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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住,是我说错话了,你们别介意。”兰娇开口致歉,心中为眼前女子的相貌惊叹不已。

看这一身行头,那根本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姑娘,那么那晚她是去会情郎?可她那情郎实在可怕,虽然长着一张谪仙一样的脸,但是内里实在冷酷。

“没有。”舒姝笑着,收好了自己买下的东西,并准备离去。

刚走出了几步,就听见兰娇叫了声:“姑娘,等一下。”

舒姝停步,转过头去:“还有事?”

兰娇想了想,走到舒姝面前小声道:“姑娘救过我,不知道愿不愿意让兰娇请你喝一杯茶?前面就有一间茶肆。”

“姑娘?”许嬷嬷并不想舒姝跟兰娇交往,眼神示意着。

舒姝眼睫扇了扇,脸上是淡淡的笑:“兰娇姑娘破费了,请吧。”

她随着兰娇到了一间小茶肆。虽然对方是个风尘女子,但是也算知恩图报,说到底也是可怜人,再来她看出兰娇好像是有话要说。

“地方小,别介意,改日请姑娘去大酒楼。”兰娇笑着,提了茶壶给两人倒水。

她看了眼一脸戒备的许嬷嬷,也不介意,这种眼光她看得多了。吃这碗饭的,也没指望着别人把自己高看。

“身体没伤着吧?”舒姝问,那晚太冷了,兰娇能活下来也算命大。

“不瞒姑娘说,回去后一直烧到昨日才退了,我那爱财如命的妈妈差点就把我扔运河里了,她呀,只在乎能给她挣银子的姑娘。”兰娇笑道,“这不,今天虚着身子出来走动,就是为了给她看看,我还好着呢。”

舒姝点头,手里握着茶盏,视线看着这小小的店铺,想着自己的茶坊或许可以借一点经验。

“姑娘,那晚金花楼被人烧了,你知道不?”兰娇问。

“回家的路上看到好些官差过去,听了两句。”舒姝道。

“可惨呢,烧了半座楼呢。妈妈当时都急得晕了过去,这不最近没有客人,姐妹们就差和西北风了。”兰娇自嘲着,看了舒姝一眼,“姑娘,你那情郎是不是有仇人啊?”

“仇人?”舒姝想兰娇口中的情郎,是指的薛鉴吧?

“我是听姐妹说的,就是那晚,楼里去了好几个男人,但是并没有叫姑娘,只包了一间房。”兰娇道,“她无意间听到,说要杀掉全盛楼里的那个人。我这一想,当日全盛楼就只有你那情郎啊,他一人包下了整座楼。”

舒姝听着兰娇说话,眼睛看着琥珀色的茶汤。这样说来,那晚薛鉴是碰到刺客了?

他去晚了一个时辰,然后在软垫上的血滴……可是又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既然那些刺客知道他在全盛楼,为何不干脆冲上去,或者直接一把火烧掉?

“那些人后来呢?”舒姝问。

“后来?我也就听那姐妹说了个□□,好像那些人不是京城人士,身高体壮的。”兰娇回想着,“不过后面不知道为何,金花楼居然失火了,所有人就乱开锅了。”

她喝了口茶,一脸好笑:“我那姐妹事后不敢说话,生怕妈妈罚她。她前日还说,在街上碰到过当日在金花楼包房的一个男人。”

“谁碰上这种事也会躲着的。”舒姝道了声。

“说得对,”兰娇点头,“姑娘,我看你还是和那情郎断了吧。”

“为何?”舒姝问,突然觉得这话有趣。

“仇家多,况且这个男人很难掌控。”兰娇喝干茶水,抓着小碟里瓜子,“不过应该也很难吧?”

“什么?”舒姝越发觉得这个叫兰娇的小姐有意思。

兰娇吐出两片瓜子壳,眼皮蓬松:“那晚,他是来抓你的吧?”

舒姝看着兰娇娴熟的嗑着瓜子,有心想试一试,但是许嬷嬷应该是不许的:“怎么看出来的?”

“这还不容易?你是男人见得少了,不懂。”兰娇拍拍双手,送出一个暧.昧的眼神,“他们就跟狼一样……而你那情郎和他们不一样,他让人猜不透。”

这话舒姝是赞同的,她已经跟了薛鉴差不多三个月了,至今还摸不清他的脾气。一般时候他有些冷血,看着人死去他能笑出声,可有时候又觉得他还是讲些道理的……

“金花楼怎么样?还会营业?”

“不营业,一帮人怎么活?”兰娇有些自嘲,“待了这些年,别的事情已经做不了了,眼下赶紧挣些银子才好。”

舒姝没再问,尽管表面上显得无所谓,可还是能看出兰娇心底的那最后一点在乎。

“行了,不能再和你说下去了,”兰娇努努嘴朝着许嬷嬷站的地方,“怕我拐走你吗?”

“姑娘好爱说笑。”舒姝抬手轻笑。

兰娇摇摇头,“这真千金就是不一样,一举手一投足就看得出,真不是妈妈嘴里说的能教出来的。”

她站起来,晃了晃自己的腰:“走了。”

“慢走。”

兰娇经过许嬷嬷时,故意对人笑了笑,转而回头对舒姝道:“姑娘救过我,若不嫌弃,以后有要帮忙之处,可以去金花楼找我。”

留下这句话,兰娇便扭着腰肢出了茶肆。

许嬷嬷没好气的白了一眼那几乎扭断腰的身影:“姑娘不要听她的,这些小姐惯会糊弄小姑娘。”

舒姝点头:“我知道的,回家吧。”

边走边想着当日在全盛酒楼之事,当时倒是不觉什么,现在想想是处处透着诡异。不管是薛鉴这边,还是刺客那边,以及后面过去的陆泽封。

还有,那帮刺客显然还有残余,并未彻底铲除,或许就潜伏在京城某处,伺机而动。

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宁安巷,那条狭长的巷子看不到头。

舒姝看着自己租下的茶坊,小小的门面,过几天她就会开始从这里学习本事。

“这茶坊还未起个名字。”许嬷嬷道了声,“要不咱去隔壁问问于家二公子?他有学问,应当可以。”

“哪能总去麻烦人家?”舒姝摇头,“嬷嬷莫要忘了,咱还需老老实实。”

许嬷嬷叹息一声:“是这样,咱回家吧,跟少夫人说说这个好消息。”

“好。”舒姝点头。

现在刚过晌午,想来薛鉴去了城外也不会很快回来。舒姝想这样便等到晚上再过去,到时候许嬷嬷帮着掩护自己也好办。

家中,念巧带着舒询在院中玩耍,小娃儿嘴里偶尔念着诗句。

许嬷嬷做了简单饭菜,同舒姝一起用了。

“少夫人没说去哪儿,怎么还没回来?”许嬷嬷伸手就想掐念巧的耳朵,“你整天能做什么你?”

念巧倒也跳得快,躲到了大槐树后面,探出一个脑袋:“少夫人说出去走走,也没说要去哪儿。”

“那你不会问问?整日就知道吃吃吃!”许嬷嬷恨铁不成钢,“白米饭喂出你这么个没心眼儿的东西!”

说完,她解了围裙就想出去找人。姜晴娘是她带大的,怎么能放心的下?

听到院子里的嘈杂,舒姝换下了水色衣裙,搭在床边。

姜晴娘平时不怎么出门,即使出去也就是往隔壁于婶子那边去,然后坐坐也就回来了。

换上胭脂色的袄裙,舒姝坐在床边,手里再次展开秦穆留下的那张纸,字字清晰,上面是茶庄的所在,掌柜的名姓。

她仔细的收好,夹在书册中。

这时,许嬷嬷走进来,边走边摇头数落着念巧。

“嬷嬷,嫂嫂去哪儿了?”舒姝问,将书册塞进抽屉里。

“在于婶子家说话,带了些东西过去,感谢二公子带着咱家小公子读书。”许嬷嬷说着,双手将门关上。

她看着安静坐着姑娘,要是长得相貌普通些,隔壁家的小儿子倒也算是合适,年纪相仿,人品不错,将来也有前程……可惜了,好好的一个姑娘就落在了薛鉴手中。

“念巧怕是又要担心嬷嬷不给饭吃了。”舒姝笑着。

许嬷嬷站下,双手握在一起:“这里也没人,以前在家的时候姑娘也没人教过,这里嬷嬷就叮嘱你两句。”

这话让舒姝觉得羞赧,已然猜到许嬷嬷想说什么。

“男女房中事,切记不要惊恐、优思,心里放下别的,这样才不会遭罪。”许嬷嬷也不好说得太直接,“他想做什么,你千万别逆着他……”

“嬷嬷?”

许嬷嬷走过去,搂着细细的人儿,让她的脑袋靠在自己身上:“记住,千万别怕。”

舒姝低低嗯了声,虽说薛鉴脾气难测,但是在床榻之上倒是从没有折磨过她,不会有那种奇怪癖好。

“说白了,男人就是惦记女人那点儿身子,你让他吃饱了,自己也就安生了。”许嬷嬷道,手上是舒姝滚烫的脸颊,到底还是年纪小,脸皮子薄啊。

“知道了。”舒姝说的小声。

“改日给你一本书,你自己看看。也别怕羞,为了自己好。”许嬷嬷又叮嘱了几句。

。。。

城外,几匹骏马疾驰而过,带起一卷沙尘。马上将士弯背弓腰,目视前方,人人看着终点。

营帐不远的小山上,洪玉孝倚在一棵树上,收回看去远处的视线:“殿下晚上不想留下来?”

“不想,有事。”薛鉴坐在一块巨石上,看着自己解了绷带的手腕。

他的身体不错,伤口的结痂已经开始脱落,只是势必会留下一条伤疤。

洪玉孝几步过来,灵活地跳上巨石吗,站在薛鉴身旁,视线在他手腕上一扫:“你话还是这么少?生怕说多了,就让人家占了便宜一样。”

“烈马?”薛鉴看着营地处,众人围着一匹枣红色骏马,轮番想上前驯服。

“对,年前就在了,一直没有驯服。”洪玉孝双臂环胸,同样看了过去,“父亲已经发话,谁驯服了,这马就是谁的,权当是给将士们的奖励。”

“不简单。”薛鉴吐出三个字。

洪玉孝赞同的点头,发尾随着山风飞扬起来:“殿下想试试?”

“没兴趣。”薛鉴再次看着自己的伤处,“本王怕那马不从,我一刀就将它砍了。”

闻言,洪玉孝笑得弯了腰,他直接坐到薛鉴身旁,拿手肘拐了一下人:“果然,还是你啊?真不试试?难得的好马。”

“玉孝,你说马驯服容易,还是人?”薛鉴问。

“自然是人,”洪玉孝毫不犹豫道,“低声下气,低三下四,委曲求全,这说的都是人,可曾说过马?”

“可你忘了,马一但驯服就永远会认你做主人;人呢?你知道她心里想什么?”薛鉴眼帘垂下,手心的那道口子还在,明明出血不多,为何觉得比手腕的刀伤还厉害?

“此话也对,都说是人心叵测,却没听过马心叵测的。”洪玉孝爽朗的笑出来,惊飞了山林中的几只雀儿。

薛鉴想起齐家梅园,他那个不听话的小丫头:“什么时候走?”

“回边城?”洪玉孝摇头,“不走了,在京中找一个媳妇儿再回去。”

他转过头看看薛鉴,不怀好意的笑着:“殿下,不想做我的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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