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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慕辰在叶菀歌的身旁坐下，伸手将叶菀歌的手握紧了：“小歌。”
他看向叶菀歌，轻轻拂过叶菀歌耳畔的发丝。
叶菀歌的眼睛亮晶晶的，眼底仿佛有清浅的泪意。
封慕辰靠近她，温柔地吻了上去。
封慕辰有些时候也会想，或许这一切没有那么简单，叶菀歌承受的或许不仅是如此，那些事情永远不足为外人道之，即使是熟稔如自己，叶菀歌也从来没有想过将伤口彻彻底底摊开给人看，那样的话，就不是叶菀歌了。
封慕辰只能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叶菀歌，呵护着所有不能道与人听的心思，呵护着所有的过去与未来。
“慕辰，我需要找到梁轲。”叶菀歌低声道。
封慕辰微微一怔：“什么？”
他的确是没听清，叶菀歌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我需要找到梁轲，我不能让他逍遥法外。”叶菀歌仰头看他。
她的眼神带着浓烈的恨意，封慕辰沉默了一会儿，这才点头应了：“好。”
叶菀歌很少这样表露情绪，而此时此刻，封慕辰也觉得有点诧异：“小歌，梁轲的事情……现在警署的人比我们还要焦灼。”
叶菀歌闭了闭眼，尽量回忆着当年的一切。
“梁轲认识东南边境的人，他如果发现势头不对，可能会考虑往那边去。”叶菀歌低声道。
封慕辰微微蹙眉，点头应了，他伸手碰了一下叶菀歌的脸：“行了，回屋再说，在这里太冷了。”
叶菀歌有点迟疑，却还是被封慕辰直接拉进了房间。
“慕辰……”叶菀歌小声开口。
“怎么？”
“谢谢你。”
谢谢你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问，就那样纵容着我，陪着我，走了这么远这么远。
封慕辰微微一怔，这才笑了，轻轻亲了一口叶菀歌的唇角：“说了晚上还债，看来你记性不好。”
叶菀歌伸手敲他，终于跟着笑了起来。
她没去看所有的报道，却也大概知道报道上面写了些什么，无非就是陆书渊沈令竹谋财害命，渣男贱女天下一双，落到了现在的地步也是咎由自取之类的。
这些东西叶菀歌听得多了，倒是也没什么感觉，神色如常地该做什么做什么。
而她看向宁沅时，就见宁沅的眼眶都是红的，看个微博看的咬牙切齿的。
叶菀歌怔了怔，忍不住就笑了：“你这是怎么了？”
“小小姐，你这么多年过得真的不容易。”宁沅回头道。
叶菀歌忍不住低声笑了。
这人……
明明这些年他也一直跟在自己身边呢，怎么还哭成这样。
叶菀歌伸手摸了摸宁沅的头，像是从前一样：“你……”
宁沅猛地往后一缩，目光看向叶菀歌的身后，表情十分一本正经：“小小姐别闹。”
叶菀歌微微一怔，忍不住莞尔，一回头果然就见封慕辰在后面呢，目光那叫一个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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