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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檀旆很认同父王的说法,旭京的士族们除了在阻止庶族进入官场这一点有些讨人厌外,的确把自己的子孙们都教得不错,不仅懂得愿赌服输,对于真正有实力的人,他们也从不吝啬自己的崇敬之情。
那位夏家的公子跟檀旆再一次在旭京城比过武后,也晓得檀旆手下留情,笑着道:“檀校尉的武功又精进了,小时候我还能勉强跟你过几招,如今却是连接招都吃力。”
檀旆礼貌地道了句,“承让。”
夏家公子无力地摆手,“哪里是我让你……”
若是小时候,这位夏家公子肯定会再缠着檀旆跟他再过几招,或者亲密地搭着他的肩跟他套近乎,绞尽脑汁地求檀旆带他出营——总之不会像现在这样客套生疏。
也许是因为两人已经长大,也许是因为士庶之争渐趋白热化,抑或是二者兼而有之。
世事总有太多无奈。
但檀旆从来不是会因为这种小事而不断感怀、悲春伤秋的人,就像东平王府被骂了那么多年的奸臣之家,他也能毫不在意地拿来玩笑,并且从不放在心上。
如果有能力颠覆朝堂就要被冠以奸臣名号的话,那檀家的确当之无愧。
比武过后,檀旆随父王回到家里,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饭,没出门的王妃和檀晖听父子二人讲今天的见闻。
“沅国的朝臣之中,能对东平王府造成阻碍的,如今看来就是司空家、魏家和单家,其他的都是些小喽啰,”东平王夹了一筷子菜道:“不足为惧。”
“单家?”檀旆久不在旭京,对京中士族并不了解,以前也很少听父王说起这些朝堂之事,因此感到疑惑,“单家儿子叫什么?我好像从未见过?”
东平王慢悠悠道:“单家没有儿子,只有两个女儿。”
檀旆听了以后陷入沉思。
之前东平王顾虑着檀旆年纪尚小,很少跟他说这些,一般都是跟檀晖去讲,如今檀旆年纪渐长,也该让接手一些事务,于是放手让檀晖去交接。
檀旆首次接触,不免有些手忙脚乱,不过好在忙乱几日之后就理清了头绪,多少通晓了一点事务,唯独对单家还是云里雾里。
檀旆找到檀晖,直接问出心中的疑惑,“我之前还当单家担任什么要职,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后来才知单大人是水部员外郎,单家也是士族之中排不上号的一位——我当然没有看不起单家的意思,我就是想问,父王为何这般在意?单家有什么特别?”
檀晖尽心给出回答,“单大人师从前朝郑太傅,据郑太傅所言,单大人是他为国家培养的人才。”
檀旆沉默片刻,忍不住道:“大哥,你觉得这位太傅,会不会上了年纪,有些……”
“许多人都和你有一样的想法,觉得郑太傅老糊涂,但是父王不这样认为。”檀晖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明天的诗会你去吗?”
檀旆奇怪道:“聊正事你怎么突然跟我说这个?”
“单家两个孩子都是女儿,比武场上见不到,只能去诗会上见见,我当然也是在跟你聊正事。”檀晖又问了一遍,“去吗?”
檀旆虽然不知道见了有什么用,但除了诗会也的确没有其他见面和深入了解的机会,无可无不可地跟檀晖去了诗会。
沅国每年的诗会都十分精彩,尤其是最会作诗的那几个,文人相轻,很容易谁都不服谁,彼此之间拌个嘴什么的实属正常,而且还是用作诗的方式拌嘴,肚子里没几两墨水还真容易听不懂。
就比如在诗会上大放异彩的单薇,做了一首诗后檀旆没觉出什么特别,檀晖却低声笑了下,檀旆问他为什么笑,檀晖也只是说:“她在诗里拐着弯骂对手。”
檀旆仍没觉出哪里好笑,摇摇头起身,准备走去边上吹吹风。
途径单翎的桌子时,魏成勋和单翎的对话悠悠传了过来——
魏成勋问,“你既然不喜欢作诗水平也一般,为何还要来参加诗会,就为了给你姐姐鼓掌?”
单翎边鼓掌边道:“参加诗会有了名次才能获得明年上巳节进入西郊樱花林的资格,户部举办的投壶比赛奖励丰厚。”
魏成勋摸着下巴道:“奖励丰厚是不假,可我记得投壶比赛的要求也很苛刻,要连中十次以上才行。”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答应的男主视角番外,待我写完这个再写正文。
本番外题目取自歌曲《天地难容》歌词“少年不识爱恨一生最心动”
话说我忘记日万了,那么这个月的日万活动干脆也就不参加了,我真没想到家里会这么冷,手和jio都不想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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