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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很好。”笑云答。
“明告重姬,我要乔桦清楚,他的后院都发生了什么。”
一封紫黑的信笺飘落在乔桦的书桌前。
“乔老爷,汝之十二妾以巫蛊戕害逃妾,以一金一命作价,业已结清。新姨娘彩香以两金害十
二妾之命兼求宠,现欠一命。”
乔桦大惊,审问彩香连夜捉来老妇。
“老爷,一物易一物,公平得紧。若她不伤人性命何必偿命。”
“她已有孕,婆婆要什么尽管开口。”乔桦满眼冷色,巫蛊也敢进门,这婆子必须死。
“老爷,这是她与地府定下的盟约,婆子只是媒人。但老爷若肯放过婆子,婆子也能为老爷除去老爷命中的煞星,妨碍了老爷前程的魔障。”
乔桦心中一动,“老爷若除去那妨害之人,必定是江湖大宗,前途不可限量。”
“哼,花言巧语,你的交易要命来偿,乔某怎敢当,婆子只管拿了银子救了我妾,乔某感激不
尽。”
“老爷,这命也可用父母子嗣来偿呢。”老妇低低的声音像蛇一般绞住了乔桦的脚步,“彩香娘子若舍得那孩子。”
“若舍得那孩子?”乔桦翻过身,眼前晃过逃妾与十二娘的脸,彩香!
那人又收了个好弟子,放言他乔桦名下十名入室弟子统统比不过,东南几城将来必定是他双鸿门的天下。今年武林北派泰斗也曾相邀那人,却连他的名帖都不纳。
“婆子,那么你要多少?”密室中婆子的笑声竟有些娇媚。
乔桦好生抚慰着,直到彩香腹中的孩儿死去,彩香哭得眼泪流成了河,哭得自己成了人干,乔桦将她埋在十二娘的身边。
双鸿门的门主倒下了,倒在他弟子的身上,那个弟子正如他所说谁也比不上,连他自己也一样。
“幽煌说,双鸿门已乱,迟早在他掌握中。”
祈笑了,“那么问问重姬,流云刀可还好?”
重姬从棺材里伸出手,老皱的皮肉一块块掉下,这遗天宫的不老术啊,祈小姐的恩赐。转过身脱了衣,丰满的胸膛如柳的腰肢,圆润的脚丫踏在土地上,那身骨肉是天生的奇葩,注定要有万千的男子在她脚下伏身,那双眼是销魂窟中指引堕落的神灯,她的双手牵引着快乐的源泉,在那赶夜路的旅人身上洒下了临死的极度欢愉。
重姬擦擦手中的鲜血,娇媚的眼满意地看着临死之人眼中万分的惊艳和迷恋,这副皮囊是如此的新鲜,哪怕在夜里也堪比星光迷眩。
侍从跪着为她着裳,她的手为自己摘一朵清晨的野花戴上,“祈,你纵然是宫主之女又如何,总有一天,我重姬必将叫你俯首称臣!”
流云刀下马正身,一个发戴素朵的白衣女子款款而来,她俯身轻跪于第一阶台阶之上,无惧地抬着头,红唇中吐出馨香的文字:“妾请大人为夫报仇!”
长长的黛眉,素净一片的衣裳中,流云刀却只盯住了那仿佛很柔软的唇。
“夫人,仇家何处?”
那双眼明亮中透着希冀,她一字一句:“遗天山庄,季烯祈!”
流云刀亲手扶起她,“夫人,需乔某从长计议。”那手心中的柔荑失望地一抽却被紧紧握住,乔桦死死盯住那张脸,“夫人莫急呢。”,他勾过头去在她耳边轻道:“夫人,丈夫死去也莫慌,我要你。”
那唇若有似无的擦过她的耳垂,瞬间女子满面的春色。
流云刀乔桦新纳的妾双手奉上一杯水酒,递到乔桦的唇边,乔桦连人带酒一齐搂在怀里,手不断地摸着捏着,嘴里喝了酒再往那唇上凑。
“大人,大人!”重姬气喘吁吁地假作抵抗。
“大人莫不是哄骗重姬,我服侍大人已是对他不住,又怎能忍心叫他不得伸冤。”
“你夫婿他是遗天宫之人,我本名门正道怎能为他报仇?然遗天宫之人是人人厌弃的巫族妖邪,诛灭那遗天山庄乃是世间公义,今后再莫提什么为你夫婿报仇。爱姬幸而不是那遗天山庄的妖人,若是好好服侍,自然会叫你看到遗天妖人的下场!”
乔桦阴狠地一把扯过重姬的头发,一下按在自己的胸前,重重姬邪魅的眼在黑暗中直直地盯在乔桦心脏的地方。
哼,遗天的妖人,乔桦,此刻你就要与我合为一体,到时谁分得清谁是妖人?
乔桦闷闷地哼了一声,突然扯起了重姬扔向床榻,用力地丢下了酒杯,服侍的歌姬们统统避走开。
乔桦,你逃不出我的手心了,你永远是我的。重姬在黑暗处笑得十分得意。
“祈小姐,重姬恐怕不妥,是否?”笑云问。
“无妨,她对我心怀轻视妄想取代由来已久,如她这般才可轻易在流云刀身边保全。演戏不若用真,这个角只她才能演下去。”祈笑道,“只是流云刀才要小心呢。”
“知道重姬是什么人么?”
笑云摇头:“我只知道是烯悬宫主亲自关进宫内深狱中的厉害女子,曾经握有血债无数。”
祈扔下了书卷闭眼:“她曾经为了获取巫灵杀害了自己的亲生父母和妹妹,后叛逃出宫外,杀灭遗天血脉获取巫灵。在当时,若非她并未修习过高深的术数,母亲也难以将她制服。绕是这样,凭着强大的巫灵和咒术,她也能做到江湖第一煞星的交椅,可惜我母亲将她引诱捉住。”
“引诱?”
“重姬最喜爱英俊的寻常男子,以诱杀他们为乐。那此,是我父亲亲自去了,他曾是名门公子。”祈突然就笑了:“不过后来,母亲将重姬捉住后父亲叫母亲折了她的手。”
“你说,我虽放了她,但她又怎能不恨我?”
“据说那一次,她是真的想留下父亲。”祈长叹了一声,“我放她出来,她很仔细地盯着我看,后来也曾打探过父亲,她最终没能报仇心中必生怨恨。不老术需要鲜血来将养,流云刀那里已是末路。”
乔桦看着从那算命的婆子手中弄到的帛书,那上头是种厉害的咒术,每一次施术代价都是一条命,自己的,或是父母子嗣的。
这实在是诱人的前景。
他收好了那帛书吩咐道:“今后我要妻妾轮流侍寝,重姬那里今夜免了。”
“传言常家封闭了季烯祈山庄的道路。”某人道。
“季烯祈当年设计常家,常大公子甚至都没碰到她一下,如此憋屈却又被她摆了一道戴了绿帽,偏偏又为了娶那唐又悯不得追究,生生被打上与遗天妖人亲善的名声。那季烯祈却仗着曾嫁常家竟妄图带着那些巫族妖人行走尘世,奸夫凌元伐甚至暗中给了方便,常家为了名声都不得不出来做做姿态,更何况常大公子恨极了她,这次怕是要动真格的了。”
另一个侃侃而谈。
“有理有理。”众人在把盏间都点头,“只是那季烯祈身后的遗天妖人也不是好惹的,她兄长即便恨她也放言那是他遗天宫之事,外人不得冒犯遗天血脉,否则——”那人突然觉得身上有点冷,再讲不下去。
众人心中也一寒,多年前那场亡命绝杀,哪派没有死过高手,身经百战的人也未曾见过的景象,据说去收尸的人不得不将扭曲成麻线的人扳回成型后,夜夜听见骨肉在耳边脆裂的声音,没有多久便疯癫死去。
祈的手白皙美丽,从未沾染血腥,那手拿起紫毫饱添香墨一笔一笔在那帖子上回复:“如君所愿,十日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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