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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阁乔被徐雍礼叫醒的时候是很崩溃的,她皱着一张脸,眉毛拧成一团,嘟囔着,“干什么呀...”不是说她可以睡到日上三竿的嘛,这人怎么说话不算话。
还没睡醒的沈阁乔连眼睛都不愿睁开,抱着被子翻身要接着睡,肩膀却被徐雍礼扣住。
今日是回沈阁乔娘家省亲的日子,他早已穿戴完毕,她却仍沉沉睡着。
徐雍礼积压的起床气也窜了起来,他扣着沈阁乔的肩膀有些用力,迷迷糊糊的沈阁乔呜咽着喊疼,这才睁开眼睛去看他。
平日里那双起不了多少情绪的眼睛染上雾气,像森林深处饮泉的小鹿撞见了人,眼神懵懂。
在那样湿漉漉的眼神的注视下,徐雍礼颇有些不自然地滚动了下喉结,道:“赶紧起,今天回丞相家省亲。”
沈阁乔直起身子来慢吞吞地去取了自己的衣服,小声嘟囔着,“真麻烦,一堆堆的规矩也不知道谁定的,累不累人啊...”
徐雍礼看她,“沈丞相提议定的。”
嘉乾元年,新皇登位,沈北綮接任丞相之位,向圣上提议修正礼仪、法度,以正天下纪律。
沈阁乔从柜子里找出一条红色裙子,轻轻哼了声,“我爹真是麻烦。”
话语刚毕,穿着石榴裙的沈阁乔冲着徐雍礼明媚地笑,明眸皓齿,是能蛊惑人心的美艳。
“夫君看我这身好看吗?”沈阁乔笑着,原地转了个圈,翻飞的裙摆连同那过分好看的笑容让徐雍礼愣了愣。
两秒,徐雍礼回过神来,浅浅地笑,“好看。”
倒真像是对恩爱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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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沈丞相府的马车上,沈阁乔舌尖滚烫,没忍住发问:“当初得知我姐姐许给了翰旭王,你什么反应啊?”
她想问这个问题很久了。
徐雍礼视线从书上挪开,看向沈阁乔白净的脸,情绪淡淡的,“没什么反应。”
当初是他先向沈北綮提的亲,圣上和沈北綮更偏向的也是他,但最后沈府却发来回信说,沈阁瑶已和翰旭王两情相悦,实不愿拆散他们,还望翰祁王另觅佳人。
他看着回信愣了一秒,而后就将回信合上,继续处理别的事了。
本来他就不过是想在适婚年龄找个门当户对的女子,沈丞相家的嫡长女自是最好的选择,但不是唯一的选择。
真正让他有些反应的,是之后收到的沈北綮的信。
和之前言简意赅的回信不同,这封信写得絮絮叨叨,扯七扯八了很多,最后就归结为一个意思:你愿意娶我家的二姑娘吗。
为了这封信,徐雍礼亲自跑了趟丞相府。
说起来的话,最近两次跑丞相府,都是为了沈阁乔。
沈阁乔听到徐雍礼的话有些吃惊,随后的重点却又跑偏到了他手中的书上。
“王爷在看什么?”沈阁乔凑近了他一点,想去看清纸卷上的字。
徐雍礼默不作声地往旁边坐了坐,“《富国策》。”
“第几卷?”沈阁乔像是提起了兴致,丝毫没在意他避让的动作,又坐近了些。
这下徐雍礼再退便是要退到马车的最角里,他挑了挑眉,索性往前贴近沈阁乔,气息吞吐在她的耳侧,“第七卷。”
气息滚烫,灼得沈阁乔耳尖滴血般得红,连带两颊也染上些绯红,她往后坐了坐,和徐雍礼保持安全距离。
这下徐雍礼倒是起了些挑拨的心思,他靠近了些,修长的手指捏上了沈阁乔小巧柔软的耳垂,顺带着摩挲了几下。
他轻轻地笑,“夫人不如读给为夫听。”另只手把书卷塞给了沈阁乔,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本就是带有些许攻击气质的长相,这样直勾勾盯着沈阁乔的样子太让人胆怯,也太让人心动。
沈阁乔连带脖子也跟着一起染上绯红,她听话地读着书卷上的字,垂着眼睛不敢看他。
耳垂上的触感消失了,徐雍礼双手交叉在脑后饶有兴致地看沈阁乔读书。
“之前读过《富国策》?”徐雍礼问道。
逐渐消减被压迫感的沈阁乔读得越发自然流畅,到了某一句话还会高兴地加重音,声音动听。
而《富国策》是颇为难读的古书,沈阁乔能读成这样证明之前是有接触过,甚至可能读过不止一遍。
沈阁乔从书卷里抬起头来,眨了眨眼睛,“听我爹读过。”
“你接着读吧。”徐雍礼不再看她,把玩着手上的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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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丞相府,就碰见了沈阁瑶与翰旭王徐雍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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