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嫪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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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在嬴政回咸阳的前一天,苏盈玉便动了身。在嬴政的吩咐、赵高的准备下,马车、马匹、干粮这些东西全都备好。并且马车内部被尽量装置地舒适,免去苏盈玉路途颠簸的苦恼。
破晓黎明时分,天刚有了微光,辛勤朴实的秦人还未从木床上醒来,嬴政与苏盈玉、赵高、还有刚来的王绾并几个武士便来到了府外的空地之上。
嬴政与苏盈玉走在前面,其余人跟在后面,一开始全都默不作声。
来到马车前,嬴政握住苏盈玉的手紧了紧,“这路虽常走了,但也然要当心,朕分派你几个武士确保安然,你不要拒绝,朕能安心些。”
苏盈玉点了点头。
嬴政说完这句话后仍然没有要将苏盈玉送进马车的意思。
“阿政——我会回来的。”
嬴政看着苏盈玉:“朕知道,朕又不是怕你不回来不让你走。”
苏盈玉笑了:“你回去罢。”
“朕要等你走了再走,上车罢。”说着扶苏盈玉踩上木块,跨上马车。
眼看着要进到车厢里去,嬴政也踩上了木块,握着苏盈玉的手没松,由于身量太高,她便只好略微弯着腰道:“盈玉,记得时常给朕写信。那些事你不必过于担心,朕都有法子的。还有,此次回来的话也将宝儿捎过来。”
“嗯,放心。”
“你说,怎么我们老是要分分合合的。”嬴政又问了一句,像是在抱怨,语气听起来还有些委屈。
苏盈玉的目光闪了闪,情愫涌了上来,在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汪然一片:“离别总是短暂的,在一起时是长久的。”
“可朕老觉得在一起的日子是短暂的,不在一起的日子显得很长。”
苏盈玉闻言,不知怎的就红了眼。
嬴政见状踩着木块,也上了马车,将苏盈玉拉进车厢。
“阿政?”
嬴政一下子搂住了苏盈玉,搂得很紧:“朕舍不得你,一个月真得很长了,你早点回来好不好?”
苏盈玉没说话。
嬴政也不管是不是显得矫情,捧起苏盈玉的脸,直直地看着对方的眼睛,声音比以往软了许多,又问了一句:“好不好?”
苏盈玉才点了点头。
嬴政的眼里霎时充满了笑意,像得了什么糖吃的孩童那般满足。
情绪来了,她望着苏盈玉半晌没说话,最后突然地吻住了对方。不若在几日前床榻上那般温柔缱绻,这次却是十分的热切与用力,不能说是吻,而只能用吮、咬、扯来形容。
苏盈玉吃痛,但被嬴政的情绪影响,加之有车厢做掩护,也热烈地回应起她身前的这个女子。
两人都觉得有些疼,但又都因着对方罕见霸道的动作心跳如雷。像是要将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似的。
最后还是苏盈玉推了推嬴政,才停下来。
两人的嘴唇都有些红肿。
苏盈玉道:“大王,回去罢,我会早些回来,并且常给你写信的。”
嬴政闻言点了点头。
又是沉默,但彼此都能听见对方粗重的呼吸。
“朕回去了。”嬴政道。
“嗯。”
嬴政于是推开车厢,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吩咐道:“准备动身罢。”于是退到一旁,见着他们撤去木块,调转车头。
“大王,臣等出发了。”赵高坐在马上对嬴政道。
嬴政点点头,并挥手示意他们动身。
再此期间,苏盈玉也未再掀开车帷探头看嬴政一眼。
嬴政站在一旁,等着马车与马匹从自己的眼里渐渐消失。
等到这个队伍都走了,王绾在一旁道:“大王,臣有一事想要禀明我王。”
嬴政点了点头:“与朕进去罢。”
2
“说罢。”
“此次丞相派臣来是有一件要事要告于王上。”
“什么事?”
“大王可还记得不久前的一道摄政太后书?”
嬴政那时在忙于成矫的事务,没有什么多余的心思,不过对于那道太后书心里其实也有些疑虑,但一时抽不出功夫细细思量。
“朕自然记得,不过当时丞相对此也未多做生发,怎么?有什么不妥?”
王绾道:“极是不妥。给事中乃王城内侍最高官职,总握着两大职权,第一大职权是执掌王城内所有非国政事务,弟二大职权便是总管内侍。”
“母后既然遵父王遗命享有摄政大权,有此番用人想也并无不妥,许是此人真有些能力。”
“大王。”王绾的眼神有些幽微:“太后与丞相虽共同摄政,然则事事皆以群臣会商、丞相意向为主,往昔从不会去主动去过问用人、决策、实施等诸般实务,更不必说去未经任何商讨,便要任命一个人了。”
嬴政道:“既然如此,丞相当初何不谏言?”
“丞相毕竟是臣,且先王遗命毕竟是太后与丞相共同领政。加之依据秦自古以来大臣的摄政旧例,皆以爵位高者为首为主。丞相哪里有多言的道理。”
这话听着确实在情理之中,然而嬴政总有点不大相信。默默沉思了一会儿后,嬴政道:“是又出了什么新的变故?”
“正是。”
“太后新近连下了两道摄政书。第一道书言给事中嫪毐忠勤王事,封长信侯,赐地山阳。”王绾说着顿了顿,试图看年轻秦王的发作,然而没有发作,于是只好继续道:“第二道令书言,自六月起长信侯以假父之尊代太后领政,与文信侯吕不韦同理国事。”
“假父之尊?”嬴政问了一句,又道:“文信侯、长信侯。”
王绾闻言脸色变了变,只觉得这个年轻的秦王在某些方面确实有着一种敏锐的直觉。
“嫪毐是什么人,查清楚了?”
王绾没敢接话。
嬴政抿了抿唇,觉出了一种难堪。
“丞相让你前来,是知会朕,还是有别的话?”
“并没有别的话。”
嬴政敏锐的目光直直地盯着面前的这个男人,直盯的王绾心里发慌。秦王虽年少,然心思却让人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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