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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的对峙,没人说话,烯悬终于不耐烦,“来了还不动手?”

“妖孽敢如此张狂!”一个男子的声音沉稳地让烯悬没来由地烦。

妖孽?这些人什么时候改了性子呢,连妖孽都用上了,果然是像从前一样装像得要紧。烯悬冷哼一声,“你若不想死得太快最好赶快动手!”

“于府的血雾案可是你做下?”叮!藤蔓跳起直袭他的刀柄,锵的一声,金光闪现,砍在藤蔓上,却没能砍断,藤蔓就像石头一样硬生,但它缩回了。

“于府少爷可是你害得?”声音仍然是烯悬痛恨的不急不徐。

“是!”再忍不住的烯悬一挥手,藤蔓突然快速转动起来,噗噗噗!一朵朵黑红的花儿开放,又一朵朵飞出,如剪雨飞向那人。

“受死!”来人暴怒的声音,挥出的刀光影闪烁仿佛一条金龙,花朵一一被挥挡砍烂在地上,如同铺上了一层黑毯。身手也算是一流高手,可,没人告诉他们吗?我也不是当初那个我!烯悬眼神狠厉,藤蔓突然弹出,四面八方向来人奔去。砰的一声,来人腾空而起,藤蔓扑空转身直上九霄,使劲缠住了来人的脚,那人回身就是一把符咒,全打在藤蔓上,嘶嘶嘶嘶!藤蔓立刻到处冒黑烟,发出焦臭的味道。

嗬!抓鬼符咒!烯悬冷笑,原来久也不见,他们连这般手段都用上了?来人挥手将藤蔓从冒烟出砍断,一转身腾空挥刀向烯悬刺来,即使看不见那张脸,烯悬也能感到那黑纱下面的冰冷杀意。

很好,这样我才陪你玩!

金刀夹杂着劲风,都快到眼前了,烯悬甚至能从那片刻刀身光影中找到自己那张属于路顺和的脸,可她一动不动,锵——!来人的刀千钧一发被她一只手接下,震得两人四周的草木由近及远纷纷断飞在空中。只见那刀身下架着的只是两只长长的指甲,丝毫不比金刀暗,在夜里犹如水晶一样闪烁。

烯悬一笑,晃了晃晶亮的指甲,故意刮得刀身嗤嗤响,刀身摇晃却始终不能砍下。黑纱后的双眼闪现,如火一般地燃烧着愤怒,杀气猛的暴涨,突地将折断的草木屑弹飞去,他收回刀身,向空中直冲上去,怒吼一声,金刀突然身罩霓虹照得山巅通亮,连黑衣上的经纬纹路都清晰可见。那男子冲天而上,又急旋而下,卷夹着炽热的气流,直直向烯悬刺来。

烯悬高高抬起头,看着高高的那个人和那把刀,她张开了手,仿佛要拥抱死亡的姿态,近了,更近了,那人的每个动作她都看得清,每个光影都映在她眼里,她感受着死亡的气息,真美,靠近死亡这么近!平静如水不是她想要的,这一刻真实而炫目,她想着是否就这样死去也是一种不错的结局?

她等待得太久,这一次,绝不再害怕,我统统都接受!来吧,都来吧,再杀死我一次,或者——让我杀死!

上面的那个人被她的样子迷惑了一瞬,只一瞬,刀尖晃动一下,却更坚定地落下,夹着尖利的声音直刺下去,烯悬看见那把刀身上自己的脸带着笑意,一晃儿过,光影笼罩了她,金光满满刺进她眼里。。。

轰隆!两人交汇的时候,火光大起,断枝枯叶飞开后烧成灰烬,藤蔓如哀嚎般将叶子急急抖动,发出一阵阵兹兹喳喳的声音,花朵炸裂开,满山巅都是黑红的碎片。。。

不!不该是这样!不是——啊!!!尖厉的声音惊跑了方圆一里的所有活物。

烯悬愤怒地一握将黑纱帽子粉碎揚在空气里,不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不是他们,不是,不过是会些鬼怪神事的江湖好手。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忘了,你们把什么都忘了?不是,不是,不是他们,我等了这么久。。。她失望,愤怒的样子太可怕,藤蔓远远躲开去。

是我——做下事还不大?她怒目圆睁,啪啪几声伸出两手指甲愤恨地划下。。。

于镜峥、于府,季由霄、季府,统统在我手心里,我不等了,黑雾猛地一刮,只留一地残花。。。

-

福吉一觉醒来,枕边人不见,只余满口的奇异香气,她不自觉擦擦嘴,摸着嘴唇心思凝重。一觉过后却如此不同,过去的害怕、恐惧、羞愤,如今更变为了怨恨和憎恶,还有深深的不甘。仿佛将军在自己眼里也算不了什么,荣华富贵都如尘土飞去,只余下自己那点珍重。

你怎敢这样对我?她怒在心里,一瞬间就忘记奴仆身份,只把自己如珍如宝的怜惜。她有一股生气憋在胸中,想要直视于镜峥的眼,大喝他无耻混帐,就此与他决绝。。。这是自己吗?她在心里害怕,却又控制不住怪异的感情。她起身,款款装扮,插上碧玉簪,戴上紫金环,一张袖,背上手,昂首正座,十足的夫人气派。

是呢,天亮了,昨夜的一切都过去,她吩咐进餐点,可眼却酸涩起来——那,今夜又如何?

今夜。。。哼!

烯悬的眼正对着正午的太阳,眯成了一条线。于镜峥果然来试探,说的是刘氏错将故人物充作嫁妆,又见季三糊涂,今日里将库房珍品补过,切记回去找寻那物还他。倒也客气,不摆舅父架子,可,谁管,你这将军府早就腐朽如泥,我等不及,言若——她也在地里等着你!

今夜,就在今夜!

三更天,销魂夜。

于镜峥从福吉身旁爬起来,她的身体立时颤抖,她的嘴唇哆嗦着,眼也湿润,雪一样的身体像羊羔一样无助。他心软了,但手里却一点不软和,他死死扣住她的身体,摇晃着她,求她回答自己,求她不要离开自己,喊着刘氏的闺名。可福吉却一反常态就立刻抱住他的身体,死死抱住不肯松手,不要。。。她颤抖着最后恳求,他感到胸前的湿润。

哭哭哭,难道女人就只知道哭吗?为什么只有荨娘是那样自在地笑着,毫不介意,永远微微抬着头看着自己,那姿态那媚眼让他日日难忘。。。可剩下的这些女人却都会哭,真难看!他一把推开福吉,让她披头散发赤倒在地上,她突然不哭了,眼里全是恨。

于镜峥头也不回打开门走出,他深深呼吸一口星夜下的花香,仿佛他第一次遇见言若的气味,香气充满着他的记忆,他觉得舒服,一转头向着阴影处点头。一个青年男子,壮实,着家丁衣,他慢慢那踱出那黑暗走进了灯光里,只是个平常的护院,于镜峥冲着房里点头。

那护院走进房,利索地将福吉拖过来,福吉眼泪流得更凶。

可那人不管,福吉只觉得自己完全没了活路,一切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自己完全是个被丢弃的下贱。

于镜峥也不管,他开着窗仔细看。

福吉大声地骂,你怎敢这样?你是鬼,是个不得好死的鬼!福吉胸口的空气快被挤压完,她大大张开口,使劲想要得到一点空气,好难受。。。可她看见的却是于镜峥那张扭曲如鬼魅的脸,紧张潮红,眼发幽光犹如野兽。

还有什么可想,还有什么可想?一个声音在脑袋里响,福吉眼紧紧闭上,一会儿缓过气来又是一挺,她痛苦拱起身,最后一滴眼泪也流干,死死地抓着被子,仿佛是在掐谁的脖子,就像她要用全身的力气掐死手里的人。

于镜峥闻到了熟悉的香,福吉在他眼里突然就变成了刘潋羽,骄傲明亮却被他忽略的潋羽,那眼神,那动作都像,像她一般对自己那样情深。潋羽。。。于镜峥几乎不能控制,不是不想与你夫妻和睦,白头到老,可,我已经被言若的咒困在了夜里,我无法控制不这样对女人,可,你叫我如何这样去对你?——是我对不起你。我知道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在记忆里沉迷,总不记得自己也是活着的人,也不记得你的好,你的美丽。

他吻上了福吉的眼泪,很咸的气味,不是荨娘,不是潋羽,甚至也不是福吉,是谁?这样熟悉?

一个声音在他脑子里炸开,“镜峥,你看我的花。”她赤脚抱着盆花;“。。。”他偷看她祈雨,口中念念有词,他走近想听她说什么,却看见她跪在雨中重复着“早上吃的粥,我现在还没饱,我明天不吃它,我明天吃什么?我在想,我在想”原来这就是她的求雨,大概是老天爷被她气哭了吧,皇帝——还好不知;再后来他看见那人就这样欺负着,他却无力地站在窗下,直到她凌乱着坐起,妖娆地一笑,“镜峥,你可也想那样?或者,你只喜欢看呢?”;最后,她狂乱的落幕,“你不会忘记我,你永远不会好过!你的女人都跟我一样!一样!,哈哈哈。。。”

他手里握着她额上的珠子,却连她的坟墓也找不到。那种无言的痛苦又卷了他,裹紧了他,将他带到了另一个没法言述的世界,在那个世界里,他虚弱得跟孩童一般,无力反抗。

恍惚中他看见了言若,开心的言若,忧伤的言若,静静的言若,跳闹的言若,言若,言若,还是言若,仿佛就站在他眼前。

脑子里有古怪的声音对他说,“你的愿望已了,还不跟她去么?”,从没有这样真实地看见她,是否,你原谅我了——言若。。。

身下的女人紧紧抱住他,牙齿摩擦的声音传进他耳朵里,她身体冰凉又发抖,可还是那么大力勒得他疼,直到他觉得火烧一样才想到福吉唇上的胭脂也是潋羽的吧?她这样像潋羽,一定能找到她的东西。福吉已经面色全变,而于镜峥也忍不住地紧紧拥抱着她,可他们俩都不放手,死死搂住了对方,知道再没有天亮,不如就这样焚烧成灰。

一直都想知道,若我这样对你,你会如何对我?潋羽,我知道了——你定会与我一同死去,我的妻。。。言若,来生我还能补过吗?。。。

天微亮,早起营生的行人在虎威将军府门外的小巷尽头发现了一具男子尸身,他撕扯烂了身上的家丁衣衫,好像在地上使劲翻滚过,口鼻满是血,怒目圆睁地趴在地上,很痛苦的死去。

同日,虎威将军府升起白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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