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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菀歌这是要动分红。
其实现在的叶氏蒸蒸日上，倘若叶菀歌真的要动分红，估计都没有人会反对。
比如说将分红直接滚入明年的年金，这样也算是给公司添砖加瓦了，换取的则是五年后的巨额收益，这样的决定，陈烨知道纵观整个叶氏，几乎没有人会反对。
换言之，现在的几乎所有人，甚至是市面上的金融分析师，对叶氏的未来都是看涨的。
可是对陈氏……几乎全都是一片唱衰。
是哪里出了问题？
陈烨清楚地记得，他刚刚回到内地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是一片叫好声，报纸杂志连篇累牍地介绍着他的成就，所有人都在对他说，希望能够得到加入陈氏的机会。
那时候，陈烨知道，自己是内地的金融新星。
可是好像一转身的功夫，就什么都没了。
他看向对面的封慕辰和叶菀歌，两人并肩而立，仿佛这就是他们的天下。
陈烨沉默了一会儿，这才开口道：“我不会接受你的施舍。”
叶菀歌的脸色有点莫名，这才意识到陈烨又说回了适才的话题：“这本来就是陈少的股份，何来的所谓施舍？”
“不必了。”陈烨冷声道。
叶菀歌沉默了下来，这才点点头：“那好。”
陈烨没有答应下来，其实是在叶菀歌的意料之中，陈烨这种人，是那种天塌下来都不会找她来求救的，他只会死撑。
可是叶菀歌同样知道，陈烨之所以会走到今天，也是因为他太过自负，太过一意孤行。
一意孤行地想要对付自己。
陈媛媛始终一言未发，直到陈烨离开，她迟疑了一下，没有跟上去。
外面的风雪很大，陈烨看了陈媛媛一眼，见陈媛媛没动，他便唇角微弯带出点嘲讽的意味，径自离开了。
陈媛媛似乎是松了口气，这才低声道：“其实我本以为……”
“怎么？”叶菀歌看她。
陈媛媛摇摇头：“我以为我哥至少会叫上我一下的。”
她的脸上显然已经做过好几次手术了，烧伤的疤痕还在，只是不那么明显了。
可是陈媛媛分明还是很在意，时不时就伸手去摸一下。
叶菀歌道：“你们最近还好吧？”
陈媛媛沉默了一会儿，问道：“小歌，我的脸……真的是我哥做的，是吗？”
叶菀歌没说话。
陈媛媛见叶菀歌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就微微垂眸苦笑了一声：“我早就该知道的。”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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