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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临步子大,齐憾走到里头的时候见他已然坐在床榻之上。
“过来帮我擦头发。”江临修长的手指自光洁白皙的额头插|入发根,自前往后把长发撩到身后,感到指尖的潮意,有些漫不经心得说道。
他只穿了身淡色的中衣,抬起手的时候衣衫扯动,贴合躯体,显出刚劲有力的臂膀,饱含爆发力的劲瘦腰杆。
齐憾视线移开,依言上前,在一旁的几上拿了熏炉摆到近处,又拿起干布,捞了盏矮凳在床侧坐下。
没想到第一天当值就干这样的活,这次的卧底也算是挺成功了吧,打入内部成为心腹估计是指日可待,齐憾有些自娱自乐地想着。
江临侧过身子,视线往前,看着面前的那一方床榻,似是闲聊,“今天的床是你铺的?”
褥子铺平又熨过,绫缎锦被铺在最上头,再熏上淡淡的甘松香,床榻四角挂上小巧五蝠状的驱蚊药囊,气味清淡几不可闻并不熏人。一切做的格外精细雅致。
齐憾点头应是,江临便想起了她的身世,“这么精细,是原先在家时的习惯?”
齐憾刚挑起他的一缕头发,闻言顿了一顿,身世这些事一向是司里头安排的,她今次的身份是将门出身的嫡幼女孟三,父亲将手伸到军中,勾结外戚行贿受贿被问罪,家中女眷被发卖。
这一些在身契和牙婆那里都有记录,一问便知,想是江临派人去问了一问,他也是谨慎。
这个身份来源于去年年底,那是齐憾经手的第一桩案子,当日的她就在这家的嫡幼女身边为婢,到如今也印象深刻,没想到现在会假借她的身份。
短暂的停顿,齐憾回过神来,仍将视线投在江临的发上,认真地将手中那缕头发绞干,“也不是,奴婢原本不会这些。”
江临唔了一声,也没放在心上,小丫鬟们都是姐姐负责挑的,想来是那头院里的婆子教的,约摸她原本熟悉再加机灵,学得好些也算正常。
“家中可还有什么人吗?”江临随口问道。
“只剩一个哥哥,如今也失散了。”齐憾声音有些低。
她想起了当日孟家阖府被抄,父亲兄长锒铛入狱时孟三眼中的神情,不知怎么,心头有些憋闷。
“哦。”孟家被问罪,男的流放,女的发卖,像她这样还算好运,没有进那烟花柳巷教坊勾栏之地,江临想道。
但入了奴籍便是生不由己,想也是吃了一番苦头的,江临默了默,他不是揭人伤疤的人,便也没再问下去。
一时无话,齐憾替他绞干了长发,站起身。
未料侧着身子腿坐得有些麻,一下没站稳。眼看着要摔跤,江临就在一旁伸手拉了她一把。
没想到齐憾下意识得要将他手甩开,如避蛇蝎。
我还没嫌弃,你倒先嫌弃上了,江临短暂的怔愣后气恼上头,更是猛地一拽。
使力过猛,两人双双倒在了床上。
齐憾在上勉强以手肘抵住了床板,江临则仰面看着她,姿势暧昧非常。
两人帖得这样近,江临能感觉到齐憾胸口,轻轻地抵到他坚硬的胸膛,她微微喘息间,温热的气息萦绕。
江临凝视她如波飘烟的双眼,只觉腹部一紧,额头冒出浅浅的细汗。
“衮出去。”江临忽然变了脸,薄唇淡启,冷冷出声。
齐憾手忙脚乱地支起身。
侧首坐起时,长发却不经意地垂下去,浅浅抚过江临脖颈。
感到那馨香的细软,江临长眸微眯,喉结不自觉上下滑动了一下。
正值初夏,丫鬟们的衣裳都比较薄
齐憾直起腰的时候对襟的领口歪着,露出一段白嫩细腻的肌肤,一小截肚兜带,红得刺目。
江临狼狈地闭上了眼,登时心跳如擂。
齐憾出去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江临仍躺在床上,胳膊盖在眼上,没有出声。
“少爷,奴婢先退下了。”齐憾眼里泛起笑意,声音却略微瑟缩得道。
齐憾出去后,江临又在那躺着平息了会浑身的燥意,仍觉得唇舌发干。
他站起来在桌上倒了杯茶,有些茫然,他向来自持,往日那些个丫鬟的手段也算见识得多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狼狈,可今日这场意外竟叫他有些失控。
他饮干了杯中的水,低声嘟囔了一句,“妖精。”
第二天一大早,江临就出了门,主子不在,院里的下人都松快一些。
大家伙聚在一起用完早饭,舒云就找了过来,“昨天你进少爷卧房了?”
“是。”齐憾实话实说,“春分姐让我以后跟着她做些跑腿的活,昨天她腾不开手,就让我去铺个床。”
舒云脸沉了下来,“她人呢?”
“大小姐那找,刚过去了。”
这个春分,一会倒得问问,腾不开手不会叫她去吗,舒云心中暗骂,叫一个新来的去算什么事,一个跑腿的有什么资格进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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