现在并不困。”
“哎哎,那个,所以……你说的到底是什么步骤?”
“可能有点唐突,但是我无论如何也很在意……来历啦,表达诚意啦,什么的……你都不问么。”
为了这次碰面曾多次演练台词,在脑海里假象了一整页的稿子,在当初去见埃尔梅罗二世时也是如此——虽然最后被碎掉的玻璃灯罩把整个计划都打乱了。总之,事先排练这种事朋树是绝对不会说给对方听的。
“哎?需要那种东西吗?你又不是来面试的。”白尔罗斯一句话就带过了。
“这样……啊。”
“而且听我说,你是老师的学生的亲戚对吧。我很信任老师,老师很信任学生,学生很信任你。所以,我也会信任你的!因为——我也是老师的得意门生嘛!换做一般人的话,我绝对要盘问他到底的啊!”
面对白尔罗斯抑扬顿挫的自言自语,朋树“啊”了一声,脸色随之发青。
“不管了,就这样吧!今天,我们算是正式相识了哦,朋树君。”
白尔罗斯带着天使一样的笑容,露出左边嘴角的酒窝,亲切地说道。朋树紧张的表情渐渐舒缓下来,握住了对方再次朝自己伸来的手。
“嗯,是的,白尔罗斯。”
“那么,赶紧召唤servant吧!”
“咦??”
才营造起来一秒钟的温馨氛围随着这语出惊人的话瞬间瓦解了。
“我感觉你周围没有servant跟随的气息啊。战略讨论什么的,没有具体看到servant的话也只是纸上谈兵。”
突然正色的脸庞,和刚刚建立起来的第一印象又有些许偏差。朋树在心中暗暗感慨眼前的青年不愧是埃尔梅罗二世的学生。
“现在进行?等天色再暗一些吧。”
“不要慌。跟我走就是了!”
白尔罗斯不顾朋树的顾虑,很是高兴地挽起朋树没有拿行李箱的那只手,半拽着他一蹦一跳地向大厅外走去。
“……真的没问题吗,这里。”
当两人到达机场以北的小公园时,月亮从云层中悄悄钻了出来。太阳渐渐西沉。
催促着自己召唤servant的白尔罗斯把朋树拖到了这里。虽然圣遗物之类的必需品都在随身而带的拉杆箱中,仪式随时能够进行。但朋树却仿佛在战场中稽查敌情的哨兵一般,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一草一木。
“会不会有人监视这个公园呢?”
“你说的是assassin之流吗?因为忌惮被assassin暗算而不敢活动不就正中他下怀了吗?况且servant召唤是早晚的事。别人有意想要探查也躲不过。不如明明白白地在这里办了呢。”
朋树同意白尔罗斯的看法,同时也对决断力不如对方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接着——
朋树看见面朝自己的白尔罗斯眼神开始游离起来,好像透过自己的身体在看什么东西似的。他马上明白这是操纵使魔的眼睛在侦查附近的举动。
不仅如此,白尔罗斯还布置了屏蔽无关人员的结界。在他们所处的这片不对外开放的大草坪外围,还有「禁止进入」的牌子竖在围栏前。在这里一切都不会被外人看到。
“……暂时很安全哦,朋树君。”巡视一番后白尔罗斯把目光收回,眼前再次显出那个优雅的深咖啡色头发的青年脸庞,“而且啊,我觉得在室外召唤再合适不过了,不会暴露据点呢。以防万一,还有archer镇守在附近。所以你只管安心准备仪式,没事的。”
“archer……吗,是白尔罗斯的servant?”
“——正是。”
第三个声音突然插足。在两人身旁,竟从虚空中传来相当沉闷的回应。在树荫之中好像一阵冷光一样涌出一个深灰色的大汉。
“由我来保证。这里眼下非常安全。”
“哇……”
在巨大压迫感的archer面前,朋树惊讶地张开了嘴,发出不可遏止的惊叹。
像archer这样充满威势的英灵猝不及防地出现在眼前,换做谁都无法平静地对待吧。但对于早就知道servant在附近的白尔罗斯来说,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
“灵体就用心去感受,实体就用眼睛去看。其他servant就算不现身我也能在一定范围内分辨出他的气息。如果接近的话就直接给他迎头痛击。”英灵自信地放出豪言。
“看吧,archer很厉害吧。”
白尔罗斯完全信任archer,并以能和archer站在一起为荣灿烂地笑着。
“嗯……确实是的。”缓过神来的朋树忍不住朝巨汉多看了几眼,“不过万一是assassin的话,隐蔽气息从背后骗过敌人接近是他的强项吧?”
确实servant与servant之间能够靠气息感应互相的存在。当然能力高低也会影响个人感知范围的不同,这是根据英灵之间的差异决定的。不过,其中像「暗杀者」那样具有隐藏自身气息这样特殊能力的英灵,他的行事作风就是趁对方懈怠时突发冷箭。这种敌人是让其他master感到非常有威胁的。
不过对于战斗力远胜于master的英灵而言,通常会小瞧assassin。因为当这些从传说或神话里复苏过来的英雄们面临战斗时,他们大部分只会留意从正面攻来的敌人。
“assassin,那个刺客算是个什么东西啊?不过是躲在阴暗角落里偷东西的贼罢了,绝不是我的对手。”
“……”
朋树听了archer的话一下子愣住了,干巴巴地眨了眨眼睛,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还没有说出来就化为一声叹息。他扭过头,看见白尔罗斯好像十分赞同自家servant的断言似的“砰”地一拍自己的肩膀。
“来吧,朋树君。”
对着朋树那张紧锁眉头、一脸担心的表情,白尔罗斯送上一个纯真的笑脸。
“……我明白了。”
离servant的召唤仪式很近了。
不过,虽说有闲人莫进的警告牌竖在外面,还有白尔罗斯张开的结界,但是为了避免存在感过于醒目——尤其是有archer此等猛汉侍立在旁,白尔罗斯还是让archer先行退下了。
朋树拉开行李箱拉链,拿出一直安放在里面的圣遗物包裹。
现在的心情混杂着许多内容。排除临近召唤的紧张和些许激动外,其余的感受是刚才在自己面前的那对主从带给他的。
拥有archer让白尔罗斯引以为荣。从旁观者的朋树眼中能看出这一点。
他想要说什么,可他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
在那样具有高契合度的master和servant面前,朋树应该为自己的盟友感到欣慰才是。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当时,他望着他们二人的表情,却有种说不出来的苦涩。
>>>
与此同时,城市另一面。
从地平线远远望去,黄昏中的那抹赤轮终于完全落下,街道被黑夜披上一层清冷的色彩。
在地处夏延市西南角偏僻之处的地方,有一条叫做「欢乐杰克小路」的曲折大道,和南面的林肯高速公路大致保持平行。
一辆由美国mtt公司生产的y2k涡轮喷气式摩托车由西向东行使在这条小路上,从排气管喷出的浓重烟雾乍看之下就如同消防烟·雾·弹释放的气体。
一个男人上身前倾,稳稳地坐在坐垫上,双手紧握车把。男人穿着黑色皮夹克和有些陈旧的牛仔裤,手上戴着保暖用的防水手套,就像任何一名机车爱好者那样在冬天出行的打扮,没有什么特别。唯一让人觉得惊奇的是背在身后的巨大登山包,以及头部——没有戴头盔。顶风全力驾驶将男人原本乱蓬蓬的黑发统一地齐刷刷地向后吹去。
漆黑的机身犹如一匹雄壮的野马,造型威风凛凛。作为集中应用了顶尖高新技术量产的机车,采用的是等同于军用直升机那种程度的发动机。y2k严格说来并不是合适的代步工具。即使是那些已经具有超级摩托车赛车骑乘经验的顶尖高手,也要通过适当的技巧训练才能充分驾驭它,并享受高速奔驰带来的快感。
车尾涌出浑浊有力的排气声浪,推动着这架陆地上的“喷气机”飞速向前疾行。仪表上显示速度为400km/h。
在欧美大多数国家的交通法规中,这是完全允许上路行驶的范围。但很少有人会像飙车族那样将速度提得这么高。没有卓越驾驶技术还要如此惊险地操作是非常危险的。
好在,除了偶尔从身边驶过的个位数车辆外,空旷的道路上几乎没有其他人。
路过一家红砖绿顶的加油站时,男人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他流利地用口音纯正的美式英文和工作人员交谈,很短的时间内,对方脸上有过那么一丝惊奇。这个有一双眼珠颜色接近于黑的深褐色眸子的男人,面容好像长久没有安枕过一样憔悴。他的长相很西方,但又隐约像是具有亚洲血统的混血儿。
用不了过久,半空的油箱就加得满满的。摩托车的主人再次开始了旅途。
道路两旁是一望无际的金黄色原野,弥漫着浓郁的西部风情。继续行驶下去以后,身边的景致逐渐变为荒野。路上杳无人烟,这里离夏延市中心起码有20公里。
蓦地,深褐色的眼睛瞥过一个合适的位置。
吹散的发丝耷拉下来。会停在如此远离城镇的地方显然带有某种目的,没有人会凭白无故地逗留在危险重重的野外。
燃烧在胸膛之中的是决断和疼痛。
用手将凌乱的头发稍稍拨正,男人把机车停稳,单肩背着登山包向不远的高地走去。
>>>
12月2日这一天傍晚。
不同的master于不同的土地上,却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针对不同对象咏唱召唤英灵的咒语。这种巧合或许只能用「命运」或「奇迹」这样的词来解释了。
遥远的爱因兹贝伦城中,用水银在礼拜堂地板上描绘的魔术阵已经完成,没有任何歪曲或者变形,非常完美。
年老的族长和梅丽塔斯菲尔均面目沉静,一言不发。祭坛上放着的圣遗物,是一把没有剑身只余下金色之柄的宝剑残骸。
对魔术阵的绘制非常满意,尤布斯塔库哈依德把头偏向身边的银发女子,点了点头。
“可以开始了,梅丽塔。”
“是的,爷爷。”
恭敬地回应后,梅丽塔斯菲尔走上前,微微抬起右臂,薄唇轻启:
「宣告——
汝之身体在吾之下,吾之命运在汝剑上。
应圣杯之召唤,若遵从这个旨意,顺从这个天理,便回应吧——!」
远坂朋树眼前的景致变暗了。
从融化了的宝石溶液描画而成的魔术阵中,闪现出阵阵银蓝色的辉光。
尽管身为外戚,他的身体里没有远坂家族世代相传的刻印,但在进行咒文咏唱时,仍然感受到魔力冲击给自己带来的剧痛。
东洋人的坚韧不拔,和为了目标不懈努力的意志,朋树想起参加圣杯之战的决心。这些痛楚和今后的恶战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看到朋树咬牙颤抖的样子,坐在一旁的白尔罗斯带着轻松的笑意缩了一下肩。
「——在此立誓。
吾乃成就世间一切善行之人,诛尽世间一切罪恶之人。」
抬起的右臂向前直伸,朋树集中所有精力念动咒语,就连旁边守护着的白尔罗斯的存在都仿佛不在自己的意识当中了。
「——使汝之双眼混沌,心灵狂暴。
被狂乱之槛所囚的囚徒。吾是操纵这根锁链的主人——」
只有孤身一人的旷野上,男人也在进行着神秘的仪式。
在召唤的咒文中加入了足以将召唤而来的英灵理性剥夺掉的异物,很明显,这是要将英灵贬为狂战士的阶级。
“哈……哈……”
急速流动在魔术回路中所产生的足以令人想要高声惨叫的痛楚,不断蹂|躏着心脏。
在这十二月寒风中的傍晚,男人汗流浃背,难受地喘息着,这让他不得不暂停下来。
右手还向前伸展,空出来的左手,不自觉地伸入夹克衫胸前的口袋中,从里面拿出盛放着几片白色药片的密封袋。
其中一粒被男人扔进喉咙直接吞下了。
想到自己所背负的任务,让他张开因痛苦而闭上的眼睑。
——绝不能在这里退缩。
魔力加速已达到极限。即便正承受着无以伦比的剧痛,梅丽塔斯菲尔美丽的面庞依然缺乏任何人类应有的表情。
「缠绕汝三大言灵七天,通过抑制之轮前来吧!
天秤的守护者哟——」
以这两句话作为结尾,召唤仪式终于告一段落了。卷动的风伴随着闪电和雷鸣。在连眼睛都睁不开的风压之中,一个并不算高大的英武身姿闪耀而出。
尤布斯塔库哈依德不是第一次见识master召唤servant的场景。但在这令人激动昂扬的时刻,仍旧忘我地从嘴中发出赞叹的呓语。
“……很好,梅丽塔。最强的职阶这回在我们手上了。”
细汗顺着脸颊滴落。梅丽塔斯菲尔轻抚胸口,感受到体内的不适感慢慢停止了。她朝身边守护着的老人看了一眼,似乎在等待他的指示。
对圣杯寄托了疯狂执念的老族长捋着垂直落下的花白胡须,说出决定性的话:
“那么,即刻开始另一项召唤吧。”
“是。”
人造人女子赤红色的瞳眸没有一丝颤动,面无表情地轻点了一下头,简直就好像她早就知道会是这样。
爱因兹贝伦家族,尽管在炼金术上的造诣无人可及,让他们能制造出具有自我保护意识的人形器具保管“小圣杯”,但不擅长进攻魔术的master的弱点,必须依靠某些方法弥补。
在这种事情上,对他们而言早已熟能生巧。
老迈的族长严肃地从嘴中发出热情而又激烈的长吟。
“这一回……一定、一定要将那个圣杯拿到啊。”
于是——
另一时空的英雄们来到现实的大地。魔术师们将自己的夙愿传达到他们身边。
围绕着一个奇迹,名为「圣杯」的奇迹。
为了得到它,所有人都将血腥地展开彼此之间的战斗,甚至是残杀。
这样的日子,已经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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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线距离超过数十公里的两人,通过发动信号在基站之间互相交换的方式开始了通话。位于圣母主教堂座的夏绿特修女,拨通了对方的手机号码。
“迪尔波里——”
『是我。』
只嘟嘟了两下,从话筒中传来音质有些变化却依旧熟悉的男人声音。
战争的脚步渐近了。夏绿特和迪尔波里非常知趣地不但不再保持见面,连平时的联络都改用手机。双方都明白,之所以会联系对方,就说明一定有重要的事要向对方汇报。
“今天有很大的进展。”
『——等等。』
夏绿特的报告刚要开始就被打断了。仿佛能从紧绷的语调中想象出电话另一头的裴西神父警惕的神色。
『再次确认,不会有人对教堂进行监视吧?』
“绝对不会。这里是受保护的中立地带。想对这里有所行动的master会被视为情节极其严重的骚扰而受到监督者的忠告。你就放心好了。”
『那么,你找我有什么事?』
“三名servant差不多在同一时间被召唤出来。分别是saber、lancer和berserker。圣杯战争快要开始了吧。”
『……』
话筒另一面的人,似乎在沉默地思考着。
“啊,不会错的。就在几分钟前。基本上所有的servant都已经出现了。现在的话,只剩下最后一位英灵‘caster’还未现界。”
『我知道了。』
这简短的话中饱含了坚定。魔术师们所期待的圣杯战争,到现在已经出现即将要开始的迹象了。他们都明白,必须要为这战斗做最后的准备工作。
就在迪尔波里刚想挂断电话的时候——
“等等——怎……怎么回事!”
突然响起夏绿特惊愕的叫声。
『怎么了?』
夏绿特面色迷茫地凝视着手上的灵器盘,把眼睛眯成一条缝。被历代监督执掌在手的这个魔导器,此刻不可思议地发出一阵魔力紊乱的信号。作为临时抱佛脚而进行魔导学习的魔术师,夏绿特资质尚浅,这突如其来的情况简直超过她的理解范围。
“灵器盘有些异样。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但……”
『出了什么事?』
“……也许是我多心了吧。没什么大影响。”她干咳两声,迅速调整语气,“上述的那三个servant在何处现界,我已经掌握了,要派使魔或者rider出去巡视吗?如果能摸清与之对应的master的来路的话,对你会比较有利。”
夏绿特和往常一样提出建言。但当迪尔波里听到rider的称谓时,没有波动的声音明显僵硬了。
『我会安排的。多谢你的情报。』
这么说道后,扑通一声,通话中断了。
“……”
夏绿特愣了半晌,把手机放回风衣口袋。她对迪尔波里如此匆忙就挂断电话一事心存疑惑,但与另一件事相比,还是后者更让她百思不解。
又一次地,夏绿特将视线朝手中的灵器盘望去,陷入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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