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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太阳差不多落山的时候,一行人在水库旁边搭起了烧烤架。
陈英佐有些遗憾地说:“可惜这个地方不适合做叫花鸡,不然做个窑子多好,不仅能做鸡,还能做红薯窑。”
宋元煜:“想做鸡你一个人自己做。”
陈英佐:“咦,我说的是做窑鸡,宋元煜同志,我怀疑你的思想有问题。”
宋元煜说道:“我还怀疑你脑子有问题。”
烧烤炉前油烟大,沈宗钺便让褚延坐在遮阳伞下休息。
不知何时,宋元煜从车上搬来一张桌子,跟在他旁边的陈英佐手里则拿着一盒麻将。
宋元煜一边走一边吆喝着:“来来来,谁来打麻将,出来玩怎么能少得了麻将呢?我们这里六个人,刚好留两个人在那里烤,剩下四个人玩牌。”
宋元煜对陈英佐说:“那正好,反正你牌技这么烂,所以你还是去看火吧。”
陈英佐:“让我烧烤无所谓,但你敢吃么?”
宋元煜沉思了片刻:“……要你有何用?”
陈英佐说:“毕竟我是散财童子!”
沈宗钺拿着一串烤对翅走到褚延旁边,将烤翅递给褚延:“你跟他们一起打麻将,你想吃什么,我帮你烤。”末了,沈宗钺又问了一句:“会打麻将么?”
“大学住校的时候和舍友一起玩过,但技术不是很好。”反正不赢也不输,而且大家都是学生,也都不赌钱,就是谁输了就在对方脸上贴纸条,特别传统的玩法。
“褚哥你别怕,我哥有的是钱,随便你输。”说着,陈英佐指挥着宋元煜把桌子放在遮阳伞下面,然后又说道:“宋元煜,你也去给我烤个鸡翅吃呗?”
宋元煜非常无情地说:“一个鸡翅一百元,你吃不吃?”
“大家都是好哥们儿,谈钱伤感情。”
“那就免谈。”
几分钟后。
褚延,宋元煜,陈英佐和章程然围在麻将桌前打牌,沈宗钺和余晖负责烧烤。
沈宗钺每次都把烤好的食物送到褚延嘴边,褚延连手都不用动,只负责张开嘴巴和咀嚼食物就行,每次投喂完,沈宗钺都会用纸巾帮褚延擦拭嘴巴。
陈英佐哼哼两声:“还没吃晚饭我都已经饱了。”吃狗粮吃饱的,“哥,我看你这样,就像是在照顾儿子一样。”
然后,陈英佐丢下一个八筒。
褚延把牌推了:“胡了,清一色卡隆八筒。我本来打算自己摸八筒的,但是害怕等太久,所以先胡再说。”
陈英佐觉得自己被针对了,但是他不敢说,只能默默掏钱。
沈宗钺吻了一下褚延的发旋:“延延真厉害。”
“不是我厉害,是陈少牌技不可恭维,终于找到一个牌技比我还差的人了。”
另外三个人看着褚延面前厚厚的软妹币不想做声。
褚延无视其他人的眼神,他双手搓麻将:“没办法,牌运来了挡都挡不住。”
之前褚延就听他妈妈说过,孕妇打麻将特别容易赢钱,他之前不相信,现在信了。
章程然和宋元煜不输不赢,仿佛打了个寂寞,陈英佐一直放炮给褚延,是真·散财童子。
余晖把烤好的五花肉,鸡翅和素菜分给大家,然后走到章程然身后:“亲爱哒,赢了多少?”
章程然说:“不输不赢,我和宋元煜一样,陪玩的。”
余晖又说:“没关系啦,不输不赢总比放炮的强。”
这边,褚延暗杠,然后摸最后一张牌,最后推拍:“自摸杠上花!”动作一气呵成。
十赌九输的陈英佐整个人都不好了:“褚哥,你该不是出老千了吧?”
褚延挑眉:“你这是在质疑我的牌运还是在质疑你散财童子的功力?”
陈英佐看到了沈宗钺冰冷的眼神,乖乖地闭上了嘴巴不敢说话。
掏钱的时候,陈英佐发现自己没零钱了:“可以支付宝转账么?”
褚延摇摇头:“不行,之前说好的付现,如果没钱了,你可以问其他人借,反正我只收现金。用多了电子支付,都快忘了现金的铜臭味了。”
陈英佐又问:“那能赊账么?回去我给你。”
褚延再次摇头:“概不赊账,规矩都是你订的,你忘了么?”
于是,陈英佐苦哈哈地看着宋元煜:“宋元煜,你看着我的眼睛。”
“九出十三归。”
“你……”
宋元煜把这局输的钱给了褚延:“陈少应该不缺这点钱吧?那你去问别人借,看他们借给你么?”
有余晖在,陈英佐是不可能问章程然借钱的,他褚哥看样子也是不会把钱借给他的,所以现在只有宋元煜能救他了。
宋元煜看着陈英佐纠结的样子,又问:“借么?不借的话就不玩了,反正你也把钱输光了。”
陈英佐一咬牙,心一狠:“借,你有多少我就借多少。”他就不信今晚不能翻盘。
最后陈英佐是彻彻底底地发挥了自己作为散财童子的功力,用事实证明他今晚注定无法翻盘,最后连宋元煜借给他的那些钱都输给了褚延。
而褚延,也成为了今晚当之无愧的大赢家。
褚延把钱塞进沈宗钺的衣服口袋里,塞得满满当当的,然后在其耳边小声地说:“小家伙的奶粉钱就交给你了哈。”
沈宗钺单手扶着褚延的侧脸,然后吻了一下褚延的脸颊:“延延真厉害。”
可能是因为陈英佐越想心里越意难平,然后又召集大伙儿继续搓麻将。
不过这次不赌钱,而是玩真心话大冒险。
陈英佐就像一个不肯认输的孩子,带着最后的倔强,跟着小伙伴一起,再次坐在了麻将桌前。
章程然不想打了,所以便叫余晖过来顶了他的位置。
余晖:“说一下规则,如果自摸的话是不是可以让三家选择真心话或大冒险。”
陈英佐回答:“是这样的,就跟谁输谁给钱一样,不过杠除外。”
“那我知道了。”
第一局,陈英佐放炮给余晖,这让陈英佐整个人都不好了。
余晖看着陈英佐,问:“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真心话。”如果选择大冒险的话,鬼知道这个女装大佬会让他做出什么事情来。
余晖想了好一会儿,问了一个的问题:“除夜是几岁?”
陈英佐红了脸,下意识地往宋元煜这边看了一眼。
宋元煜问:“回答你的,看我干吗?”
“十八岁。”还好这个问题不算刁钻。
余晖鄙夷道:“十八岁还没发育好吧,能满足别人么?”
“你要试试么?”
“抱歉,人家对金针菇没性趣。”
余晖刚说完这句话后,章程然拿了几串烤好的金针菇牛肉卷给余晖。
见状,陈英佐在旁边笑出了声:“快吃吧,以形补形,哈哈哈哈!”
不明真相的章程然问余晖:“他怎么了?”
“抽疯了,别理他。”说着,余晖接过章程然递来的烤金针菇牛肉卷,在尝了一口后,笑眯了眼:“真好吃,谢谢亲爱的。”
章程然点点头,然后问宋元煜和陈英佐:“你们想吃什么?”
陈英佐:“都可以,谢谢老板。”
宋元煜接着说道:“我不挑。”
第二局,褚延难得输一次。
还没等其他人开口,褚延就对余晖说:“大冒险。”
余晖:“既然如此,那就当着大家的面,和你老公深吻一分钟吧。”
褚延:“……”
于是,褚延拉开椅子站起来,不紧不慢地走到沈宗钺身边。
他伸手扯了扯沈宗钺的衣服下摆。
“怎么了?”沈宗钺转过头看着褚延。
“我刚刚输了,选择大冒险,然后余晖让我和你深吻一分钟。”说完,褚延脸红了。
沈宗钺看了一眼余晖,一秒后将视线收了回来,笑着对褚延说:“没关系,既然他们想吃狗粮,那我们尽管投喂就是了。”
话音一落,沈宗钺便捧着褚延的脸,当着另外四个人的面与褚延来了一场一分钟的法式热吻。
“芜湖~我这里记着时间的,不到一分钟不给挺哦!”
陈英佐吹起了口哨,还不算,他直接拿出手机录像。
宋元煜说:“我倒觉得这根本不像惩罚,而是给他享受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沈宗钺的吻技太好了,刚接吻不到几秒钟的时间,褚延陷入了陶醉之中。
余晖对宋元煜说:“如果我输了,你也要惩罚我去和小然然热吻一分钟。还可以礼尚往来哦!”
陈英佐看着余晖和宋元煜:“什么礼尚往来?宋元煜,你是不是想跟他一起作弊坑我?”
宋元煜瞥了陈英佐一眼:“以你的智商和牌技,我们需要作弊么?”
一分钟的时间到了,吻得难分难舍的两个人终于分开了,褚延还有些意犹未尽地看着沈宗钺,眼带秋波。
于是,沈宗钺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得到的音量说道:“等晚上睡觉的时候。”然后拍了拍褚延的肩膀,“去玩吧,他们都在等着你。”
褚延点点头,然后转过身,往麻将桌走去。
陈英佐看着褚延的脸,然后冒出了一句话:“我哥真厉害,都把你的嘴唇亲肿了。”
褚延:“……”到底还能不能好好打麻将了?
不,应该是说比起打麻将,他现在更想打陈英佐。
第三局,陈英佐放炮给褚延。
“我要玩大冒险,大冒险。”陈英佐着重强调自己要玩大冒险。
褚延露出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然后红唇轻启:“那就在我们当中找一个人吻十秒钟吧。”
陈英佐快要哭了,这里就六个人,其中四个人成双成对的,唯一剩下的一个是他的好兄弟。
“褚哥,能换一个么?”陈英佐欲哭无泪地看着褚延。
余晖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地说道:“愿赌服输,耍赖就没意思了。”
然后,陈英佐委屈巴巴地看着宋元煜:“就十秒,你忍着点哈。”
褚延又补充了一句:“要嘴对嘴,也不要求舌吻,够十秒就行了。”
本来想亲宋元煜的脸的陈英佐顿了一下:“不亲嘴不行么?”
余晖用手支着下巴:“人家宋元煜陪你受惩罚都没意见,你意见倒是挺大,玩不起就别玩了呗,不亲也行,按照江湖规矩,你要在朋友圈发一条消息,说自己是认赌不服输的大傻逼,挂一周,这件事就算了了。”
陈英佐纠结地盯着宋元煜的嘴唇看,过了几秒,便闭上眼睛,对着宋元煜的嘴唇吻了下去。
褚延唇角微微勾起:“……”宋元煜啊,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十秒很快就过去了,但因为谁都没掐时间,所以陈英佐多吻了宋元煜几秒,直到宋元煜轻轻地将他推开,这个惩罚才算结束。
之后的惩罚就千奇百怪了,比如一个人躺在地上,受罚的在那人身上做俯卧撑,比如打电话给通讯录的某个联系人推销情-趣用品,又比如,在某个微信群里发一些小广告。
当然,也有人选择说真心话,都是一群大老爷们,所以问的问题都很让人脸红,毕竟都是一群老司机了。
一直到夜幕降临才散桌。
然后几个人围在篝火前讲鬼故事。
陈英佐很害怕,刚听完一个故事,就像跑去帐篷里躲着了,但余晖又骗他说,像这种荒郊野外,那些阿飘最喜欢躲在帐篷里了,然后这怂货只能紧挨着宋元煜。
沈宗钺问褚延:“怕么?”
褚延微微一笑:“我小学暑假的时候,跟我邻居两个人,每天都在家里看恐怖片。那个时候还没有电脑,只有影碟机,我们用父母给的零花钱买那些压缩碟片,一张碟片大概有二三十部恐怖片,多的还有四五十部。”
陈英佐听了瑟瑟发抖:“你都不害怕么?”
“人演出来的,怕什么?”笑了笑,褚延又说道:“以前我家那里还比较落后,我读小学的时候都是走路去的,途径两个坟地,第一个还好,那些坟地在一块高坡上,第二个地方,坟地就在路边。”
说到这里,褚延似乎想起了什么,他又补充道:“不过有一次我好像经历过一次灵异事件。”
陈英佐已经起了鸡皮疙瘩了,他捞起衣服盖住自己的头和耳朵:“褚哥,你能不能不要说了,我们都不想听呢。”
余晖说:“别理他,人家很想听呢!”
褚延抬头看着坐在他身边的沈宗钺:“你想听么?”
“想。”沈宗钺毫不犹豫地回答。
于是,褚延不理会陈英佐,继续接着刚才的话说道:“那天我去学校比较早,天才蒙蒙亮,还有些许薄雾,路上也没什么行人。但其中有一个男人走在我面前,快到第二个坟地的时候,他突然转过头来。”
这时,余晖插话了:“像这样么?”余晖打开手机电筒,把电筒放在自己的下巴下面,灯光往上打,就十分恐怖了。
陈英佐好奇地看了一眼,然后尖叫了一声,喊了一声“鬼啊”之后,整个人就钻进了宋元煜的怀中瑟瑟发抖。
余晖嗤笑了一声:“还真是个胆小鬼。”然后看着褚延,道:“你接着说。”
“他转过头后,让我先走,我当时听得不是很清楚,站在原地好奇地看着他,然后他又说了一句,让我先走,但我还是每走,后来他脱下了裤子,掏出了……咳咳,你们懂的。”
章程然:“就这儿?”
余晖:“没了?”
“还有,别急。”褚延喝了一口水,继续道:“我当时有点蒙了,以为他要放水,然后急急忙忙地往前走了,那里有个小小的坡,等我上坡的时候,也不懂怎么想的,决定回去看一下,发现那个人已经不在刚才那个位置了,又往前走了几步,还是没有看到那个男的,那个时候,正好有一个同校的小伙伴往走来,我就问他刚刚有没有见过一个男的往回走。小伙伴对我说他没有看到。”
沈宗钺问:“后来呢?”
褚延笑着回答:“后来我就跟小伙伴一起去学校了,不过我遇到的这件事情也不一定是灵异事件,我们在经过那个地方之前,其实还有一条岔路,是y字形的岔路,说不定他往另一条路走了。”
宋元煜问:“你们交谈的那个位置,是已经到了其中一条岔路了,还是还没到岔路之前。”
“已经到了那条岔路了,我走的那条岔路是经过坟地的。”褚延回答。
“根据我的分析,你十有八-九可能是撞到了,毕竟你们是走同一条岔路的,他如果解决完问题,理应跟在你后面继续走。而且根据你的描述,我猜你回头的时间应该不长,如果真的尿急的话,估计不会这么快尿完。假设真有这么快,但你回头的话,应该还能看到他回头的背影,所以你当时看到了他的背影了么?”
褚延摇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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