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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
墨梅果然在方艳的手中搜出了一方绣着‘禅’字的天蓝色竹纹绣帕。
“这个便是三皇子送给我的定情信物,他还给我写了好几封情书,现在就放在我的房间里,三皇子还在信上说了愿和我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方艳担心她不信,还大声囔囔得里外人全部都听见才行。
“小姐,这。”
“胡说八道,胡言乱语,不知所谓。”林清安攫攥着那张帕子时,眼眸忽地暗沉了几分,继而口吻刺骨阴寒道:
“来人,将方艳压走。”
“这真是三皇子送给我的定情信物,我告诉你林清安,你要是敢动了我,三皇子不会放过你的!”
“娘,爹,救我,女儿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女儿是无辜的!”
“你们在做什么!放开我女儿!”方夫人见到自己的女儿像条死狗被拖在地的时候,整个人就像是发了疯一样冲上去。
“既然方夫人同方艳父女情深,我倒是不介意将你们一同带走。”冰冷的语气,以及看向他们时的目光不像是看活人,反倒是像一具早已凉透的尸体。
林清安望着那看向她时,目光中满是淬了毒的方艳,红唇轻启道:“竟然方小姐嘴硬,就是不知和那水牢里的老鼠比起来,哪个更胜一筹。”
水牢的水不过才到小腿部,那水呈现着浓稠的墨绿色,更散发着浓重的恶臭,里面的老鼠倒是养得一只比一只毛光油亮,而他们担心里头的老鼠养得过肥,以至于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派人来清理,最后只剩下那么几只,好让他们继续繁衍下去。
“你敢!你要是敢动我,我娘是不会放过你的!”
“你说我敢不敢。”林清安抬脚碾上匍匐在地如死狗的女人,脸上讽笑更重,只觉得有些人死到临头了仍是不知悔改半分。
等谢曲生从其他人嘴里听到的时候,此事已经过去了俩日。
“妻主,此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拳头紧握的谢曲生看着那正在伏案作画的女人时,心口就像是含了一块蜜糖来得甘甜。
“我想着此事处理好后我在告诉你,何况你一个男子见了血后,难保不会晕过去。”
“我不会晕的,还有妾身并没有妻主想象中的那么弱,对付仇人,怎么也得要自己亲自动手才行。”
林清安见拗不过他,只是抬眸对上了他的瞳孔,许久,方才叹了一口气。
“也对,此人应该交由你来处理才是,只是你在逗弄老鼠时,切记离得远些莫要被那临死反扑的老鼠给咬伤了手。”
“我会的。”谢曲生自然知道她是在担心他,可这一次,当他想要凑过去亲她的时候,莫名失去了那勇气。
林清安见他那忽然黯淡下来的眸子,并未多言,只是站起来,垫起脚尖揉了揉他的发顶。
“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今日阴转多云,因着乌云遮日,连带着今日的温度都没有昨日前来得热烈。
当谢曲生拿着那水牢的钥匙走远的时候,眼眶中仍是带着一抹红,就连那远去的视线,都频频朝那扇紧闭的房门看去。
“殿下。”书言见他呆在原地许久,方才出声。
“去将水牢里的那个女人给本皇子带出来。”谢曲生收回眼中那抹微红,大跨步的朝着水牢的方向走去,攫在手心中的钥匙印得掌心泛起花纹。
“诺。”
坐在院中凉亭,边上守着好几个会武小厮的谢曲生见到那浑身上下散发着恶臭的女人时,眉头微蹙,那手更连连扇着面前的空气,就像是见到了什么极为恶心之物一样。
“殿下,属下已经将人带到了。”
“这人是掉进粪坑里了吗,怎得那么的臭。”
“谢曲生!林清安!你们这俩个小人!”被扔在地上的方艳许是被水牢的日子给折磨得疯了,现在就像是一条逮住人就咬的疯狗!
而她的双腿因为长时间浸泡在混合着粪便的污水中,而被腐蚀得腐烂泛白,其上还有不少被老鼠啃咬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得到治疗现露出的森森白骨。
等女人的话才刚骂完,等待她的,则是那沾了辣椒的竹条鞭打她身上的痛呼声。
“你们不得好死!疼,啊,疼!!!”
等谢曲生时欣赏了好一下竹打疯狗的戏码后,这才眼眸含笑道:“方家大小姐之前不是很猖狂吗,怎么现在都不说话了。”
“你说,要是本皇子事先将你的舌头给割下来,那么先前的耳边说不定还能清净几分。”谢曲生抬起脚跟重重地碾上女人的手,脸上笑得狰狞又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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