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九章 她的脸上写满了报复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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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菀歌在咖啡厅里面又坐了一会儿，果然出去的时候，封慕辰的车已经停在了门口。

她有点无奈地走过去，直接拉开车门坐上车，这才问道：“你不会一直在这里吧？”

“当然不是，”封慕辰笑了一声：“我看她那边走了才过来的。”

叶菀歌笑出声，这人……还挺理直气壮。

叶菀歌沉默了一会儿，这才小声道：“其实陈媛媛也挺可怜的。”

“她什么都没说，对吧？”封慕辰反问。

叶菀歌点点头。

“她什么都没有做到，还在说着喜欢你，究竟哪里可怜？”封慕辰一针见血地问道。

他说的没错，叶菀歌轻叹了口气，道：“你这个说法太理性了。”

“如果喜欢一个人什么都不需要付出，只需要哭一场，说一声做不到，那么喜欢这个词，还真的是很廉价。”封慕辰淡淡道。

叶菀歌心底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她知道，封慕辰说的没错，尽管听起来冷血又薄情。

可是反观封慕辰做过的一切，他又的确有资格这样说。

叶菀歌沉默了一会儿，这才哑声道：“陈媛媛毕竟是陈家人，她身上压力也很大，她现在离开了陈家，以后的生活估计也会天差地别，不管怎么说，也是做出了牺牲的。”

“也许她只是在做戏，也许不过半个月，她就又一次回到了陈家，”封慕辰的神色很冷，淡淡说完，这才意识到自己又在因为一些无谓的小事和叶菀歌起争执，他蹙蹙眉，道：“我们先回去吧，你要吃什么？”　　叶菀歌闭了闭眼，道：“吃小笼包吧。”

“好。”封慕辰颔首。

一路沉寂，良久，叶菀歌方才问道：“如果是以前的话……刚刚那些话，我会附和你，是吗？”

封慕辰的手微微蜷紧：“附和？”

“我不是这个意思。”叶菀歌蹙眉道：“我是想说，如果是从前的话，我会赞同你刚刚的话？”

“小歌，我们……以前三观很一致，但是你一直比我善良，所以你不必纠结这些问题。”封慕辰顿了顿，努力缓和了自己的语气。

叶菀歌这才笑笑：“那就好。”

虽然这样说，可是心底不是没有半点忧心的。

总觉得有什么悄无声息地改变了，而她没有半点办法。

封慕辰轻轻叹了口气，看向窗外。

第二天，谢南筠的审判如期在高等法院举行。

律政署和封慕辰叶菀歌坐在一侧，而对面便是谢南筠和律师。

谢南筠的心在走进高等法院的瞬间就凉了，她是知道一二的，直接来高等法院审理，那意味着自己是不太可能被轻判了。

她的目光在彼端的封慕辰身上掠过，最后定格在苍凉的神色上，谢南筠微微弯唇，唇角的笑意很轻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