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属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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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吹在谢渺脸上,他坐在山脚的草地上,失神的看着天上的星空。
风柔软,草也软,风里带着清香,沁人心脾的味道,他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忽然有些迷茫。
朱飞良在他身边坐下,板着脸道:“督公今日为何要放手让他逃了?”
万年不变的冰山语调,平平板板没有丝毫起伏的声音。
谢渺失笑,回道:“不想杀了,就放手了。”
朱飞良眨了眨眼,随着谢渺的视线看向天空:“主子近来愈发多愁善感了。”
谢渺没说话,任由风吹在脸上。
“主子究竟是为什么一定要对付九殿下?”朱飞良扭头看向谢渺,天上没有什么好看的,亘古不变的夜空。
“……”
为什么?
自然是因为上辈子凌楚渊杀了他。
他报复回去,不是很正常吗?
“主子又为什么放过他?”朱飞良又问。
谢渺忽然烦躁起来,冷声道:“没有什么为什么,想放过他,就放过了。你怎么这么多为什么!?”
朱飞良不说话了,良久才轻笑一声,从身后拿出一坛酒,递到谢渺面前。
“这是属下用攒的月钱买的,听说酒能解闷。主子喝一点吧,说不定心情会好一点。”
他语气难得的平静。
谢渺诧异看了他一眼。
朱飞良家境贫寒,就算后来跟了他,有些钱了,也总是简朴。
古板沉闷得像个老学究。
朱飞良面上没什么表情,他带过来的那些人在远处围成一团坐着,等着谢渺发号施令再回去。
他又将酒坛子递进了一点,谢渺笑了笑,伸手接过。
封酒的红线被拉开,谢渺闻了闻,酒的味道,的确不怎么好。
可是对于朱飞良来说,大概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你先喝一口吧,毕竟是你买的。”谢渺难得有些内疚,对着朱飞良道。
朱飞良摆摆手:“主子,属下不喝酒。”
谢渺沉默了。
朱飞良的确,从认识到如今,滴酒不沾身。
就是往日去了花楼,也是正经的要命。
谢渺仰头喝了一口,着实不怎么好喝。
朱飞良不懂得买酒,那酒很浓,价格想来也高不到哪儿去。
“娶妻了吗?”谢渺抹了抹嘴边的酒液,笑着问。
“不曾。”
“怎么不娶?我瞧你年岁也不小了,该娶个妻子,成家了。”
“……”
朱飞良低下头,不说话,有些难过的样子。
直到谢渺手中的酒喝了一半,朱飞良的声音才有些不真切的响在耳边。
“我幼时曾和一个姑娘订过亲,后来她嫁给了村里最有钱的屠夫。”
谢渺有些恍惚,只听到了姑娘二字,以为还是在往日里的花楼,神色严肃下来:“走开走开,别碰我!”
朱飞良瞥了他一眼,轻声问:“督公还要喝吗?”
谢渺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抱着酒坛子一口一口的灌。
他酒量其实很一般,朱飞良买的酒也不怎么好,过于浓了。
此时也有些微醺,像是找不着北。
朱飞良静静地看着他。
谢渺喝了酒之后,平日里白皙的脸颊上起了一层红色,很淡,像是涂了胭脂。
朱飞良起身,沉默着将谢渺扶了起来,又一言不发的拿过他手上的酒。
谁都看得出来,谢渺今日心情不大好。
***
朱飞良将谢渺送回督公府的时候,门前守着两个小太监,他一眼瞧见就知道是小桂子和小允子。
这两人时常跟在谢渺身边,却也没想到,即使是谢渺这么晚才回来,这两人依旧是守在门口。
小桂子从他身上接过恍恍惚惚的谢渺,皱了皱眉,但还是没忘了基本的礼节:“多谢朱大人了。”
朱飞良点点头,解释道:“主子今日喝了酒,你们给他喝点醒酒汤。”
小允子连声称谢,扶着谢渺就往回走。
他们都记得上次谢渺喝醉了,将秦家公子推进水里的那一幕。
便以为谢渺是个难伺候的,却没想到谢醉后安静异常,就连话也很少。
小桂子有些好奇,伸出手去捏谢渺的鼻子。
谢渺不适地摇着头,抬手迷迷糊糊的握住了那只手,就想往嘴里送。
小允子失笑,斥责道:“小桂子别闹了,我们把督公送回去吧。”
谢渺哼哼唧唧的随着他们的扶持走着,摇摇晃晃的,软成了一滩泥。
房间外面亮着灯,院子里很静,只有一弯新月挂在天上,将院内照亮。
小桂子敲了敲门,“夫人,督公回来了。”
从窗纸上只看得到一个阴影放大,然后木质轮椅在地面上碾压的声音响起,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来开。
江姝习惯性的等着谢渺进门。
抬起头却发现黑色身影倒在小允子的身上,软绵绵的。
小允子有些怕江姝,拼命朝小桂子使眼色。
小桂子会意,连忙将谢渺扶到床上,舔舔唇有些慌乱的解释:“朱大人说督公在外头喝了酒,烦请夫人代为照看一下,我们等会送醒酒汤过来。”
他语速很快,像是生怕江姝说些什么,说完之后便马上拉着小允子一起离开,连门也忘了关。
江姝推着轮椅,抬起手将门关上。
屋内便一下子陷进了诡异的沉默中,谢渺在床上躺的很死,只有轻微的鼾声,间或皱皱眉。
江姝行到床边,试探性的喊了一声:“渺渺?”
边喊还边将手伸出,在他面前晃着。
随着她的动作,大片阴影打在谢渺脸上,一晃一晃的。
谢渺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眼睛眨了很久。
江姝朝他笑,轻声道:“醒了吗?”
良久,谢渺豁然笑开,直接伸手抱住她,将她整个人都带的摔在了床上。
谢渺还记得她身子不好,要护着她,便十分细心地颠仔她身下,做了人肉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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