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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曳的烛光下,一层层纱布从肌肉线条分明的胸膛揭下,周清妩在一排工具中选择了一把小剪刀,在火上烘烤了几分钟。
“可能稍微有点疼,你忍一忍。”今晚拆线,他的伤口看起来恢复得还不错。
清浅的呼吸扑在他胸腹处,痒痒的,像一簇燃烧的小火苗。
阿竹扭过头,绷紧了身体。
“啪!”周清妩往他腰腹一掌拍过去,打得阿竹脑子有点懵。
“放轻松放轻松,你这样我怎么拆?”
从鼻腔里“嗯”了一声,头却扭得更倔强了。
“又不会弄痛你。”周清妩不满地嘀咕,他一副小媳妇任人蹂|躏的模样是想哪样?
拆完线,她把蓝色小瓷瓶里的药粉抹在创口上,然后用纱布包好。
“翻个身,我看看你背后的伤口。”
阿竹如释重负,迅速翻身,把脸蒙在枕头下,每个这样的夜晚都让他感到羞耻。
“哎哎哎,你悠着点,别把伤口崩裂了。”周清妩皱着黛眉,病人应该更爱惜自己的身体才对。
清凉的药膏抹在脊背大大小小的刀伤上,她的指尖游弋在纵横交错的伤疤上,心中疑惑,“你以前到底是做什么的呀?”
老疤新疤狰狞得像一条条蜈蚣,几乎把整个背都占满了,很难再寻到一处完好的皮肤。
心疼她的白玉金创药。
“不清楚……”声音闷在枕头里,似乎不太愿意开口说话。
周清妩挑眉,继而耸耸肩,“我不管你以前是做什么的,反正已经和现在的你没有关系了,你的命已经是我的了。”
说到最后一句时,她有些得意,下午阿竹已经明确表示过了,只要她需要他,他会一直留在这里。
“嗯……”
“哎对了,你知不知道你中了好几种毒,我真是第一次遇见你这样的人,中了那么多毒,居然一点事儿也没有。”上得了床下得了地,看起来一点中毒的迹象也没有。
而且仅仅只有他自己没事,她前几日曾把他的血掺在兔食里,那倒霉兔子几乎是七窍流血,即刻毙命,临死前发出了极其痛苦的嘶叫声。
吓了她一大跳。
阿竹一愣,他只知道自己中了毒,没想到是这般复杂。他为何会中毒?是谁给他下的毒?是仇家吗?
他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他觉得自己的身份似乎并不是江湖上普通的刀客那么简单。
“好了,转过来吧。”
周清妩给他号脉,一抬头就看见他眉头紧锁的模样,以为他是担心自己身上的病。
“好啦,会给你治好的!这世上的毒那么多,我至今还没遇到过让我甘拜下风的种类呢。”她善医也善毒,此毒虽奇异,但也只是需多费些时日齐全策略罢了。
收拾了一番,她掌着灯回到自己的屋子。
把油灯放在小桌上,脱了鞋袜,她往后一仰倒在床上,盯了镂空花纹的床顶数十秒,突然一骨碌爬起来,从枕头下掏出一本黄皮书。
她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只见书册封面赫然是几个笔锋强劲的大字——浪情三十日!
作为此连载话本的忠实粉丝,看书怎么能没有仪式感呢?
周清妩从床底拉出一个三层木盒,打开中间那层,从油纸包里抓了一把蜜饯。
新的一话已经写到那从李府私奔逃出来的小姐,已经厌倦了每日把“之乎者也”挂在嘴上、从来只讲大道理不爱摆事实的落魄书生。
这天,因为肥瘦肉界定不明显导致四文钱的差价,书生在市集上与王屠户家远近闻名的泼妇当街对骂,赚足了眼球,最后更以失败告终。
李小姐清贵惯了,哪受得了被人指着鼻子骂?她当下愤恨跑回土坯屋,打算卷铺盖走人,正当她失魂落魄地走在街上之际,一不小心,她撞到了一个人浑身上下散发着霸道麝香的被称为“少庄主”的持剑俊男……
不知不觉,话本已看去大半,周清妩恋恋不舍地合上书册,还是省着点儿看吧,小地方的书肆上新很慢的。
入睡前,她回味了一番情节,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滴答!”
“滴答!”
半夜,周清妩迷迷糊糊觉得脸上凉凉的,她伸手摸了摸脸颊,摸到一片湿漉漉的……
她猛地睁开眼,一滴雨水正入眼睛。
什么东西?那一瞬间,她甚至想到了大黄的哈喇子。
“吱呀”一声,阿竹警惕地睁开眼,他本浅眠,外面又下着雨,再轻微的声响也会叫他警戒,这几乎是他的本能。
只听房门轻合,脚步声渐渐接近。但是外面的人似乎改变了主意,在他房门口脚步声一停,又渐渐远去了。
周清妩抱着黄皮书和枕头,一屁股坐在堂屋的椅子上,“我真是的,找他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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