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二十章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动如雷霆。

手冢魅影。

“出界，game，青学，手冢5-4。”

比赛暂停了两分钟，幸村叫上一直站在替补队员中间的种岛和音，准备替真田进行冷敷。

“什么？你叫我放弃正面对决？”真田有些不敢置信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手冢也已经打不出零式削球了，下一局就是决胜局了，这一切都是为了立海大能获得三连霸。”

幸村眼中的坚持让真田不知道怎么开口，而夹杂在两人中间的种岛和音默默扭头。所以说为什么这个差事要叫上我啊岂可修，太尴尬了有木有！

接下来的比赛，正如幸村所言，手冢已经打不出零式削球了，但是手冢魅影却仍在使用。

“皇帝！皇帝！”

“皇帝！皇帝！”

“皇帝！皇帝！”

真田选择动如雷霆以及静如林，这样的话，手冢将因为不知道对方会使出那一个招式而不停的打出手冢魅影。耳边响起的呐喊声让他如芒在背，放弃了正面对决的自己不配被称为皇帝。

“game，立海大附属，真田6-5。”

很快就到了赛末点，手冢还要继续使用手冢魅影，直到最后一刻都不会松懈，严阵以待。

最后一球真田选择要正面击败手冢，在打出动如雷霆后，却看到对方居然用出的是手冢领域，只是回击后球拍脱手了。

“结束了。”雅治稍微松了一口气。

“不，还没有。”幸村依然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放佛这场比赛的走向已经被他牢牢掌握住。“手冢还没有败阵，他在球上增加了回旋，尽管球拍被击飞还是将雷打了回去。”

也就是在这最关键的一瞬，手冢捡起了自己的球拍，准备继续战斗下去。而真田的双腿已经无法动弹了，尽管他心里一直、一直、一直都想要打败眼前这个男人。

难道，就到此为止了吗？当初拿下全国两连霸都无法让自己感到高兴，是因为还有手冢，他还没有真正的打败他！

命运仿佛给众人开了个小玩笑，最后一球落在了球网上，摇晃了几下后，最终掉在了手冢所在的场地。

“比赛结束，立海大附属，真田7-5。”

“噗哩~，所以我说，结束了。”

幸村双眼猛得睁大了些许，随后嘴角的微微上扬，原来如此……

场上的两人在观众的欢呼声中被各自的队友扶着回到了属于他们的队伍中，全国大赛总决赛第一场就此落幕。

就在这时，雅治的注意力被青学队伍里多出的两人给吸引了过去。那个刺猬头一样的家伙似乎叫桃城，上次的比赛录像里有见过。而另一个带着帽子的，明显就是在关东大赛时打败了真田的越前龙马。居然在全国大赛总决赛上迟到，不过，气氛有些不对呀，噗哩~。

“现在开始全国大赛总决赛第二场比赛，青春学园第二双打，乾、海堂组合对立海大附属第二双打，柳、切原组合。”

广播结束后双方球员都站到了场地上，雅治对眼前的这个组合感到有些意外。柳跟切原出战双打，剩下的一个双打名额肯定是丸井跟桑原，那么柳生跟种岛呢？莫非，幸村是想……

“就这种对手吗？15分钟就够了。”

雅治嘴角抽了抽，切原小海带就不怕幸村把他给红烧了？每次比赛前都要挑衅一番，什么时候才能学会收敛一下？还有就是，之前关东大赛柳曾经输在了乾贞治的手上。

“一盘定胜负，立海大附属，柳，发球。”

在柳将球发出后，乾就已经开始跑动起来，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向中路发球的几率是82%。”

只可惜，这球从他右手边瞬间转向，第一球被柳拿下。

第二球、第三球都直接打破了乾的数据预告，甚至在他匆忙中回球后被切原打回了一个短线蛇球，而原本这应该是海堂的拿手好戏。

“小卒就应该要有小卒的样子。”切原一手指向脸颊被划破的海堂，讽刺地说道。

“乾君的数据全部计算错误，而海堂君最擅长的蛇球被赤也轻易使出。啊拉~，青学要怎么办呢~。”

“小银~，为什么柳君能够看穿对方的数据呢？”桃井扯了扯雅治的衣角，这场比赛才是她最关注的，数据跟数据的对决，能让她从中收获不少东西。

雅治并没有回答，因为场上乾已经向柳问出了这个问题。

“真是笑话，教你数据网球的应该是我吧。”柳一边紧了紧拍线一边回答。

“我已经收集了你的全部资料，我对由此分析出的数据持有绝对的自信。但为何你却……”

“看在青梅竹马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柳往前走了几步，“贞治，看来你还未理解这其中的份量，王者久立于不败之地，且君临天下。”

“王者久立于不败之地，且君临天下的份量？”

柳点了点头，又接着开口，“我们将常胜作为铁则，并且绝不能允许在全国大赛上失利。在关东大赛的败北，这一经历反而增强了我们对胜利的欲念。你们，毫无胜算。”

“真是的，就算打赢你们这种小卒也毫无成就感。”切原式嘲讽又一次袭来，“给我认真地打网球吧。”

“你说什么？混蛋！”被激怒的海堂立刻上前，却被乾拦住。

“不要被对方牵着鼻子走，数据的误差我会用数据来弥补。我们有我们的做法，要相信至今为止我们之间饱受磨练的双打。”

接下来的比赛，青学一方由海堂接下所有的球，而乾就趁机收集数据，一对二的消耗不言而喻。

“这种打法……放弃一些局数来修正数据。”桃井将发丝拨到耳后，“嘛，也只能这么打了吧。”

“game，立海大附属，3-0。”

“喂，能快点发球吗，别浪费时间。”切原朝对方场地上正在交谈的两人挥了挥手，而他的这一举动再次激怒了海堂。

“无需激动，海堂。”乾将目光放在了柳身上。“数据已经收集好了。”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同时响起的还有另一个声音。

“你是想这么说吧，贞治。”包括对方惊讶的表情，一切都在柳的意料之中。“你以为我柳莲二会这么轻易被人收集数据吗？”

“你说什么？”

眼看乾镇定的面具彻底粉碎，柳睁开了长期以来处于紧闭状态的双眼，褐色的瞳孔紧紧盯住对方。“如果你得到的数据全都是假的怎么办。”

“假的？”尽管对这个说法保持怀疑，但乾的意识里却已经被柳埋下了种子。超高速发球被破，被打回时来不及反应。但他并不担心，因为这是双打！

从乾身后出现的海堂，将这一球狠狠的打到了对方半场。“将刚才的还给你，小子。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蛇球！”

“贞治，有件事我忘记说了。”柳站在自己的位置丝毫没有要移动的意思，“龙卷风蝮蛇球对红眼状态的某人来说，无效。”

果然，红眼状态的切原轻易的打回了那个高速蛇球，而且正面击在了乾的脸上。“我要击溃你们两个。”

只可惜，切原这次耍帅的样子没有超过三秒，就被柳从身后用球拍敲了两下。“做得太过火了，赤也。”

“真不愧是柳，竟然能将红眼的赤也治得这么顺服。”桑原忍不住感慨了两句，要知道恶魔赤也可是连真田的铁拳都不怕。

雅治已经被尖叫状态的桃井给弄得有些头疼，估计从此以后莲二又多了一个脑残粉了。

“咔擦咔擦，海带仔终于变身了啊，等得好辛苦ne~。”由于身高超标，只能坐在众人身后观众席的紫原两眼放光。

本来还有些凝重的气氛瞬间消散，甚至丸井还丢给了对方一块自己心爱的泡泡糖。潜台词是，干得漂亮。

换掉已经碎裂的眼镜，乾重新走到了场上，站在自己的位置准备发球。“变成红眼状态的切原的数据早就收集好了，就算你刻意动摇我，我也会将自己的网球贯彻到底。”

这一次的发球让柳稍微吃惊了一下，不仅仅是超高速的瀑布泄地，还加上了回旋。

“红眼状态的切原能追上这球的几率是11%。”在切原接到球后，乾又补充了一句，“即使勉强打回，出界的几率也是100%。”

只可惜，过于相信自己数据的乾被反将一军，赤也给回旋的球加了逆向回旋。而由于站在原地不动，这一球，丢了。

“噗哩~，莲二还是一如既往的可怕呀。”雅治的语气带着一丝戏谑，不过，这才符合运筹帷幄的立海大军师。

“game，立海大附属，5-0。”

柳以一招空蝉，结束了这局。而已经六神无主的乾，甚至想要放弃了，直到被海堂点醒。

“这慢悠悠的回球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不想打了么？”丸井双手环在脑后，吹着泡泡糖。

不过接下来的一球让立海大几人都大跌眼镜，因为海堂居然用龙卷风蝮蛇球的姿势打出了柳生的镭射光束！而且，比柳生打出来的更快！

以同样的姿势交叉打出龙卷风蝮蛇球跟镭射光束，一时之间让柳和赤也感到束手无措。

“不妙啊，这样一来龙卷风蝮蛇球也开始有效果了。用同样的姿势打出两种高速球，可是很难看穿的，我们立海大决不能再输第二次。”

听到桑原这么一说，幸村的神色也变得重视起来。

就在海堂摆好姿势准备回球时，赤也紧紧盯住对方的球拍，想要看穿这一次到底是哪种球。在判断是蛇球后，他立刻跑向了接球点，只可惜，是没有转向的镭射光束。

“完了……”看到赤也被球正面击飞后，雅治心脏一阵紧缩。“这才是……真正的不妙啊！”

“怎么了？仁王君。”感觉到身边立海大其他正选的呼吸有些急促，黑子开始替雅治担心起来。

雅治摇了摇头没有回答，因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虽然有向篮球部几人说起过，但是听到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更何况，赤也倒在地上半天没有爬起来，估计这一次……

“已经过了15分钟了，快给我起来。”海堂站在球网前，皱着眉头朝仍在地上的赤也说道。

“15分钟早就过了，快给我起来，你这红烧海带头！”时间不等人，再拖下去就要被视为弃权了，雅治忍不住朝场内喊了一句。

“噗~。”立海大替补的队伍里已经有人对这个称呼喷笑，不过很快他们就笑不出来了。

本来一动不动的赤也，在听到雅治的喊话后便有了动静。“嘻嘻嘻……，哈哈哈哈哈……”一连串诡异的笑声过后，嘴角还流着血的赤也，从地上站了起来，丝毫不像是一个受伤的人。身体仿佛冒出了蒸汽，皮肤的颜色变得通红，就连头发也在一瞬间成了白色。“让我也把你染红吧，呵呵哈哈哈哈哈……”

海堂并不害怕现在这个状态的赤也。“那我就接受了你的挑战。”

“真遗憾啊蝮蛇，我偏不瞄准你。”

随意将手中的球抛起发出，下一刻，好好站在场地里的乾甚至没有看清球的轨迹就被打飞出去。

“咦嘻嘻嘻嘻……”

赤也的下一个球虽然被海堂打回，却在回击时瞄准了乾，正中目标。

“弃权吧贞治，他不是你能对付得了的。”心生不忍的柳开口劝阻准备爬起的乾，可惜对方并不愿意。

之后赤也打出的球都一一将乾击飞，愤怒的海堂甚至也开启了恶魔状态，但是被乾阻止了。最终，由于受伤过重，龙崎教练主动弃权。

“由于青春学园，乾、海堂组合弃权，获胜者为立海大附属，柳、切原组合。”

近距离观察了赤也的恶魔状态，篮球部众人反应不一。黑子、黄濑、绿间保持沉默，青峰无所谓，桃井嘴里嘟囔着可怜的小海带，紫原貌似想要试试自己能不能这样变身。至于赤司，在恶魔状态出现的一瞬间，脸上的笑容有些诡异。

雅治朝身旁几人打了个招呼便朝场馆内的洗手间走去，现在的他状态有些不对劲……

动如雷霆，难知如阴，手冢领域的升级版手冢魅影，超越镭射光束的高速球，纷纷杂杂的资料在他脑子里乱窜，他需要安静。

站在洗手台前，往脸上泼了几捧水，镜子里的自己眼神充满了暴躁，还不够。

“还没好？”

忽如其来的声音，让雅治愣了愣，随即抬头看向了镜子。里面除了自己，还有赤司征十郎。

“差不多了。”

“是么，你的情绪很不正常。”

一针见血，果然是赤司的作风。在对方凌厉气息的压迫下，雅治总算能够暂时将思维放空，不去理会任何信息。“呼……走吧，已经没问题了。”

“不解释一下？”赤司这句话的语气有些不满。

——明明已经猜到了，却还想要从我这里得到承认？掌控欲未免太过了一点吧。

“征十郎，你太放纵他了。”说完后雅治越过赤司，直接朝比赛所在的方向走去，也不管身后那人此时在想些什么。

雅治重新回到看台时，却发现站在场上的人居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