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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嘴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
天,我这是在做什么。
人一下子清醒过来,猛的推开他,转身就跑。
雍容是真没想到,她会主动吻上来。等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跑了。
他急迈两步,想去抓她,没抓住。
真跟一只小鹿似的,灵捷的很,一溜烟儿跑走了。那仓皇逃跑的背影,怎么看怎么可爱。
这是害羞了。
别说她,连他这会儿都有些心慌气短,胸腔里那颗心跳的又急又快,满满涨涨的,要蹦出来。
初吻。
人生第一个吻。
如此意外,如此惊喜,又如此短暂。
短的还未有任何体会,只有一瞬的温热,柔软……
雍容手指放在唇瓣上,摸摸方才被她印上的位置,轻轻笑了。
不急,不急的。
他们有很多时间。
鹿尔一口气跑进屋里,捂着脸蹲下来,丢人丢人,太丢人了。怎么就做出这种事了。虽说情侣之间早晚会到这一步,但,但……
初吻呀,竟然是她主动……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多猴急呢。他一定笑她了吧……丢死人了……
鹿尔努力的给自己做心里建设,没什么没什么,这真没什么,他要敢笑她,她就再也不理他了……她这还不是因为想安慰他让他高兴吗……
好在,后面雍容进来,很知情识趣的没有提这件事,她也就努力装作没事人似的。
过年,先过年。
傍晚,鹿尔开了视频,与妈妈那边,同时不同地的一起开饭,一顿团年饭,也算吃的热热闹闹。
饭后,也没什么别的事,就两人两狗的,预备一起看春晚。
春晚历来没啥好看的,也就应个景,打发打发时间,好等着守岁。
看电视自然少不了零食。雍容早有准备。亲自去搬来一堆各式各样的零食,摆满了桌上。鹿尔看见其中一盘子核桃,就不由想起以前替他夹核桃的时候。
那时两人都不足够了解,弄的一个拼命吃一个拼命夹,都各自受了罪。尤其她,手指头疼了好几天呢。眼下想起来,还觉得又好笑又好气。
雍容注意到她的目光,“想吃核桃?”
他伸了手,拿了钳子和核桃。第一次干这种事,不太熟练,没把握好力道,一使劲,一只核桃给夹的四分五裂,里面的仁都碎了……
鹿尔扑哧一下,没忍住笑。
“还是我来吧。”她伸手要去拿钳子,却被他挡开,“我来,你坐着。”
本来有现成的核桃仁,他专程买了这种整个儿的,就是为了夹着玩,现剥给她吃。
慢慢的,就有了经验。几根手指轻轻的一捏,核桃壳碎开来,里面的仁却是完完整整的。他夹开了就放在桌子上,让鹿尔自己去捡着吃。鹿尔兴致勃勃的吃了几个,就吃好了,却依旧一个个剥着,好等会儿看电视时吃。
不到一会儿,桌子上一堆壳。
鹿尔的手机不停嗡嗡响。
春晚还没开始,群里就开始热闹起来。
从下午开始,就陆续有祝福信息发来。鹿尔白天没顾上看,这时候就一个个的看着,回复着。
家人群,朋友群,班级群,校友群,翻译群……各个群里抢红包的,聊天的,吐槽的……都刷的热火朝天。
鹿尔回着别人的信息,也往外发着祝福。时不时看下群。
看到一个好笑的,忍不住笑。
雍容靠近:“在看什么?”
鹿尔拿了手机,凑到他眼前:“一个段子,可有意思……”
话音未落,屏幕上突然跳出一条信息。
张真:“小鹿,新年快乐。开学后什么时间一起聚聚啊。”
鹿尔还未反应过来,就听见雍容念出了声:“张真?”
鹿尔懵懵的看他:“啊。”
“他还在跟你联系?”他顿了顿,问的更直接:“他还在追你?”
“啊?!没有没有。”
鹿尔没想到他居然还记得张真这个人。那都多久前的事儿了。跟他早没什么关系了。刚群发消息没注意,不注意才也发给了他。就算真跟他还有联系,也不可能是那方面的关系。现在认识她的人,多少都知道她与雍容的事了,谁还会来掺一脚。
那张真,自从知道跟她没戏后,反而面对她自然起来。因着师姐的关系,大家都在一个群里,偶尔有什么社团活动,会一起参加,碰个面而已。
真是其他啥关系都没有。
怎么就偏偏这时候约她聚聚,又怎么就偏偏好巧不巧的被雍容看见了呢……
明明没什么,却莫名有些心虚。
也有些哭笑不得。
才从齐特助&男神那里全身而退,这再来一个张真……她可真没辙了。
不是说女人才爱吃醋吗?怎么他一个男人这么爱吃醋的,还是压根没可能的飞醋……
鹿尔耐着性子这样那样的解释了一番。
雍容没说什么了。
也不知是信还是不信。
总觉得,这之后,他就没怎么说话了,看神情,倒没什么不高兴,就是有点默默的,好像在琢磨什么似的。
鹿尔想转移注意力,正好天黑了,就挽了他,出去看灯笼。
开关一开,园子里的灯笼全部点亮。
一片灯海。
美不胜收。
大宝小宝被这容园头回见到的别样美景惊住,转而兴奋的不行,狂奔着出去撒欢了。
鹿尔也被迷的不行,穿梭其中,感叹着如今灯笼的精美别致。随便用手机拍拍,哪个都好看,都爱不释手。
雍容在后面慢慢的走着,陪着她。
灯海红艳艳的热闹。容园却依旧是宁静的,世俗的喧闹,嘈杂,似都被隔绝在外。
鹿尔与雍容牵着手,漫游在灯海里,这么走着,就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仿佛,人世间,只余彼此。
春晚时间到,二人回到房内。
大宝小宝也随行,颇自觉乖巧的卧在一旁,乖乖看电视。
坐了一会儿,雍容忽然起身,下一刻,鹿尔眼前微微一暗:室内的主灯被关闭,只留下几盏小壁灯。
“这样不伤眼。”雍容解释。
暖黄的灯光从墙壁上,头顶下洒下来,氛围顿时改变。让鹿尔想起某些酒吧或咖啡吧的那种暖色。
“要是有蜡烛就好了。”鹿尔比划着:“漂亮的,有淡淡香味的那种香蜡。”
“有。”雍容说,起身,片刻后返回来,手中多了几只形状漂亮的香蜡,还有两只酒杯,一瓶酒。
蜡烛点上了,没多点,三四只随意的摆在桌面上,莹莹的光亮里,两只酒杯流光溢彩,像她的笑一样。
她笑,这是头一次如此有格调的看春晚。
雍容将衣袖慢慢卷一点,然后开酒,开好了,旋转着瓶口,往一只酒杯里慢慢倒入。
酒液的颜色非常漂亮。
鹿尔趣味盎然的拿起另外一只酒杯,主动凑上去:“给我倒点。”
酒瓶已在酒杯上方了,雍容却像突然想起什么,手一顿,旋即离开了。酒瓶被封口,放置一旁。
鹿尔眨眨眼,提醒他:“我的,我的!”
“你不能喝酒。”雍容拿了桌上的一瓶饮料,放到她面前:“喝这个。”
“我为什么不能喝。”鹿尔不服:“我已经成年了哎,而且,这只是红酒哎。”
“成年了也不行。才十九,太小了。”他少见的难说话,末了,摸摸她的头,“乖。”顺手将酒杯也抽走了。
鹿尔撇撇嘴。
没想到,他这么保守的吗,还不让人喝酒……
也许是氛围的原因,竟然觉得今年的春晚没那么难看。鹿尔看的津津有味。只在不太喜欢的小品相声环节才低头去看看手机。
她窝在沙发上觉得不得劲儿,慢慢的就滑到了地毯上,靠着沙发,曲着腿。雍容依旧坐在沙发上,挨着她。她的长发落在他的手背上,他一翻手掌,拈了发丝在指尖无意识的把玩。
电视上演着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在身边。
她在笑,眉眼弯弯。
怎么这么爱笑,怎么这么多快乐的事。
他微微低身,侧首:“有什么好玩的事?”
鹿尔愿意跟他分享,“我室友,小二,在家当保姆呢,带五六个侄子侄女玩,刚被尿到身上了……过年才第一次穿上的新羽绒服哎,就这么“光荣”了。你知道吗,她妈妈嫌衣服贵,不给她买,她省吃俭用了好几个月呢……”
雍容勾唇,微笑。
听她说话是种享受。音色清润,语调柔和,轻言细语的,一件琐碎无聊的小事,由她嘴里说出来,也变的好听,有趣。
“等开学后,请你室友们一起吃饭。”
“啊?”鹿尔意外他的提议。
“你们朋友间,不是会谁恋爱了,就请吃饭吗?”雍容自己没有过这样的校园团体生活,不记得在哪里看来的这个规矩了。即使如今校园已不流行这样的规矩,他也打算请她的朋友们吃吃饭,见见她们。从鹿尔平常说起室友的言谈间,他知道她们关系很不错。
他懂的还挺多……
她们几个早就约好,谁谈了恋爱就让谁男友请吃饭。尤其是第一个和最后一个脱单的,更要大请一场。
跟雍容确立关系后,倒是第一时间告诉了室友们,但可没人敢起哄让雍容请客……
“真请啊?”鹿尔确认着。
“嗯。真请。除了吃饭,以后你还可以邀请她们来容园玩。随时都可以。”
“真的?”
雍容颔首。
这里以后也是属于她的地盘,她的家,她当然可以随心所欲的邀请任何人进入。
“她们一定要高兴疯了。”鹿尔乐的不行,忙不迭去告诉室友们这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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