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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舞完毕,荷叶上的美人衣衫半露,香汗淋漓,没等他露出习惯的暧昧笑容,一个男人脚步匆匆跑到他身边,嘴唇紧抿,脱下了自己的长袍披在他身上。
“我包你一月,别再跳了。”那低沉的嗓音好像隐隐在耳边回荡。
许乔想再细想下去,可记忆的更深处一片空白,再往前,头便像被针扎一般,刺痛难忍,没办法回忆。
他记不得那个男人的模样了,甚至,连名字也记不起了。
那份悸动,也记不得是个什么感觉了。
许乔听到自己飘渺的声音响起:“想脱我衣服的那么多,只有你给我披衣裳……”
“啪啪”两声,惊醒了许乔,他抬眸看去,就见蒋闻鼓了鼓掌,朝自己竖了个大拇指。
“这个理由好。”蒋闻不住点头,在剧本上记下了这句话,“锦儿从小待在青楼,那么多人觊觎他的身体,想要脱他的衣服。只有淳于元,在见他的第一面给他披了件衣服。”
一旁编剧也道:“锦儿心思细腻,这么一个小动作打动他,让他就此爱上淳于元,这个理由可以的。”
蒋闻朝许乔点头:“回头你和司城刚见面的那一场戏,再补个镜头,他给你披衣服的镜头。”
许乔敷衍地笑笑,拢了拢身上披着的羽绒服,忽然觉得周身寒意重重袭来。
每一次穿书结束,他都会忘记上一本书中世界每个人的长相,曾经相处的记忆也和那些面孔一样变得模糊。除了那些他在书里经年累月学习,在完成世界意志后,作为任务奖励保留下来的技艺和知识。
这是世界意志某种程度上对他的保护。一个正常人,保留着一个世界接连一个世界的记忆与情感,只会陷入疯狂之中。
不过是一场又一场的梦罢了。他甚至不知道梦里的人是真是假。
许乔揉了揉有些胀痛的太阳穴,和编剧一道同蒋闻继续探讨起来。
这一探讨就探讨到了后半夜。
改完剧本后,剧组重新紧锣密鼓地投入到拍摄之中。
补完该补的镜头,许乔的戏份正式进入到尾声,演完最后一个高|潮就能够领便当杀青了。
最后一场戏很重要,蒋闻早早差人做好准备工作。
此时,锦儿因为倾慕淳于元,百般陷害管念烟不成,巨大的憎恶及他心里本来的扭曲让他越发丧心病狂,不仅仅追杀刁难女主,在这过程中,更枉杀了许多无辜的人。
淳于元尚未得知锦儿身份,一边费尽心思要揪出那个对他们百般纠缠武功高强的黑衣人,一边对醉欢阁总是贴上来的锦儿厌恶与日俱增。
这一日,淳于元在和黑衣人缠斗之中,用剑挑去了黑衣人的面巾,他尚未看清楚面巾底下的容貌,黑衣人已经滑不溜秋地逃走了。
那匆匆一瞥,让淳于元觉得眼熟。他有了猜测,却又不敢相信:醉欢阁那个受众人追捧,娇弱无骨妖冶艳丽的小倌,就是那个心狠手辣的黑衣人?
晚上,淳于元为了求证来到醉欢阁,花重金包下锦儿一晚。
锦儿的房间内,两个人相顾无言。
灯光道具全部就位,几台机位对着两人。在场记打板后,拍摄开始。
许乔仍是一身轻薄的红裳,腰间一根绸带固定。他看着坐在桌前一言不发的司城,抿唇笑了一下,走过去细长的手指搭在他肩膀上:“阿元……”
酥麻入骨的一声。
司城皱眉,拂开他的手。
许乔也不介意他的冷淡,一副习惯了的模样。抬手给他倒了杯酒,脸上笑意吟吟:“这是你头一回到我屋来。”
司城注视着许乔面无表情,冷声道:“今天下午,你在哪里?”
“下午?”许乔垂下鸦羽般的眼睫,轻笑了下,放下酒壶,嗓音低哑迷离,带着几分抱怨,“自然是在床上,那人一点都不懂怜惜人,擒着锦儿的手使劲折腾,锦儿只看得到头顶的红绸晃啊,晃啊——”
“够了!”司城听不得这污言秽语,一把推开许乔。
许乔被他推倒在地,吃痛的微皱了下眉头。他虽痛着,仰起的脸上却仍是笑,笑里头又藏着浓郁得化不开的哀伤。
司城见状,不知道怎么的心里一跳,愧疚又自责,下意识就要去扶他。伸出手的霎那,他就知道自己又得挨骂了。
剧本里,淳于元只是冷漠地看着跌倒在地的锦儿而已。
没等蒋闻开骂,司城把许乔扶起来,手垂到身侧,可怜兮兮地看过去:“导演,对不起。”
道歉倒是迅速的很。蒋闻哼了一声,挥挥手示意重来。
这一场戏后,淳于元已经确定了锦儿身份,锦儿知道自己同他再无可能,心生死志。
最后一场杀青戏,蒋闻万分重视,没有急着拍,看了几天的天气预报,终于等来了一场暴雪。他连夜叫回剧组工作人员,在雪中布起了景。
刺目的红绸飘得张牙舞爪,裹挟了整个天地一般盛大。锦儿将会在雪中最后给淳于元跳一支舞,饮鸩酒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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