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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竟被她拖在这里,那娇鱼也逃脱。”饶叱责道,为首的人浑身是血,闻听这话低眉顺耳神色恐惧。
“不过,小烯,那娇鱼跑不掉,本来么,我也只是要他们拖住你便可!哈哈哈,小烯,此刻认输,还可回去与她收尸!”饶的声音妖异冷酷。
月光下,月上一头黑发逆风张扬,一双眼冷清如月,她的手伸开,那条游龙绞在半空幻化成一团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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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鱼竟松了一口气,这些是人,不若刚才那种鬼一般的东西,好歹,自己的命比月上要好些,她认命地挺直背,眼看那些人将要动手。
嗖嗖两声响,竟是带头的两人倒下,所有人都立刻散开紧张地寻找观望。
冷冷一声笑:“原来有人欺负女人啊!”
“何方高人,出来一见。”那群蒙面黑衣的人低声地问。
一个面目俊朗的青年男子,也是一身黑衣,右手扶着把金色的刀,慢慢从月光中走来,神秀如月下的幽昙,却又似长了刺的仙人掌,扎眼难缠。他邪佞的一笑,“大爷我缺女人,留下如何?”
那些蒙面人闻声怒起,刷刷的刀亮出,将那人团团围住,“作死的小贼,留下你命!”只见他微微一笑,右手上的刀缓缓抽出,那刀身反射出的光芒将他半身都照亮,隐约显出霓虹色,连黑衣上一点点的暗花纹路都清清楚楚。
果然与那拨人是不一样的,娇鱼软瘫在地上看着那人将那拨人一一拿下。
“姑娘。。。”
“多谢公子!小女子感激不尽。”
“。。。你不是!”那人突然突兀地一句。
“公子?”
“你不是那妖女人。”
他仔细看了看娇鱼才收回了刀:“你不是那个女人,我要杀她!”娇鱼吓了一跳,忙离他远些,紧剔地看着他摇头晃脑地自语。
“恩公想是找错人了。”
“错?不!”唰的一声,他突然又抽出了刀架上娇鱼的脖子:“你把我引到这里来是何居心?”
“公子何出此言,小女子未曾呼救,怎能将公子引来?”
刀突然一转向她劈下去,娇鱼吓得一缩,那刀竟挑断了她脖子上金镶翡翠的项链勾了过去,那人地将那项链伸到她面前,“哼,你拿了我的金铃栓在项链上,一路地响。说,这金铃你如何得来?”
娇鱼看去,那金铃声音清越,正系在项链上,想来是挂在背后自己未曾发觉,她心念一转约莫与月上有关,但看此人来历不明,无论怎样也不能说,再抬头,泪眼婆娑,无辜无助的凄凉模样,欲说无语。
那男子眼见面前这小姐一身华服珍饰,头上的金钗玉器只剩小半,发也散开,想来是跑丢了,浑身的狼狈好不可怜,却还用那发红要流泪的眼望着自己。低头看自己的刀还指着人家脖子,良久终于放下。
“恩。。。”他想了想:“这位小姐想来不是那等妖妇。这个金铃原是我所有,今日我取回权当救下小姐的报酬。”他取下那金铃揣进怀里,捏着那金链一看,已然被他砍断碎裂,不知该还还是不该还。
“公子,小女子此番遭难,承蒙公子仗义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尽。只是如今落难孤单,公子好人做到底,可怜我乃弱质女流,烦劳公子相送一程,那金铃和小女子身上的首饰权当作谢礼如何?”娇鱼眼里一丝笑意,摘下首饰用楚楚可怜的神态抬头看他。
那人看看那断链,又看看娇鱼的哀切的眼神,扭过头想想便应承下来。
“公子,小女子家住京城。”
午夜死寂,娇鱼拖着疲惫紧张的身躯慢慢跟随着那人行进在城外小路上,一共两拨人,前面的那拨皆是死士,事败便自尽。后一拨却擅长暗杀,不见半分人影,冷不丁飞来毒针暗器。那人怕中计也不追,只时刻紧张地护着娇鱼,不敢离开半步。
逼近了城门,渐渐有房屋人家,另一拨杀手不再行动。娇鱼唯一担心的是这个时辰城门早关,需找个住所,但是,她望了望仍紧张戒备的男子,怎好与他孤男寡女投宿。
嗤的一声笑,娇鱼脸骤红,他竟知我心想?但下一刻那人回头:“那些莫非是你家人?”一眼看去,高大森严的城门外,侍卫车马矗立,宫灯两盏明亮了眼睛,有侍卫看见了喊了一声,一个人从灯后走来,绛红的大氅,腰佩琼玉,脚下登着金蟒描金绣的靴子,手上拿镶嵌金嵌玉的一根马鞭。
“娇鱼,是你么?”拿声音关切急迫。
“韨哥哥。”来人竟然是世子韨,是他,而不是他,娇鱼的眼泪一下滑落,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这一夜的绚烂此刻全化灰烬。
大氅裹住了娇鱼满身的狼狈不堪,韨轻轻地给她系上带子,“幸好平安。父王一听你车马有损便差了人迎你,一找到侍卫的尸体便匆忙调集人马寻你,却凑巧韦母妃省亲探疾去了,带走不少侍卫家丁,侧院几位姨娘也带了些人前往城外礼佛,明日才归得,母妃又差了人外出买办,就连车马也一时难齐。急切之下,我便带了管家出来,现下,他们还在四处搜寻你。”
“城门关了,暂且在客栈歇一晚吧。”韨扶住她。
“韨哥哥,是他救了我。公。。。”娇鱼扭头,韨也看向她身后,尘土枯叶风过凄清,一个人也没有,娇鱼莫名地抖了抖。
奚王府内,瑾雅为奚王奉上杯茶,奚王满怀不悦的脸却也对她笑笑,瑾雅体贴地接过茶碗低头笑意一闪。
“今夜,我在这歇。”奚王道,瑾雅温柔低头靠了过去,唉,奚王一声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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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娇鱼登上马车被那锦绣英气的的男子护送着投向客栈,隐蔽处的男子松了口气,将娇鱼奉上的首饰往怀里一揣,他乐了,好贵重的珠宝,这下发财了,这女子大方得连衣服上得珍珠扣也没拉的全给了他,他摇头,还真是败家女儿。又想起来那拨死人还躺在那里,该去给人埋了,他点点头摇了摇金铃,不禁为自己的善良得意万分。
血腥味,那人皱眉,明明那拨人是服毒的,怎么远远就闻到血气冲天,他快速抽出了金刀小心地摸过去。风哔哔啵啵地响,放眼看去全是枯枝碎草,他借了月光仔细看,草叶上都沾了血,艳红如花朵,想来是刚不久的事。他看见那些尸体都姿势难看地围摆成一个圈,原本难看的青紫模样更加恐怖,他摇摇头,恶心得想吐。
“谁这般阴狠,连尸身也不放过。”他闷闷地抬脚看鞋面上的血,回答他的是一声轻哼。
猛转头,那尸圈中心,月光一点点照亮过去,风吹着草叶慢慢散开,一个身着红衣的人静静躺在那里,隐隐腰间闪着光华,他看见那长发黑过了这夜。
救,还是不救?
他晃着脑袋,还是为自己的善心极骄傲的一笑,走过去,将那人抱起来离去,全然忘了尸身们以奇丑的姿态在他身后越来越远,风一吹,枯枝断叶渐渐将他们埋没。
“哼!”饶狠狠地咬着那五魔使的首领,却无法阻止他的前进。饶只能在他背上咬着牙狠狠地磨,一想到烯悬冲破了五魔使的包围,使出了阴狠的魔功,饶亲手养下的四魔物全死得惨烈难看。饶知道自己失控了,本来只想拖住她,但自己那花费多少心力养得的四个魔物竟死得那般令人不甘,便迎面上去与她动手了。
两人打得地动山摇,饶讶异烯悬如今的身体竟也如此强悍,她的光球狠狠砸来的时候,饶的蛇影冲过去一下穿透了她的身体,却还无法将那巨大的光球一下熄灭。饶被狠狠打向空中,摔下来的时候,模糊中看见烯悬的黑衣碎成粉末,里面的白衣染成了红色,却能轻巧地转身离去。闭眼的时候饶笑着,烯悬,你竟为了一个娇鱼与我动手了,你忘了规矩么,规矩。。。呵呵,我们的规矩。。。
醒来的时候饶在那首领背上往回走,一下狂喊起来:“回去,回去!”
“找到她!我要看着她死!”饶疯狂地咬下那首领脖子上的一块肉,本已失血重伤的他支撑不住直直趴向地,将饶好好地背在身上便昏了过去。饶狠狠地锤着那血肉模糊的狰狞躯体不断的叫骂,“给我起来,起来,我要杀了你!”
用尽了力气,饶滚落在草地里,看着天上点点的星光突然笑了,小烯,你死不了,一定不死——我要赢你,要赢。。。
作者有话要说:
刚看见个很爆笑的长评,与亲们共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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