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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宴抵着她的唇,故意蹭掉程舒诺唇上鲜艳的口红颜色,再齿贝轻启,用力压上程舒诺唇角,声音更加沉闷,“程舒诺,你是我的,对不对?”
他还是这句,语气更加强硬。
程舒诺被他弄疼,她后背抵着墙,寒意透过衣服渗透过来,身前又是男人滚烫的胸膛,一冷一热,她本能地想逃开,偏偏又无路可退。程舒诺用力推了下林宴,却丝毫没有效果,反倒因为她的抗拒,林宴更用力地抱住她,程舒诺完全动弹不得。
她身体是暖的,林宴掌心偏冷,两种温度交汇,程舒诺不禁打了个哆嗦,扭着身子试图躲开他的手。林宴却已经搭上她衣服的暗扣,手指灵活地起落,他语气依旧是冷的,扑在她唇瓣周围的呼吸却越来越热。
“说不说?”他冷冰冰地威胁,看着程舒诺的眼睛,丝毫不退让,“程舒诺,你回答我。”
程舒诺觉得林宴简直就是无理取闹,她还没从林宴莫名其妙的问题中反应过来,胸前衣物蓦地一松,意识到林宴干了什么,她不可思议地看他,忍了一路,林宴一直冷脸,此刻,又动作轻浮,程舒诺微恼,“你到底怎么了?什么你的我的?”她有点好笑,“问这种话有什么意义吗?你多大的人了,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程舒诺是不太理解的,她和林宴之间情话少得可怜,这种唯心主义的问题,也实在不是林宴的风格,林宴今晚一连串的问题,在她听来真得太荒唐了。
林宴听了她的话,面色愈发阴沉,他双手从程舒诺衣服底下收回,捧着程舒诺的面颊,逼她看向自己,冷冰冰地问:“我要是现在和你求婚,你答应吗?”他膝盖抵着程舒诺,将人困在墙角和身体之间,扣得她动弹不得,逼怀里的女人感受他,直视他,再不得不回应他。
“我要和你结婚,你答不答应?”林宴一字一顿地重复,每个字都掷地有声,“和我结婚,你答应吗?”
他目光紧紧攫住程舒诺,等着她的回答。
程舒诺却觉得更加荒唐,林宴的问题一个比一个离谱,两人连情人都还不是,怎么就扯到婚姻上了。
程舒诺摇头,她看着林宴,老老实实地回答:“结什么婚?我们什么情况你不清楚吗?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她知道林宴情绪不好,似乎很生气,她不想和他吵架,便伸手抱他,“到底怎么了啊?你告诉我,你到底在气什么?”
谁知林宴根本不理会她的讨好,毫不客气地掰开她圈在自己腰间的手,然后转身大步往前走,程舒诺当下愣住了,她身子靠在门板上,追随着林宴的背影,闹了一晚上,她也觉得委屈。
林宴最近太依着她了,晚上突然翻脸,态度冷冰冰的,偏偏又什么都不说,她心里一阵紧缩。
林宴往卧室走,程舒诺低头,伸手到背后,把被林宴解开的内衣带子重新扣上,她整理好衣摆,正准备推门出去,卧室里却很快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程舒诺一时愣住,林宴几乎是朝她跑过来的,程舒诺维持着先前的姿势没动,转眼的功夫,林宴已经站着她跟前,他还是和先前一样,强势地靠近她。
林宴依旧冷着脸。
因为林宴重新回来,程舒诺少了几分不悦,她拉了下他的袖子,主动哄他,“不生气了?”
林宴不回答,表情紧绷,手心紧紧攥着什么,程舒诺看向他的右手,有些好奇,林宴却突然下定决心抓过她的手腕,直接把手上的东西塞到程舒诺的手里。
程舒诺忡楞在原地。
林宴已经再度开口,用最冷漠的声音说着最动人的情话:“我不管你愿不愿,你要嫁也只能嫁我,要是跟了别人,你也别想好过了。戒指给你了,管你认不认,总之你是我的,除非我死了。”
程舒诺看着手心蓝色的天鹅绒盒子,整个人都怔住了,脑袋也天花乱坠的,像报废的老式电视机,全是沙沙沙的雪花点。
戒指......
怎么会是戒指......
林宴怎么会突然送自己戒指啊,程舒诺太过震惊意外,她变得很紧张很紧张,完全说不出话来。
林宴也很紧张,他冷着张脸,眼神却再次炽热了起来,他一瞬不眨看着怀里的程舒诺,目光滚烫,眼底爱意翻滚。
大片的沉默。
许久许久,程舒诺才恍惚回神过来,她努力组织语言,小声地问:“你什么时候买的?怎么突然就……突然就送戒指……”
真的太突然了,像烫手的山芋,程舒诺想把戒指立马还给林宴,一点都不想接受。
可林宴的下一句,却让程舒诺顿时如遭雷劈,任何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问,什么时候买的。
林宴先是冷冷地“嗯”了声,沉默片刻,声音低下去,自嘲地说:“好几年了,买好你就和我提分手了,一直没机会送出去。”
程舒诺霍然抬眼,震惊地看着林宴。
林宴却没看她,视线落在程舒诺手心的戒指上,他脸色依旧是冷的,语气却染上了遗憾,“买的时候柜姐说是最新的款式,这么些年了,估计早就过时了,当时买的时候还挺紧张的。”
他顿了顿,嘴角自嘲更甚,“想送你的,还怕你不喜欢,谁知道我刚回家,你就要和我分手。”
程舒诺完全说不出话了,她手心颤抖,呼吸不畅,甚至快要站不稳。
林宴可能也意识到自己太草率了,他又拿回程舒诺手心的戒指,匆匆塞回西服的兜里,“算了,实在拿不出手,盒子都旧了,我就被气糊涂了……”他声音总算有了缓和的迹象,“我真的气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林宴也说不出来,他想到先前在医院的那幕,整颗心像被谁狠狠掐住。
怎么可以呢,程舒诺和韩辰遇——
林宴有多气就有多害怕,如果他回来了,程舒诺已经结婚,她有一个温柔体贴的老公,像韩辰遇那样。或者还有一个孩子,也许长得想她,又或者长得像父亲。
总归是和他彻底无关了。
林宴是真的怕,于是只是想到,都觉得心惊胆颤,他气程舒诺,此刻却不敢看她了,低眉敛目像受伤的猛兽,丝毫没了先前的气势和攻击性。
程舒诺却猛地眼眶发热,眼睛一眨,眼泪就噼里啪啦砸了下来。
林宴慌了,赶紧给她擦眼泪,颤声问:“怎么哭了?”
他疼惜地看着她,指腹轻轻剃过程舒诺眼角,他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只好重复地说:“别哭了,怎么哭了啊,别哭了......”
程舒诺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很想哭,她好多好多的委屈,好多好多的遗憾,也有好多好多的不甘,所有的情绪糅杂在一起,完全没法用言语表达,她只想抱他,吻他,和他纠缠。
程舒诺忍不住去抚摸林宴面颊,指腹沿着他的眼角眉梢一点点往下勾勒,她哽咽地喊他名字,“林宴——”
林宴也眼眶红红,沉沉地应了声:“我在。”
程舒诺看进男人深沉的眼眸里,又踮起脚,脑袋抵上林宴额间,两人鼻尖碰着鼻尖,她唇瓣轻轻刮过男人冰冷的唇角。
“我是你的,一直都是。”
她再也藏不住也回避不了,那些对林宴的爱啊,终于在这一刻从某个角落像火山喷发一样,强烈到快要把她淹没了。
程舒诺觉得自己快疯了。
她也确实疯了。
林宴还没从程舒诺寥寥几字,对他却又重如千斤的震撼里清醒过来,程舒诺已经直接唇瓣覆盖了了上来,勾着他的脖颈,义无反顾地与他纠缠。
林宴再也没法思考,程舒诺的亲热,林宴完全没有能力抵抗,就那么一瞬间,勾起了他对程舒诺所有的渴望,身体像被点燃了一样,他只想和她在一起,用最原始的方式。程舒诺手臂挂在他脖子上,林宴长腿往前,将程舒诺往后推,抵上门板,右手扣着她的后脑勺,更深地吻她。
林宴没法冷静自持了,他也只是一个俗人,有一个心爱的女人,被俗世的情爱支配。亲吻到几乎窒息,林宴才舍得离开女人柔软的唇瓣。
程舒诺大口喘息,胸口也跟着剧烈起伏,她枕靠在林宴怀里,还没从刚才的亲吻里回神过来,林宴却用力地抱住她,仿佛要将她塞进身体里。
程舒诺意志渐渐回拢,她有点意外今晚的发展,林宴胸膛滚烫,她舍不得他难受,勉强压下心底的排斥情绪,没阻止他的任何动作。
男人在某些事情上好像都是天赋秉人的。
程舒诺双手从林宴的腰际往上,抚上他的后背,她有些害怕也有点期待,紧紧拥抱着他。
程舒诺一直觉得自己是池中的浮萍,风吹雨打也无依无靠,可此情此景,一颗心却无比踏实,她兜兜转转,好像还是非他不可。
可她终于,也终于能触到林宴一颗滚烫的心。
她等了太久太久,在这么多的年年岁岁里,程舒诺曾精疲力尽,曾心如死灰,可依旧只为因为林宴绚烂疯狂。
爱,也许就是义无反顾吧。
“啪嗒”一声,是某种东西扣解开的声音,程舒诺身体轻颤,可好在林宴抱着她,她可以完全依赖着他,一颗心是前所未有的炽热。
林宴抬头,滚烫的呼吸洒在她唇瓣,声音像是被火熏过,“可以吗?”
他征询似地问。
程舒诺眼神湿漉漉的,林宴难耐地喘气,她居然还有心情琢磨,林宴到底是不是正人君子,都把场面推到这种境地了,居然还问她可不可以。
她眯着眼瞪他一眼。
林宴却了然地笑了,含着她的鼻尖轻轻咬了下,闷闷地笑了起来。
程舒诺被他弄得有点不好意思,伸手推了他一下,林宴乘人之危,抓着她的手腕,程舒诺指尖触到,想缩手,林宴却不肯放,反倒往她手心压过去。
程舒诺:“……”
程舒诺“唰”的一下,脸颊红透,嗔了他一眼。
见程舒诺羞恼,林宴眸色愈深。
他没了耐心,动作更放肆。
程舒诺却突然想起来,软绵绵地说:“等下啊。”
林宴这时候哪还能讲道理啊,程舒诺扭着腰避开,赶紧说:“先等等。”
林宴就是再被欲望支配,还是不想违背程舒诺意愿的,这会自己百爪挠心般难受,还是逼自己冷静下来,问她:“怎么了?”
他漆黑的眸子锁着怀里面色绯红的女人,林宴以为是她不愿意了,便往她身上再靠近一点,嘶哑地问:“现在喊停?”他第一次被气笑了,“你也太缺德了。”
程舒诺被他抵着,更窘了,她躲不开,只好匆匆道:“家里有套?”
林宴眸光顿了顿,老老实实回答,“没有。”他舌尖狠狠顶了下腮帮子,神色复杂地看着程舒诺,“你故意的?”
程舒诺瞪他一眼,在林宴哀怨的眼神里,她把被某人火急火燎扯到膝盖的牛仔裤重新穿好,然后把他往外推,自己往客厅走,“没套不做,你看着办。”
林宴:“……”
林宴面色阴沉,他视线紧紧跟着程舒诺,额角突突直跳。
程舒诺在沙发坐下,“你别这么看我啊,反正没套不做,你凶我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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