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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臣根本听不见,跟死人一样软在陈宣怀里,动都不动。
一点生气都没有。脸色惨白惨白的,跟陈宣印象里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子很不一样。
他与景臣的初次相遇,其实也是林湛和景臣的初遇。
当时林湛是受邀去宴会上寻乐子的,而陈宣刚好相反,受邀过去让达官贵族们寻乐子。
他跟在喝得微醺的林湛身后,怕林湛醉酒,脚下失足踩空了,一直跟到一条青黛小道,顺着林湛的目光,一眼望见坐在花溪后面看书的少年。
彼时,陈宣也不认得景臣,只是觉得此人生得还挺俊秀的,看着两人欢笑着交谈,一个人躲在草丛后面,连个面都不敢露。
他不像林湛一般,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东西,通通都能忘掉。
也不像林湛那般,能与景臣有个美好的初遇。
从初见开始,就是个错误。
陈宣还记得,他破了景臣身子的当夜,下了好大一场雨。他把景臣暗地里拖进了红袖坊,把房门一锁,还对他下了点令人意乱情|迷的东西。
之后就将人扒了个干净,直接推在冰冷冷的地板上,从后面狠狠攻进景臣的身体。
就像恩客与小倌。
最侮辱人的一种进攻方式。
当时景臣很小,骨架都没长开,远没有现在这种,把耳朵都熏聋了,都能忍住哭泣的毅力,几乎哭着结束了自己的第一次。
陈宣并没有对他手下留情,玩弄的过程中也很尽兴,将人颠来倒去的玩弄不说,还将笛子也捅进去翻搅。
好像是在惩罚景臣,当初招惹谁不好,偏偏要去招惹林湛。
可是……当初惊鸿一瞥的人,并不是景臣,而是林湛。
心生好感的人,也是林湛。
主动送书,还请景臣出宫寻欢作乐的人,也是林湛。
到了最后,陈宣却把林湛眼里很美好的少年亲手毁掉了。
一时情绪难明起来,陈宣拍了拍景臣的脸,试图把他唤醒,可是怎么喊,他都听不见。
好像一点求生的欲|望都没有了。
陈宣心里暗暗告诫自己,永远不能步了姑姑的后尘,中原人没一个好东西。
并且还在暗示自己,救景臣不为了别的,就为了自己与林湛还能破镜重圆。
于是将随身携带的药丸取了出来,可又怕景臣吞不进去,光是卡在嗓子里,就能把他憋死。
遂把药丸捏碎了,一点点塞进景臣的口中,再取来水囊,喂他喝下。
等了很久,景臣仍旧未醒。脸色比刚才还白,连脉搏都虚弱了很多。
像是拉紧的一张弓,很快就要弓断人亡了。
“景臣,醒醒,景臣?”
陈宣很后悔,当时为什么不留景臣一只耳朵,以至于现在无论说什么,他都听不见。
抱着景臣,试图给他一点温暖。尝试着把人弄醒,可一点用都没有。
无可奈何之下,陈宣掏出匕首,攥紧景臣的手。
十指连心。
他就不信了。一根一根地把景臣的指甲盖撬开,景臣能不疼醒。
可是,究竟是为什么,他撬景臣手指甲的手,抖个不停。明明此前下手快准狠,从来没失手过。
这一次却抖成了这样。攥紧修长冰凉的手指,陈宣一狠心,将刀尖刺进了景臣的指尖,鲜血立马冒了出来,尖尖刺进了指甲根部。怀里的少年猛然剧烈地哆嗦起来,发出了痛苦的呜咽声。
只是呜咽声,哑巴是哭不出来的,最多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听起来很像受伤的小兽。
景臣知道疼了,但还没彻底清醒。
陈宣知道,只要自己再微微用点力,景臣的这根指甲,立马能连皮带肉,硬生生地剜下来。
手却在景臣的一个剧烈哆嗦下,往旁边一侧,那刃尖生生剜出了一片指甲盖,啪嗒一下,落在了地上。
然后……景臣就疼到发疯了。
也彻底清醒了。
疼到整个人窜了起来,狠狠推了陈宣一把,然后满手鲜血地扒着窗户,试图跳车逃跑。
陈宣一把扯住他的后领,将人狠狠拖了回来,似乎对方才撬人指甲的事情,感到有些愧疚,这次并没有再对景臣作出什么事来。
将人按坐回车里,低声道:“我给你上药,包扎。”
说完又愣了愣,心想聋子是听不见的。于是就闭嘴了。
十指连心,被撬的是右手无名指的指甲。
那整个手掌都是鲜血。
景臣抱着手,不停地发抖,可能是真的没有办法哭出声音来,张着嘴,艰难地啊啊了几声,蜷缩成了很小一团。
他真的害怕了。
从灵魂深处对陈宣感到恐惧,连听见他的名字都忍不住瑟瑟发抖。
那血很快就把身上的白衫染透了。景臣并不知道林湛和陈宣究竟是什么关系。
只是根据此前种种,作出了一个推断。
那就是陈宣喜欢林湛,这次也是要带林湛回漠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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