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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都护被抢走了!”
听到这话,谢律脸色一变,同莫元白一起疾步往外走,一面冷声道:“谁胆子这么大,敢在本王眼皮子底抢人?”
传信士兵惶恐摇头:“属也不知道,那人蒙着面,身形高大,对咱都护府的地形和布防很熟悉。”
谢律脚步一顿,和莫元白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什么。
叶实牵过来一匹马,谢律翻身上马询问道:“他就一人?”
“正,他身之快,外面的兄弟都未反应过来。”
“人往哪个方向走的?”
传信士兵指了一个方向。
谢律头,而后朝后面的莫元白道:“你在这等着,本王亲自去将人追回来。”
莫元白挂念莫元黛的安危,于勉强应声:“麻烦王爷了。”
说罢,谢律领着一队人马很快便消失在视野中。
谢律走后,莫元白心中的不安感愈发厚重起来,他总觉得自己漏掉了什么细节。
能达到等身,又同莫元黛有渊源的,除了萧朗,再无第二人。
且不说谢律本就想要为莫元黛寻个台阶而,便这顿军棍当真要了她的命,谢律身边损失这么一员得大将,萧朗理应开心才,不顾风险也要闯营救人,为的什么?
再者,萧朗先前带兵来的洲,那么现在,他的兵呢?
刚想到这,都护府营地外再次传来一道急报:“都护大人,莫先生,有一伙不明军正往南营袭来!请大人指示!”
洲都护闻言一惊,但很快,他来不及细想,当机立断道:“愣着做甚,立刻派兵增援!”
莫元白见他如慌张,有些不解道:“让南营退守,我即可处于有利阵型,王爷不在,何须迎战?”
洲都护脸色都不大看了,手一摊,叹着气道:“先生有所不知,南营修建最早,东齐全,布置舒适,本给王爷的住处,那位霍姑娘就被王爷安置在了南营。”
听到这,莫元白猛地握拳,几乎一瞬间,便明白过来萧朗的打算。
一出一箭双雕的调虎离山,他冷笑着想。
待到洲都护和莫元白赶到南营时,刚巧赶上阿骨迎过来,她肩膀受了伤,满身都血污。
在见到莫元白那一刻,她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般,抓着他的衣袖就跪了去,哭喊道:“莫先生,姑娘被抓走了,我没能护住她……对不起,对不起……”
莫元白眼神愈发冷,他望着前方扬起的沙尘,漫天黄沙中紧急撤退的军队训练有素,个个身手矫健,借着洲的独特地形,很快消失不见。
而原本准备追击的己方士兵,未骑上战马,马便继倒地,显然萧朗提前做了手脚。
莫元白眼神一凛,抬手扶起了阿骨,沉声道:“不你的错,萧朗这有备而来。”
若他没猜错的话,只怕谢律那边也同样会空手而归,先以莫元黛为饵,再以主速攻南营,最后一路退回上京。
若继续深追,谢律无传召带兵回京,那就起兵造反,不追……谢律根本不可能不追。
想通这个关节,就连莫元白也不禁啧啧称赞,漠北战神,果真名不虚传。
洲都护显然也明白过来,一张老脸登时有些发白:“这可怎么给王爷交代啊……”
“该怎么交代就怎么交代。”莫元白眺望着上京城的方向,眼神肃然,“那位陛要彻底同王爷撕破脸面了。”
*
临近年关,即远离上京的边城梁州,亦有中原人张罗着置办年货,不少人前都贴了桃符,挂了红灯笼,处处都过节的喜庆。
不过萧朗却无暇驻足欣赏,他得赶在谢律封锁梁州城之前出去,否则通缉令一,即他有谢承璟亲赐通关文书,恐怕也插翅难逃。
一路星夜兼程,一行人总算赶在腊月二六之日,离开了梁州。
萧朗找了一处比较偏僻的客栈歇,又请了一位当地的大夫为莫元黛诊治。
先前他不敢耽搁,只能草草帮莫元黛处理了伤势,这么一拖,她的情况看起来愈发不。
大夫一进客栈,瞧见这么大的阵仗,双腿差就软了,然而在萧朗不怒自威的目光,他不敢逃跑,只得硬着头皮上前去查看莫元黛背上的伤势。
“这位姑娘底子不错,受了这么严重的外伤都能撑到现在。”大夫背着药箱起身,对着萧朗恭敬着道,“待老夫为姑娘开一副药,先将她的烧给退了,这外伤呀,得慢慢养,切勿再舟车劳顿了。”
萧朗闻言,眉头紧锁:“就没有能快些痊愈的子吗?”
大夫苦着一张脸,小心翼翼地摇了摇头,说话时意识后退了一步:“姑娘背上那叫一个皮开肉绽,有多严重您不没看见,即便华佗在世,恐怕也跟老夫一样的想。”
萧朗没说话,沉沉目光落在莫元黛那张苍白的脸上。
那块银色面具经被他取,也这时,他才看清楚那条从她眉骨向蔓延的伤痕。
虽颜色并不算深,可生在那张五官英气的脸上,难免显得有些突兀。
萧朗不开口,大夫便走不了,于他挠挠头,正欲再劝说两句,忽然从外面走进来一位长异域的高大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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