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的心尖宠治病日常[重生]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毒刃,貂不恶姜和煦,白月光的心尖宠治病日常[重生],海棠文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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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拐出商贩区后,貂不恶随手卸下了鲜花篮放到道路上,这样一来看着就和边上的游船没什么太大区别了,虽然这掩饰也只是一时之计,心里这般思量着,将乌篷船驶进入了顺流的路段,收了竹篙,他低身凑到了那人边上。
深色的船篷再加上斗笠的掩饰,这船看着还真不怎么起眼,碧城的水路蜿蜒曲折,沿路不时贴着前门后路,四通八达,虽是天色阴郁了起来,倒也不影响游人出玩的兴致,放眼一看附近的水路尚有几艘不同的船舫出行。
眼看没有追兵,貂不恶索性盘腿坐下,试探地随口问了句:“酱菜兄?”
闻言,那人沉默了半晌,终是伸手拿开脸上的斗笠,略带戒心的睁开双眼看向他,思绪转不过来似的,先是一愣而后欲言又止,疑惑之情尽显神色:“……你……?”
貂不恶自是嗅出这人身上的酱菜味,和他在山里捡到的那匹骏马是一样的,是集合了几瓮他亲手腌渍的酱菜味。
“哎,我就想…果真是有人在我的酱菜瓮边上打架,还好没毁了花椒盐的那瓮,可是我最……”
“……”
听着这俊俏少年的滔滔不绝,岑尚寒心道原来如此,一口气差点上不来,体内毒│药作祟险些吐血出来,翻了个白眼才又稳住意识。
见这船郎也不在意自己浑身是血,一身破烂衣服、脏兮兮的,还能神色淡定的撑篙前行,方才打斗中冷静得像什么似的,一会儿又似个邻家好少年,岑尚寒只觉摸不透这人,也不晓得是否失血的缘故,莫名起了个寒颤。
见状,岑尚寒在心里盘算了两下,开口打断貂不恶的娓娓道来:“……敝姓岑。小兄弟,你给我走一回镖吧,你可知这附近有什么医馆,保我到医馆就好……咳……”
“酱……岑兄……我只是个撑船的……”
“你要多少银子,我给得起。”
貂不恶心道:“哦,看样子是个金银做的公子。”
其实这人若不是脸色苍白泛青得像个死鬼,倒也是张清俊的面孔。
貂不恶也不懂医术,见这人面色如此,说不准是快要咽气,怕他要是真睡下去就此断气可不行,这才有一搭没一搭的向他瞎聊着。
朦胧的薄雾之中,一处西门主道路的大石拱桥就在前方,桥下随着天色显得很是阴暗,貂不恶若有所思的瞇起翠眸,将视线望向右方,落到了那远处阴影之中。
忽有雨水随风吹上他的面颊。
这天色阴郁至此,方是下起了绵绵阴雨。
“岑兄,咱们萍水相逢,也是缘分一场,这镖我收了,日后多来捧场我的炙鱼就好。”岑尚寒猛地被斗笠蒙头盖了回去,就听那船郎浅笑道:“只是……我这外行走镖有点儿路途颠簸,就别介怀了……前方桥暗,坐稳点儿。”
一袭烟雨略微浸润了貂不恶的衣袍,碧城三月春的微风清冷,雨丝落到了一径幽幽绿水之上,化成了无数交迭的涟漪波纹。
乌篷船别无他路的正顺流送上门去,即便有埋伏可也没办法,毕竟姜和煦的私邸是往这方向。
貂不恶站立在船头之上,手中竹篙轻撑一下水底,将乌篷船驶至水道中央。
顺水行舟,远方的石桥一眨眼就到了眼前。
当漫天雨丝被石桥遮蔽的一剎那,阴影之中攀着壁面的两名黑衣人,倏地一左一右夹击而来,同时射出了几枚毒花骨,貂不恶一个柔软后仰的下腰,闪过交错而过的薄刃。
手中细长的竹篙旋转如飞,一下左捅,一下右戳,电光石火间的几番交手,黑衣人被竹篙一杆子用力捅在壁面上,眨眼间便把两名黑衣人捅晕了,竹篙一松,人影纷纷落入水中,被水流带着走,估计一下子就会被人发现,顺流中的乌篷船很快的超越过黑衣人……
周围似是已无埋伏,可乌篷船受此一番劲道后险些要翻船,几度水面疯狂晃荡后,终于被貂不恶一竹篙入水顶地给镇住,躺在篷里半死兼装死的岑尚寒,此生第一次觉得晕船真不是个东西!
乌篷中,岑尚寒颤抖着努力伸出一只消瘦的手,几乎是气声道:
“我中了邪徒的毒花骨之毒,数日前方从悬崖摔落,伤及五脏,恐怕不久于人世……”
说着,当真是吐出了一口黑血。
“岑兄,大夫就在眼前了!挺住,否则你会死不瞑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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