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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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虽觉得这事太过荒唐,可通过刚刚的一番话,他们却又觉得这事也许还真是这样荒唐。
一夜无眠,秦政决定直接质问扁环。面对扁环这样鬼话连篇的人,所有的拐弯抹角都会让一切显得更加扑朔迷离,倒不如,直接质问,从而判断在对方那,到底什么是真相。
不过在做这件事情之前,秦政主要还是处理攻楚这件国之大事。
让朝臣知道上将军王翦请辞一事后,秦政于是便在朝会上直接下达攻楚的命令,并任命李信为攻楚主将,蒙恬为副将。
秦政态度强硬,因而众臣心中多有疑虑可还是遵从了秦政的命令。而李信的出兵计划,多少也说服了一些人。
为了显示对李信的信任,以及对这次作战的重视,秦政亲自为李信践行,送李信送出了城。
处理完这一系列的事后,距离秦政打算质问扁环已经过去了好几日。既然对楚一事已经短暂地告一段落;秦政自然便去了太医院。
就像一开始打算的那样,没有什么铺垫,什么试探,秦政劈头盖脸便将自己关于秦忆的猜测说了出来。
扁环越听越愣,到最后竟哈哈大笑,笑得几乎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了。
这让秦政恼火:“很好笑么?”
扁环道:“秦忆是臣心爱的男子?这还不好笑么?”
“那你说,为何当初要说那句话?什么三十一年后我来讨他?”
扁环无所谓道:“随口一说罢了,要不然太傅能让臣将大王带走么?”
秦政:“……你的意思是,说这句话,只是为了教太傅信你?”
扁环道:“差不多是这样的。毕竟当初整个邯郸有名的、没名的医工都说救不了。而且……太傅当时对大王的样子手足无措。恐怕也很容易相信大王的病来得奇诡。”
“如果本王没记错,你当初告诉本王,这是郭开所为。”
扁环:“是啊,确实是他做的。不过当时,大王要臣向太傅解释这个么?那多麻烦?不如随便给大王安一个生来就有的奇症轻松简单。“
“……”
扁环道:“今日臣心情很好。大王随便问,臣都能回答。”
”……“
扁环见秦政不说话,自己倒是主动交代了:“大王之前说的那个什么秘密……臣与大王父王之间的秘密,是不是?臣都以为大王忘记了,没想到又旧事重提,时隔多年臣一时也记不起来,若是有什么真话那还好说,但当时臣是编的,运用了一点话术,故而大王乍一问,臣还真不能立即想起,不过大王问我之后,臣仔细推敲了一番,大王若现在想要知道臣当时编的是什么话,臣也不妨说给大王听听。”
“……”
扁环见秦政不说话,就当对方默认了,于是开口道:“臣当时没打算告诉大王是怎样救的。因而自然臣所要告诉大王的‘秘密’就和如何救大王这件事没有半点关系。
“臣当时编在心里的话是:大王的父王其实知道那个害他的人是谁,嗯也就不拐弯抹角了,就是吕不韦和太后。
“先王为何突然找大王呢?很简单,先王与大王滴血,便是想要验证大王是他的孩子,还是吕不韦的。不过这第一步首先要验证大王是不是他的孩子。“
“你的话漏洞百出。”
扁环不在意:“就像臣之前所说的,那是因为大王现在想起来了,所以能发觉漏洞重重,可若当时大王真是听到了这样一番话呢?”
秦政没说话。
扁环道:“可就大不一样了,是不是?而且臣所谓‘秘密’也不全是瞎编,只不过是在合理的推测外面加了一层名为‘秘密’的外衣而已,这是话术,也是博弈。
“在那个见鬼的地方待了不知道多少日,没光,没声音的,谁都受不住。
“而一个人若要陷入了逆境之中,定然会使出浑身解数让自己尽快得救,是不是?
“臣若是落水而不会游水之人,大王当初便是臣手边的一块浮木,为了尽快脱离苦海,臣不得不拼命地抓住大王。
“更何况,吕不韦与先王头后的事,臣在赵国可听过许多。做出这样的推测也不难,只要臣说得肯定一些,大王未必不信。”
“这还是无法解释,当初父王为何将你秘密关押。”
扁环做出投降的姿势:“大王,这不是你们这些大王们都有的脾气么?
“爱怀疑这个,也爱怀疑那个。
“臣当时是与大王、与太后关系最密切的人。
“毕竟当初是臣发现的大王,又是臣将大王带到太后面前,从而才让大王得以重回大秦。
“如果先王再到赵国查一查臣,未必查不到臣与郭开的关系。
“如此种种……
“把臣抓起来便不是一件难以理解之事了吧。\"
秦政闻言,只觉得拳头打在了空气里。说不出的不得劲。
却又听扁环这厮道:“大王啊,你这疑神疑鬼的性子,真是愈发严重了。
“不过臣也能理解,真要说,这事臣也很有责任。
“竟然让大王顶着一脑袋的疤,相信移魂的事情来了。”
“这不是你告诉本王的么?“
“臣也没想到英明如王上,竟然也能相信臣当时胡编的话。”
“你这人……一天一句?谁能想到你不光是个医工,还是位骗术大师。”若可以,秦政现在很想将扁环拉住去斩了。
扁环笑了笑:“现在臣要弃暗投明了。”
秦政冷笑了几声,而后问道:“你当初是如何将我救活的?变了样貌不说,还从男子变成了女子。若说不是什么移魂,还有什么能解释?”
扁环犹豫都没犹豫张口就来:“不过就是给大王换了个头,其实是开颅,说得再通俗一点,便是在大王的脑袋上开了个洞。”
秦政:“……”为什么这人满口大王与臣,却还显得如此不恭敬?
“大王摸着自己脑袋上的疤痕就该知道,臣说的是真话。”
“……”秦政没有摸,因为她活了这么多年,浑身上下哪块有疤没有疤能不知道么?
扁环道:“大王别瞪我,来,来,跟微臣来,微臣给大王看个东西。”
“什么。”
“大王过来就是了。”
“你最好愿自己,这次能扯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来。”
扁环只道:“都到这个份上了,就差知根知底了,臣干嘛还要骗大王?”
扁环来到自己的屋子,接着从床下搬开了几块土砖,然后便从里面拿出了一卷……
“这是什么?”秦政问。
“纸啊。”
“纸?”
“对。十分珍贵,如今这天下估计找不出第二个了。”扁环说着丢给了秦政。
秦政接住,摸着所谓的“纸”,忍不住称奇:“竟然如此轻薄。柔软而又清晰,远远胜过羊皮。”她抬头看着扁环,“这是怎么做出来的?”
扁环答:“不知道。”
“……”
“微臣真不晓得。大王别在意这个,看看里面的东西罢。”
“这是……扁鹊……”
扁环道:“嗯。说起来,他还救过大王的先祖呢。”
“……你该不会是?”
扁环露出一个笑:“怎么?不像么?”
“你从来也没说过。”
“没说不代表不是,说了也不代表是。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重要性,臣活了这么久,也没用他老人家的名号往自己脸上贴金。”扁环道:”这里面的其实只是初始的想法,臣尝试过,但失败了。唉……也算是作孽。很对不起那些孩子。不过最后还是在大王身上成功了。“
秦政将纸书还给了扁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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