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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撇撇嘴,继续说:“哼,再没见过这么偏心的老太太。二老爷所说,大老爷肯定不会答应啊,好似俩人差点在老夫人跟前打起来了。然后魏老夫人最后虽然没答应二老爷说的,却是让大老爷答应待日后大少爷科举入仕了,要大老爷好好带着大少爷。”
真是令人瞠目结舌,大老爷有儿子的啊,魏贺就算是庶子也是大老爷的亲儿子,而且大老爷就只有这一个儿子,哪有不带儿子带侄子的,除非侄子特别特别优秀以及大老爷够高风亮节。可显然魏贤并不优秀,大老爷也绝不是大气的家主。再说,魏老夫人真是笃定了魏贤就能科举入仕?是真不知道魏贤私下里是什么模样啊。
摇了摇头,花朝难以置信的问:“大老爷同意了?”
“大老爷没说同意但好像也没明着反对。不过,大老爷转头就去抽了三少爷背书。三少爷有的没背上来,结果挨了顿打,大老爷亲自动的手。打的可狠了,当时就躺着起不来了。然后大夫人那里跟大老爷吵起来,大老爷又说大夫人不慈,庶女年纪不小了不管婚事,庶子放养什么的。”
“自己没本事就会拿老婆孩子撒气!”
“就是。我听说根本不是三少爷学的不好,是三少爷的年纪本来就还学到呢,三少爷辩解说没学,大老爷就骂他忤逆顶撞,原本打十下变成了打二十下。那么粗的棍子呢,也下得去手。”
“贺表弟今年才八岁,据说是六岁才正式送去李氏家学的,除非是天才,不然能学多少。恐怕大老爷自己都不知道贺表弟学了什么,胡乱抽一些来考,可见原本就是他不管不问。可怜大舅母明明是操心的那个,还不得好。”
“对了,姑娘,您猜大老爷为什么说大夫人不管庶女的婚事?”
冬天问完,还故意顿了下,真像是说书先生拍了惊堂木,见花朝望着她才接着往下说。
“是二姑娘的姨娘,大老爷打三少爷的时候,二姑娘的姨娘就在旁边,听说一边哭着劝一边话里有话的,结果就一不小心吐露出来二姑娘十六了婚事还没定下。”
这可真是一出闹剧啊,魏玉兰的姨娘果然也不是轻省的。
“好吧,我就有点同情大舅母。”
“谁说不是呢,听说三少爷请了大夫给看外伤,大夫说腿上打的重,若是养不好怕会影响日后,大夫人知道后就晕了。”
对一个八岁的孩子下重手,遇事只会推到女人身上,摊上这种男人,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大房的热闹,二房只会暗地里拍手称快,四房素来是躲清静的一个,三房不在,这魏家怎么看都是日暮西山的架势。
这边还没说完,却听屋外传来温宁的声音。
“妹妹,朝儿妹妹,你收拾好了没?”
说话着人就进屋了。说起来花朝头次见温宁的时候,觉得真是温柔极了,可接触久了才觉得本身是个特别活泼的性子。
“姐姐说收拾什么啊?”
温宁进来一看花朝还是一身居家便服的模样,眼睛一瞪,故意凶巴巴的说:“妹妹,之前就跟你说了,初五开市,让哥哥带咱们出去逛的啊,昨天我还特意又提醒你了一遍。你却是忘得干净吗?”
花朝这才想起来,今儿就是初五了,冬天来了只顾上说话,竟是把约好的事给忘了个干净。急忙上前挽住温宁的胳膊,撒娇的说:“姐姐,好姐姐,别生气,我这不是听着魏家的事给忘了时辰嘛。马上就能走,不用收拾什么了。”
温宁上下打量了眼,盯着花朝直摇头。
“你这穿着便服,还这么素净,你跟我说不用收拾了?人呢?非语?快给你家姑娘重新梳妆,真是的,你这么好看一姑娘,干嘛总是不喜欢打扮自己啊?”
非语在旁边乐得帮腔道:“就是嘛,县主真该好好来管管我家姑娘,奴婢们以前说的姑娘都不理我们。”
花朝是被硬生生的按坐在梳妆台前,温宁直接打开首饰匣子替花朝挑。还理直气壮的说:“这好多人啊,都长了一双朝上的眼睛,你穿戴的不好别人就会觉得你好欺负。”
花朝瞧着非语大展身手的模样,就知道她今天躲不了懒,却仍忍不住挣扎一下。
“哪那么容易被人欺负的?哎呀,别弄那么复杂,重啊……”
“当然不会被人欺负啊,可我干嘛要同那些人浪费时间呢?”
突然觉得温宁的话好有道理,花朝也只得闭嘴了。行吧,这是京城,不是南延,京中贵人多,兴许她打扮了也不打眼。
若是温宁知道花朝这想法,铁定又要念叨她了,她便是不打扮都打眼的很,何况是盛装之下。而且就算不说容貌,花朝如今又有县主的身份,这满京城里除了宫禁里的那些主,其他真还没多少高过花朝的,这还能不打眼。不过温宁可不觉得打眼有问题,世家贵女就是打眼才好呢。
“刚才冬天来说什么呢?”
“也没什么,魏家的糟乱事,一会儿路上慢慢跟姐姐说。”
“嗯,别让他们攀扯你就行了,其他我才懒得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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