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第 3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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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一位master并不知道说些什么。

尤其是当这位master发现自己一个人把圣杯从者御主三个角色都扮演齐活的时候就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了。

她假装自己没有听见亚瑟alter充满暗示意味的话，生硬的转移话题问道：“也就是说这次红黑两方阵营重新洗牌之后，我最后还得一个人面对所有的英灵？”

“双方阵营会先淘汰掉起码一半的从者，关于这点你倒是无需担心。”

“反正意思就是我最后还得倒霉一次——又有什么区别。”

乔月客像是在发脾气一样抱怨了一句，整张脸都难看的可怕。

“所以你们的意思是之前进行不下去的圣杯战争的不仅重新开始了，甚至还恢复成了满员的状态进行？”

塚内直正将他们两人的话尽数收进耳中，显然是并不怎么想要看到那样的场景出现的。

“是啊，惊喜吗？”

乔月客现在心情非常糟糕，以至于说话都带上了一股不自觉的阴阳怪气冷嘲热讽。

但是很快她就反应过来了自己的失态，清了清嗓子咳嗽了一声之后恢复了原本冷漠傲慢的模样——只不过现在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傲慢了，反倒是不耐烦的冷漠表现出了个十成十。

“现在事态严重了，需要你们出手了。”

乔月客勉强摆脱了自己这种走在马路上难以言喻的被彩票砸中同时又踩到狗屎的复杂心情，一惯看起来胸有成竹的表情都有些微妙的难看。

“我现在既然是这场战争之中的圣杯，那不管降临的英灵是怎么个打算，最后肯定会汇聚到我身边。会选择参与圣杯战争的一般都是对圣杯有所渴求的英灵，不管主动也好被动也好，到最后他们的目的都是圣杯，所以最近需要你们在这个城市——或者这个区域加大观察范围了。”

如果还是想先前一样一个人独善其身，那么乔月客就完全不需要像现在一样担心了。

可惜，现在她不仅身在局中，甚至还是最重要的那一个关键点。就算她有心想要回避圣杯战争，别人都会找上门来的。

既然如此，倒还不如主动出击，把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这里不是你们举行战争的地方。”

但是这一次塚内直正并没有爽快地答应下来，对于圣杯战争这件事情他是持有相当坚定的反对态度的。当初他们选择乔月客，而不是选择其他的英灵们，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乔月客本人就明确朝他们表示了自己不会参与圣杯战争之中。

艳丽的红色像是鲜血欲滴的玫瑰，一点扭曲的火焰在眼瞳深处细微的爆裂燃烧，像是包裹着烈焰的龙卷风，细细碎碎的将所有的情绪都绞成飞散的火花。

“你以为现在我们还有的选择吗？”

乔月客上前了两步，她的身高并不能让她俯视塚内直正，但是塚内直正看着她的眼神却又分明觉得她在高高的王座上俯瞰着自己：“圣杯战争已经重置，不管你们愿不愿意，这场战争都会开启。”

“我只是通知你这件事情的发生，仅此而已。至于你们要做出什么选择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情，我只是在提醒你们如果不想造成什么太多不必要的伤亡损害，最好把我的话听进去。”

“你们难道非得选择在这种人口密集的地方开战吗？”

如果这是一场不能避免的战事，塚内直正也不希望这场战事发生在自己守护的土地上。

“这可不是我做的选择，”乔月客也不想因为这种事情和塚内直正闹得太僵，总的来说，作为和她接头的那个人，她还是挺适应塚内直正的存在的，也不希望到时候还要适应一个新人，因此说话的语气稍微委婉了一点，“身不由己这种鬼话听起来有点不可思议，但是我的确不能离开这片土地。“

“我身为这场圣杯战争之中的圣杯，不能离开圣杯战争划定的区间范围。简单点来说，我就相当于这个地方的大boss或者固定npc，除非面对特定的剧情，不然我无法离开这个区域。”

“要是圣杯能够自己长着脚到处乱跑，那圣杯战争的存在就毫无意义了。因此为了举办这一场‘圣杯战争’，我这个圣杯务必不能到处乱跑，要尽到自己身为‘奖品’的职责。”

说起这件事的时候，乔月客的语气里面带上了些许轻微的讥嘲，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嘲讽谁。

“我们最多按照你们说的加强戒备，或者提供一点信息，多余的，恕我们无能为力。”

塚内直正这么说到，但是到底拒绝了乔月客提出的帮忙的要求。

塚内直正拒绝在这件事情上帮助自己，这个结局倒也没有让乔月客有太多的意外。这段相处的时间里面也足够她了解一点塚内直正这个人了，就算再怎么样，他肯定不会让国家机器介入到这种甚至可以算是私斗性质之中的战争里面了。

就如同欧尔麦特一样，他们这些警/察，也在尽力的保护着自己应该保护的人的安全。

只不过英灵战争之所以称之为“战争”而不是“战斗”，是因为不管是哪一个英灵，只要参与其中，掀起的就绝对不会是简简单单的一场战斗。

他们每人都是一支千军万马，就算乔月客现在只是个亚从者，她也能感受到自己身体之中的是怎么样一种所向披靡的存在。

而战争这种事情，既然已经开始了，那就不会轻易结束。

“该告诉你的我也告诉你了，要不要做好准备就看你们自己的了，接下来的事情就和我无关。并不是所有英灵的存在都是友善的，你们最好能够清醒的认识到这一点。”

但乔月客到底不是吉尔伽美什，最后还是忍不住提醒了塚内直正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